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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吧,你想比試什麼。」敏靜雙手環胸說道。
「你想比什麼。」蘇柳勾唇輕笑,蘇柳早就看出來她對自己的敵意來自哪里,不過是因為玉謹涼多看了她幾眼罷了,她這個高高在上的郡主就要跟她一個平民過不去了。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敏靜冷冷一哼,頓了頓道「這些我都不會!我會騎馬射箭,你會什麼。」
「哈!」蘇柳噗嗤一笑,這個郡主太可愛了,她剛剛還以為那些她都會呢,原來都不會啊,雖然她也不會,蘇柳想了想,她會的好像真沒有幾樣「醫術,廚藝。」
「咱們就比廚藝,我現在就去學廚藝。」敏靜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隨你吧,我走了。」蘇柳微微一笑,她才不管這個郡主想干嘛,她還要回去讓蕭山教她學射箭騎馬呢!
剛好出了將軍府,就遇到了趕來的張老,蘇柳便告訴張老她已經醫好了,于是張老只能跟著她往回走。
晚上回到陳府,蘇柳就告訴了蕭山想學騎馬射箭的事情,蕭山一口就答應了,並且很快的給蘇柳找來了一匹母馬,每天下午教蘇柳騎馬射箭,蘇柳也跟張老約定好了,以後只有上午才去醫館,這樣她就能抽出時間學習騎馬射箭了。
這天,蘇柳在醫館給人把脈,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丫鬟匆忙的跑進來,蘇柳低下頭,這個丫鬟是蘇府的丫鬟,來醫館找過張老好幾次,她也就記下了。
能夠這麼急的,想必也是為了蘇恆那孩子,如今算算,應該也半歲多了吧。
「柳兒啊,跟去看看吧。」張老不是不知道蘇府跟她的關系,但是他每每看著那孩子饑荒面瘦的樣子,他就覺得蘇柳冷漠無情。
「嗯。」蘇柳皺著眉站起身,她不是不願意去看,而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她還要在張老醫館里做事,也不想因為這樣張老就對她有想法。
跟著張老出了醫館直奔蘇府,一進蘇府,蘇柳雖然眼色未動,但是也被蘇府的奢華震撼了,想起她醒來的時候的場景,心不由一寸一寸變涼,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蘇恆啊蘇恆,家業如此之大,卻對糟糠妻那樣的無情,就連她這個嫡女也是不受待見。
一緊屋,蘇柳就看見蘇恆和于氏擁了出來,看見她的時候面色一喜,蘇柳冷著臉。
「柳兒啊,你快看看你弟弟,爹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蘇恆一臉的心痛之色,望著蘇柳說道。
「柳兒,你就救救你弟弟吧,他還是個孩子啊!」于氏聲淚俱下的說道,那誠懇的樣子就差給蘇柳跪下了。、
「蘇老爺,請不要亂認親戚,我只有一個弟弟才一個月大。」蘇柳冷冷的沒有絲毫情緒,好,很好,一來就想讓她難堪,她要是治不好,不就成了心胸狹窄連弟弟都不放過的人了嗎?
「柳兒,爹知道你恨爹,但是再怎麼說,天佑他也是你弟弟啊。」蘇恆嘆了口氣道。
「救不救的好不是我能保證的事情,但是蘇老爺要是再亂人親戚,我不敢保證我不會甩手走人。」蘇柳冷下臉,要是蘇恆再這樣,她真的要甩手走人了。
「別,別,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于氏一听急了,要是蘇柳都走了,張老看了無數次也沒治好她兒子,再這樣下去,她真的不知道她能怎麼辦了,當下口氣就軟了下來,她的後半輩子都還得靠這個兒子呢!
蘇柳冷著臉,給蘇天佑把脈然後開藥膳,然後才收拾自己的東西,她一刻也不想多呆,要不是看見蘇天佑面黃肌瘦的樣子,她才不會管他的死活,。還是家里的兩個小包子可愛多了。
「柳兒啊,吃了飯再走吧!」蘇恆見蘇柳身上的本事是越來越大的,心里沒想法那是假的,但是見蘇柳對他完全沒有一絲表情,他也只好旁加討好了。
「不用了。」蘇柳沒有考慮就拒絕了,蘇微對她虎視眈眈,深怕她搶走她的什麼一樣,蘇柳不削,對著蘇微的臉,她擔心自己消化不良,何況她也不願意接受蘇恆的討好,蘇恆這樣的人,給了他一點點機會,就會有無數的麻煩。
蘇柳知道,自己落難的時候蘇家沒有人是她靠得住的,但是她一旦過的好了,就會有無數厚臉皮的人貼上來,陳家大姐陳雲芳是一個,蘇恆是一個。
「柳兒啊,是我錯怪你了啊!」張老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出了蘇府之後他嘆了口氣,有些心疼的看著蘇柳,看著那張小小的臉,一臉的沉著,沒有一絲絲同齡的稚女敕,張老心里不由心疼,這孩子,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沒事,張老你不知情,不能怪你。」蘇柳大方一笑道。
張老見蘇柳大方的笑容,眼楮一亮,這孩子,有的度量是多少男人都比不上的啊!
好久沒去酒樓了,蘇柳一去酒樓從雙福口中得知,敏靜居然在酒樓老學習了,蘇柳當然不會手軟,告訴雙福,別客氣。
于是,敏靜在酒樓的日子過得不太順,但是越是這樣,敏靜卻越不服輸,久而久之,蘇柳也忘了她的茬了,至于敏靜能學到什麼,那也是她的本事。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春去秋來,她已經十二歲了,來到這個世界,也已經有足足三個年頭了。
這幾年都是太平的,素素跟致遠已經能走路了,每次看著兩個包子學走路的樣子,蘇柳就會變著法的逗弄他們,但是不管蘇柳怎麼整他們,他們都一個個搶著往蘇柳身邊奔。
小白已經是成年狼了,高大威猛,抖一抖毛發都會嚇得人腿軟,這讓某小白很是納悶,它這麼高大帥氣的狼,為什麼人見它就躲了,它是有人性的狼好嗎。
最近幾天,街上總是流傳著邊關傳來戰亂的事情,蘇柳有些耳聞,卻沒听到蕭山提起過這件事,但是蘇柳心里也有了一個底,離站事應該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