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嵐在砂忍村呆了兩天,就因為木葉忍者小學開學之日就在明天,而不得不向我愛羅道別離開了。(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一路飛回木葉村,帶著任務完成的信物,空嵐來到火影辦公室,興沖沖的伸手推門,卻推了個空。
空嵐趔趄了一下,撞進了一個少年的懷里。少年立刻伸手輕輕扶了她一把,空嵐抬頭看向他,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還很稚女敕的俊秀的臉,黝黑的眸子顯得冷漠無比,但眼底深處,卻能看到那一絲淺淺的溫柔,他黑色的發稍垂落在兩頰,額頭上還綁著木葉的護額,標識著他木葉忍者的身份。
但是最醒目的,還是他那兩道讓他顯得老成的法令紋。
是宇智波鼬。
還沒等空嵐道謝,宇智波鼬就已經收回了手,徑自從空嵐身邊經過,他黑色的短袖衣服背後,一個團扇的圖形說明了空嵐猜測的正確。在道路的盡頭,同樣穿著團扇模樣衣服的短發青年笑嘻嘻的向宇智波鼬招了招手。
這個人空嵐卻認不出是誰了。
「白羽,你回來了。」三代的聲音在房內響起,空嵐應了一聲,帶上了房門,三代習以為常的叫她來到面前,收起她的證明,又將該發的獎勵發放之後,抽了口煙槍,道︰「白羽,明天你就要去上學了,有件事需要告知你一下。」
「哦,三代爺爺您說。」
「那件事就是,在你畢業之前,你的護額要交回來了。直到你通過了考試,組成小隊之後,才會得到護額。而在這之前,你也不能再領取任務了。」
「啊?!為啥!」空嵐一瞬間迷糊了,一個任務多少錢啊,為什麼她不能繼續了?
三代吐出一口煙,淡定的解釋道︰「之前我給你忍者護額,答應你能領取任務,也是因為你和鳴人需要更好的生活條件。如果光靠木葉的補助,你們也僅僅能勉強溫飽,過的日子會不太好。之後白、君麻呂、藥師兜的加入,你們的生活費已經足夠充裕,我已經不打算繼續給你任務了,但你既然在砂忍村里有朋友,我便再給你最後一個,讓你去看一看。但是現在你要開始上學的話,光是完成任務所需要的時間,就已經不能讓你繼續任務了。」
‘而且,你這幾年做任務,已經讓那幾個寵你的小家伙很不滿意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想清閑清閑喲~!’三代想想昨天晚上直接被冰封的辦公室,後腦勺就掛上了一排黑線,不過這樣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說了。
空嵐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就只能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把護額從懷里取出遞給了三代。空嵐是忍者這件事,也就她家里的幾個孩子和三代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所以只要把護額還回去就可以了。
三代早就有所準備,將空嵐的忍者資料銷毀掉了,現在空嵐也就是一個平民,沒有之前的忍者身份了。
領了錢後,空嵐歡快的向著家的方向跑去。
他們家的附近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蕩,那棟老式的房子即便粉刷過幾次,也能看得出外皮上的斑駁,不過因為幾個孩子的悉心保養,卻並不顯得荒涼。
因為我愛羅的事情,空嵐預定的一夜回歸的時間晚了,君麻呂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她的去向,空嵐也就沒有再偷偷模模溜進去,而是直接推開門,一股醉人的飯香頓時沖入了空嵐的鼻中,穿著短袖擺著碗筷的鳴人回頭看了一眼,立刻撲了過來︰「白羽!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趕不及了呢!」
空嵐哈哈笑著狠狠給了鳴人一個擁抱,和他勾肩搭背的進了屋子,大聲的喊道︰「白!君麻呂!兜!我回來啦!」同時她也不動聲色的向飄在一邊的波風水門打了一個招呼。
白圍著圍裙從廚房端出一盤菜來,擺在桌子上後過來打量了一下空嵐,臉上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好,回來了就準備吃飯吧。」
空嵐應了一聲,向自己在二樓的房間走去,她需要把身上這還夾雜著血氣的衣服換掉。廚房里,白發及腰的君麻呂嫻熟的將魚片成了片,飛快的調著醬汁,而二樓和一樓的樓梯處,藥師兜一邊下樓一邊在一個本子上寫寫畫畫著。
「鳴人,來幫忙洗菜。」白呼喚了一聲,跟在空嵐後面的鳴人應了一聲,從樓梯上跳下去,鑽進了廚房。
至于不叫藥師兜幫忙,是因為沒人願意吃飯的時候還要擔心里面有沒有什麼毒藥……
等幾人坐好之後,君麻呂微微有些氣喘,片刻後才開口道︰「開動。」
「開動啦~!」鳴人和空嵐高舉起筷子歡呼一聲,藥師兜漫不經心的捏起筷子,眼楮還黏在他的本子上。
「君麻呂,你感覺很累嗎?」空嵐一邊吃,一邊問著君麻呂,他剛剛的氣喘她也听在了耳中。按理說以君麻呂的體術強度,做他們幾個人的飯時完全不應該累的。
「身體有些不適,沒關系。」君麻呂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空嵐突然想到了原著里君麻呂的血繼病,立刻放下碗,目光一凝,神識如絲纏向君麻呂,他此刻身體狀況便全然透入了空嵐的眼里。
這下一看,空嵐整張臉都抖了一下,君麻呂的血液之中,竟然有細小的黑點隨著血液流動著,那些黑點隨著血液到達他的五髒六腑全身各處,沉澱下去,讓他的內髒已經有些枯萎的樣子。
怎麼會這麼快!原著里君麻呂不是十幾歲才發病的嗎?
不對,君麻呂用了一些特殊的藥物之後,實力提升迅猛,血繼限界的弊端也就更早出現了……
空嵐視線一轉,又將神識卷向藥師兜和白,白的血繼倒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藥師兜的身體里,卻有著一個術式封印。
空嵐嘴唇微微動了動,將即將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微不可查的兩粒白焰在她指尖輕輕顫動兩下時,一左一右飛向君麻呂和藥師兜,飛向君麻呂的那絲白焰之中,還夾雜著些許金色,正是空嵐的朱雀血脈。他們兩人也只是感覺渾身突然發熱了一會兒後,就再無異樣。唯有空嵐知道,不論是君麻呂的血繼病還是藥師兜心髒上的術式封印,都被解決了。
君麻呂不清楚,藥師兜卻突然感覺到了些什麼,抬頭看了一眼空嵐後,推了推眼鏡,沒多說就繼續看自己的資料了。
這是連死人都能復活的白狐,做到什麼都不需要驚訝。
空嵐又端起碗沒事兒人一樣邊吃邊說︰「今天很少見啊,你們三個人這時候都在,今天任務嗎?」
「休假。」君麻呂答了一聲。
「今天和明天並沒有任務派下來。」白說。
藥師兜把視線從書本上挪開,笑眯眯的看了兩人一眼,聳了聳肩輕笑道︰「哦呀,沒有任務派下來嗎?不知道是誰為了能夠明天參加開學儀式,冒著身受重傷的危險,加快了任務完成速……呃,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你們不用瞪我嘍~!」
還說不說,你把事情都說完了!
白和君麻呂面無表情的看著笑眯眯的藥師兜。
空嵐眉頭一豎,頓了頓,又聳拉下眉毛,無奈道︰「唉,下不為例。」她不論夸獎還是批評都不合適,最後只能拿出自己招牌技能裝傻,將這件事揭過去。
此刻,藥師兜、白、君麻呂的氣息突然微微一松,竟是不約而同的微微舒了口氣。
空嵐滿頭黑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剛剛肯定是又被幾個月復黑的孩子算計了一把……不過這種為了和家人親近而使的小手段,除了令她無奈之外,也沒什麼大不了。
大大咧咧的鳴人沒有發現剛剛的微妙,一邊奮力往嘴里填飯,一邊說道︰「白羽,我今天在我經常修煉的小河上游看到了一個長得和你一樣的男孩,年齡和我們差不多。」
「和我一樣?」空嵐頓時想歪了,腦補了一下自己這張臉卻是個男孩子的模樣……她哆嗦了一下,趕緊把腦海里的形象打散。
「是啊,和你一樣黑頭發黑眼楮的,在練習火遁術,不過實力……」鳴人絞盡腦汁,用了一個他認為比較形象的詞來形容︰「和普通人差不多。」
村子里黑頭發黑眼楮,年齡和他們差不多,還練習火遁的黑發黑眼的男孩子,不就那一個嗎?今天啥日子,她這個當姐姐的遇到弟控宇智波鼬,鳴人卻遇到他宿命中的羈絆宇智波佐助……不過鳴人現在的眼界被j□j的太高了,佐助這時候的實力遠超同齡人,在他眼里卻和普通人一樣。
「哦,是嗎?遇到他怎麼了?」空嵐有點莫名其妙。
鳴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咬著筷子沉思了一下說︰「嗯……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感覺……他會是我以後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哎呀,想不清楚啦。」
「非常重要的人!!」空嵐神色頓時變得恐怖無比,扭曲了半天,才艱澀的說道︰「你……呃,算了,如果你樂意的話……男、男弟媳我也能……接受!」
當!嘎吱!砰!咚!
這四聲分別是鳴人掉下椅子,君麻呂捏斷了筷子,白手里的碗掉了,藥師兜眼鏡掉在了碗里的聲音。
「漩渦鳴人!!!!來戰!」君麻呂滿臉凶悍的殺氣,慢慢站了起來,他肩膀的骨頭隨之長出一節,被他緩緩抽出,雪亮的骨刀散發著森森寒意。
「君麻呂,不要這麼激動,先坐下來。」白露出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拍了拍君麻呂的肩,讓他坐下,然後和和氣氣的轉頭看向了鳴人,柔聲道︰「鳴人,既然有了心上人,也該領到家里來,讓我們見~識、見~識……」最後那四個字的語調,真是柔和得仿佛母親在孩子耳畔的輕聲撫慰,但卻平白令人冒了一頭冷汗。
藥師兜把眼鏡撿起擦擦干淨戴好,同樣露出一個老好人的靦腆笑容,眼鏡反射著雪亮的光,看向鳴人︰「白說的確實沒錯,呵呵,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孩子,可以令我們的鳴人動心呢!」
鳴人手忙腳亂的從椅子下面爬出來,怒叫道︰「你們在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別人!」
「這樣說來,鳴人心里真的有喜歡的人了?還真是早啊!」白若有所思。
君麻呂臉色一黑,模著懷里的骨刀緩緩道︰「你只需說,是男是女就行。」
「你們在想什麼啊!我喜歡的當然是女孩子!」鳴人簡直要狂化了,拼命抓著頭大叫道︰「就是白羽啊!我喜歡的人就是白羽啊!」
更震驚的叫聲從波風水門的嘴里發出。
莫名躺槍的空嵐直著爪子捂著嘴,發出非常得瑟的女王式三段笑︰「哦~吼吼~!哎喲真是讓人羞澀~!鳴人你這樣對我表白實在是讓我十分感動啊~!」她突然表情一收,嚴肅的繼續道︰「不過我還是要拒絕你。」
鳴人的表情頓時經歷了‘快餓死發現天降餡餅,咬一口結果發現餡餅是鐵做的’這樣的變化。
「噗……」白、藥師兜都被這倆活寶逗樂了,君麻呂的嘴角抽了抽,悶哼一聲表情成了-_,-這樣。
「切!我不會放棄的!」被十動然拒的鳴人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拍拍坐好,繼續說道︰「明天開學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他,白羽,你說我和他交朋友能成功嗎?他看起來像是大家族的少爺。」
「他衣服是不是背後有個扇子的標志?如果是的話,那應該是宇智波一家的人了。」空嵐說。
「嗯,如果是宇智波一家的話……」白想了一下道︰「他們家的性格大都是驕傲冷漠,比較自我類型的。」
「不錯。」君麻呂附和了一聲,藥師兜也緊接著說道︰「好啦好啦,不必擔心他們家里如何的鳴人,我們也不弱的哦~!」
空嵐默默的擦了把冷汗說︰「你們的口氣好像鳴人不是要和宇智波家的孩子做朋友,而是去殺那個孩子防著人報復一樣……」
幾個孩子聞言想了一下,覺得還真是,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