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宗師 二十三 負傷

作者 ︰ 口昌山哥欠

()宋婉瑩听到上官千夜叫自己妹妹,喜出望外道︰「千夜哥哥,你剛剛說待我們彼此了解之後,再談……是不是?」

上官千夜一笑,然後嗯了一聲.宋婉瑩紅著臉道︰「哥哥,我永遠等著你。」

說罷不好意思的跑出了幾步,然後又轉過頭來道︰「千夜哥哥,你要好好練功,我期待你在新人擂上的表現。」說完也不管他的師兄,自已獨自一個人縱身消失在了大山之中。

上官千夜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這個姑娘倒是滿天真可愛的。」

這時的上官鼎還在戲耍著那個男的,上官千夜道︰「鼎兒,別胡鬧了,回來吧。」上官鼎听到哥哥的招喚,便連縱幾縱甩開了那個人,站回到了上官千夜身邊。

那個人見上官兄弟站在一起,也沒敢過來,自己一個人離得遠遠地喘著粗氣。

上官千夜道︰「我們回去吧,這里雖然僻靜,但畢竟離我們的住地方太遠,往返太不方便。說不定你那三個哥哥已經找到了地方,在客棧等我們呢。」說完兄弟倆也沒再去理會那個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返。

當兩個人回到了客棧,只見鄭氏兄弟已經在等他們了。

見他二人一回來,鄭彪道︰「你們怎麼才回來?我們都等了你們好一會了。」

上官千夜道︰「因為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我們便一直向前走,後來走得太遠了,才放棄不找了。所以耽誤了時間。」

上官鼎道︰「也不完全是因為路程遠才耽誤時間,而是我哥哥在半路上相了個親。」

鄭奎道︰「哦?千夜兄弟,有這麼好的事?」

上官千夜道︰「哥哥,你別听他亂講,根本沒這回事。」

上官鼎道︰「怎麼沒有?宋婉瑩姐姐親口說喜歡你,你還說等到彼此了解之後再談婚事。」

上官千夜喝道︰「別亂說!」

鄭奎听完道︰「千夜兄弟,這也是好事嘛,說說怕什麼,都是自家人。」

鄭彪道︰「就是啊三弟,五弟把那姑娘的名字都說出來了,還能有錯?不知那姑娘哪里人士?是做什麼的?」

上官鼎道︰「那位宋姐姐也是來參加新人擂的,人長得很漂亮,和我哥哥很般配。至于人是哪里的,還真沒來得及問。」

鄭奎道︰「般配就好,般配就好,是哪里的人這個並不重要。」

上官千夜道︰「大哥,真沒有這種事,你別听他亂講。」

鄭奎道︰「三弟,你別不好意思。咱們自家兄弟知道了,你怕什麼?那姑娘既然是武林中人,那便更好,說不定他的師父與鐵山老居士還有舊交呢?人家人長得又漂亮,你們又般配,日後能夠生活在一起這不是很好嗎?」

鄭彪道︰「就是,就是。」

上官千夜道︰「兩位哥哥真的別听他亂說,我們只是說過兩句話而已,彼此之間還不了解,就算真的要在一起,也是日後的事,今天談這些就太早了。」

鄭奎听完哈哈一笑道︰「哎,這還像句真話,只要兄弟有這個心就行了,了解不了解的也不重要,日後有很多時間嘛。」

鄭彪又接著說︰「當然了,一出生就了解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親姐妹,不能娶來當老婆的。」說完眾人又笑了起來。

大家就這麼一直聊著宋婉瑩,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

鄭奎道︰「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四弟回來?」

上官千夜道︰「是啊,也應該回來了。」

上官鼎接著話說︰「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上官千夜一瞪眼道︰「你能不能會說一點話?」

鄭彪道︰「三弟,你先別說他,鼎兒說得也不無道理,耿四弟身為巨劍門的傳人,這些年來一直躲躲藏藏,他之所以如此,想必找他的人一定是不少。他的身份特殊,不如我們出去迎迎他,若能遇見最好,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麻煩,我們也好幫幫他。」

三人听完都點點頭,然後各拿兵器。在出門前特意囑咐了店里的伙計,若是看見耿洪君里來,一定別再讓他出去,在房間里等著就是了。

說完這些話四個人出了客棧,往耿洪君出去的方向走。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只能看見人影,卻已看不清人的容貌了。每當對面走過來一個人,四個人就要問︰「耿四弟,是你嗎?」見人家不回話,就知道不是,然後繼續向前。四個人正走著,鄭彪忽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三個人忙過來扶起他,鄭彪道︰「這麼倒霉,什麼東西絆了我一下。」他說完自己走上前去一看,忙道︰「好像是個人。」

鄭奎听完趕忙取出火石,打著了一照,果然是個人。

再看那個人半邊身子都是血,鄭彪忙把手放在那個人鼻子下面探了一下呼吸,然後道︰「還活著。」

鄭奎輕輕的搬過那個人的頭,用火一照,雖然臉上也有血,但四個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正是耿洪君。

兄弟四個忙蹲,好一陣呼喚,耿洪君才慢慢睜開眼,見四個兄弟圍著自己,忙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看看我的太阿還在不在。」

四個人在周圍找了好一會,都沒有看到太阿寶劍。耿洪君道︰「定是被那個人拿走了。」

鄭奎道︰「兄弟劍是小事,現在你感覺自己的傷怎麼樣?你傷到哪了沒有?」

耿洪君道︰「沒事,只是左肩頭被他刺了一劍,右手臂有劍傷,左腿上還被他砍了一劍。」

上官千夜問道︰「四弟,是誰干的?」

耿洪君道︰「是一個老頭,他自稱是傲劍門的人,他跟蹤了我好久,卻因為你們在我身邊他未敢輕動,今日看我一個人出來,便來搶劍,現在定是拿著劍回傲劍門了。他還說,若常九仁見了太阿,一定會讓他做右護法的。我被他打倒以後,他又踢了我兩腳,我沒敢動,他以為我死了這才離去。他走後,我想回去找你們,可腿不能動,時間一長,可能是失血過多才暈了過去。」

他說話的時候,鄭彪已經從身上取出了刀傷藥為他敷好。

鄭奎道︰「四弟,你看沒看見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耿洪君用手指了一指,然後又暈了過去。

鄭奎道︰「二弟,你馬上背著四弟回客棧治傷,我們三個人去追回太阿!」說完帶頭順著耿洪君手指的方向跑了下去,上官兄弟緊緊地跟在後面。

鄭彪獨自一人背起耿洪君就往客棧跑。

鄭奎和上官兄弟跑出沒多遠,就見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頃刻之間豆大的雨點打在三兄弟的身上。那雨越下越大,澆得三個人睜不開眼楮。

鄭奎回身對兄弟倆道︰「雨太大了,我們先避一避吧!」

上官鼎在大雨中喊道︰「不!打傷四哥的人也許正在避雨,我們借此機會正好能趕上他!」

鄭奎見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這麼說,忙道︰「好!是我的好弟弟,走,我們繼續追!」

說完三人個頂著雨向前跑。足足向前跑了有二三十里,忽見在路旁的一個小山坡處,隱隱約約地閃出一座廟宇。

上官千夜道︰「我們一路趕來,可避雨之處只有這座廟宇,我們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人。」

三個人來到廟宇前一看,原來是一座廢棄的古廟。還沒等鄭奎和上官千夜說話,上官鼎便一縱身跳上牆頭,用單胳膊肘兒掛著牆向里面瞧看,只見廟內隱隱的閃著火光。

上官鼎回頭道︰「里面有人。」

上官千夜對二人道︰「我們還是先探清楚的好些,若是哪個過路的人在此避雨,我們三個人拿著兵器貿然沖進去,恐怕會驚到了人家。」

鄭奎道︰「也好,若真是那老賊在此,我們那時再動手也不遲,若不是他,那我們繼續追。」

上官千夜道︰「鼎兒,你年紀小,你進去避雨,順便問問他的來路。我們二人在房頂看著,若你認出是他,便纏住他,那時我們二人再下來。若不是,那你便快些出來,我們好繼續前行。」

上官鼎點點頭,從牆下跳了下來。鄭奎與上官千夜兩個個繞到廟後,飛身上房,倒掛在房沿上往里面看著。由于雨下得特別大,所以縱然二人有些聲響,里面的人也是听不見的。

上官鼎跳下牆來,來到廟門前,輕輕地推開門,然後喊道︰「里面有人嗎?」隨著這一聲喊,大殿之中的火一下熄滅了。

上官鼎進了門,向著大殿走去,邊走邊問道︰「里面有人嗎?」

只听里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誰?」

上官鼎道︰「外面雨太大了,我能進來避一避雨嗎?」

這時大殿的門輕輕的被打開,一個人從門縫里向外看了看問道︰「孩子,就你一個人嗎?」

上官鼎道︰「對,就我一個人。」

那人道︰「那你進來吧。」說著轉身回去,重新點燃了火堆。

上官鼎進了屋子看了那個老者一眼,便暗道︰「原來是那日在路上遇見的,與宋婉瑩姐姐一起的那個人。看他的年紀應該是宋婉瑩的師父。」

上官鼎道︰「多謝大俠收留我在此避雨。」

那老者听完瞪著眼楮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大俠?」

上官鼎見他一問,假裝天真道︰「老伯伯,我看到您身邊放著寶劍,你一定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俠客。」

那老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劍,然後笑道︰「小孩子,你還真有眼力,不錯,我是一位俠客。」

上官鼎道︰「老伯伯大俠,今天非常感謝你能夠讓我進來避雨,不知道您叫什麼,是哪里人士,日後我會讓我哥哥去謝謝你。」

老者听完哈哈一笑道︰「那倒不必。伯伯乃是江湖上第一大劍派傲劍門的人。」

上官鼎听完臉上的肉都跳了一下,但還是穩了穩心神,繼續坐著沒動。而房頂上的上官千夜听到傲劍門三個字也是身體一抖,鄭奎忙拉住他低聲道︰「別急,等他說完。」

那老者繼續說道︰「我乃是在江湖劍系中獨領風騷的傲劍門總門長常九仁的弟子,我叫丁入木。」

鄭奎心中暗想︰「看來這個丁入木還沒什麼心眼兒,一問他他就什麼都自己說了出來。」

上官鼎听完道︰「哦,原來是丁大俠。我听我哥哥說江湖中的大俠所用的都是一些切金斷玉的寶兵器,但我看您的寶劍也很是普通,看來是我哥哥騙我。」

丁入木听完哈哈大笑道︰「孩子,你哥沒有騙你,好兵器怎麼能隨便拿給人家看呢,我這把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但在我的包內,還有一……」丁入木剛說道這,突然厲聲問上官鼎道︰「女圭女圭,這深夜里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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