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宗師 四十六 比武

作者 ︰ 口昌山哥欠

()上官千夜一說自己是卻參加狀元擂的,君子刀莊伯銘冷笑了一下道︰「原來你們之中還真有應該懂規矩的,那為何又要在我們川北鋪無故鬧事啊?」

上官千夜道︰「莊大俠,在下剛剛說了這都是誤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若能放我們兄弟一馬,我們感激不盡.」

莊伯銘一听對方說話十分的客氣,便道︰「也罷,不知者不怪,你們走吧,不過你可以好好的教育教育你的兄弟,別再亂講話了。」

上官千夜一抱拳道︰「多謝莊大位。」這時剛剛被打的那個人道︰「師叔,就這麼讓他們走了?他們還打了我一個嘴巴呢?」

莊伯銘道︰「人家能打到你,就說明你的功夫不如人家,就應該好好回去練功,還在這丟什麼人!」這時上官千夜貼著莊伯銘的身體走了過去,其他幾兄弟跟在上官千夜的後面。

忽然莊伯銘說了聲︰「慢著。」上官千夜等人又都轉回身來,千夜問道︰「莊大俠,不知還有何事?」

莊伯銘道︰「剛剛听說你們其中有人是使刀的,不知是哪一位。」上官千夜笑著答道︰「莊大俠,我便是那個使刀的。」

莊伯銘又問︰「不知閣下是哪個門派的?」上官千夜很不願意說出是鐵山居士的弟子,因為楊本末對師父的仇恨太深,並且又和他們這一代人結下了深仇,但人家問起來又不能不說,只好笑著說道︰「不怕莊大俠笑話,我無門無派,自己在家無事時自創的刀法,也不甚出奇,您還是別問了。」

莊伯銘听完楞住了,然後一側的眉毛向上挑了一挑道︰「哦,原來是自學成才的少俠,在下敬佩,請吧。」上官千夜拱手道︰「多有打擾,告辭了。」說完轉頭與三兄弟離開了川北鋪。

約行了二十余里,耿洪君嘆了口氣,鄭奎道︰「四弟,你莫非還是心有不甘嗎?」耿洪君道︰「不瞞幾位哥哥說,遇見了君子刀這樣的高人,不與之切磋切磋就這樣離開了,我還真是心有不甘。」

鄭彪道︰「是啊,真應該剛剛和他較量一下。」鄭奎道︰「那你們剛剛怎麼不動手啊?都走出這麼遠了才說這話。」

耿洪君道︰「哥哥,你就別挖苦小弟了,我只是心里那麼想想,我哪有把握勝得過君子刀啊?」

鄭彪的臉也紅了,不住的傻笑著。鄭奎道︰「你們知道就好,數年前莊伯銘的功夫便在萬大俠之上,而我們的功夫還不及萬大俠,若論單打獨斗,除了三弟千夜之外,我們誰也打他不過。」

上官千夜忙道︰「大哥,你就別抬舉小弟了,我的功夫還差得遠呢。」鄭奎道︰「三弟,你過謙了。」

四兄弟正說著,耿洪君抬頭一看,啊了一聲道︰「莊伯銘!」其他三兄弟也都抬頭看,原來前面的路上站著的人正是君子刀莊伯銘。

莊伯銘正笑呵呵地看著上官千夜,見幾個人走近了,便先開口道︰「使刀的這位朋友,剛剛是和莊某開了個小玩笑吧?」

上官千夜道︰「莊大俠,我怎麼敢和您開什麼玩笑,我當真是自創的刀法。」

莊伯銘听完哈哈大笑道︰「自學的刀法能在新人擂上月兌穎而出嗎?自學的刀法能夠登上狀元台嗎?你這不是在戲耍在下嗎?」

上官千夜道︰「在下當真是自學的。」

莊伯銘听完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在川北鋪時才未揭穿你。現在這里只有我一人,你但說無妨。」

上官千夜仍然說︰「不敢說謊,事實確是如此。」

莊伯銘又道︰「我也知道,我師父這數年間在江湖上結了不少的仇家,但這一切與咱們今天的談話無關,我只是想認識一下你這位英雄,就算你與刀系至尊有何仇恨,今日我只當不知,你看如何?」

听他說完,耿洪君便向前走了一步,鄭奎知道他是要說出實情,急忙在後面拉了他一下。耿洪君回頭一看,大哥的表情很嚴肅,便沒敢再開口。

上官千夜道︰「不管莊大俠信不信,我當真是自創的刀法。」

莊伯銘道︰「哦,那好。江湖上使刀的我見得多了,各門各派的刀法我不能說熟知,但也都略懂一二。今日我有幸遇見了自創刀法的高人,這機會怎能錯過?請這位少俠亮出兵器,與我斗上幾合,也好讓我莊某人跟你學個一招半式,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上官千夜一笑道︰「莊大俠,我和您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我看沒有動手的必要了吧,您沒出手我就已經認輸了。」

莊伯銘道︰「就憑你說這句話,你便是一位高人。我就更不能錯過學習的機會了。換個方式說,剛剛在川北鋪我給個位留了情面,而現在我如此坦誠面對于你們,你們卻仍以諾言相對,所以不用多說了,亮刀吧,今日非比不可!」說著便取出自己的單刀托在手中。

鄭奎知道,上官千夜是萬萬不能亮出七目殘龍的,因為江湖上有些身份的人都知道,七目殘龍乃是鐵山居士所有,只要刀一亮出來,人家便知道是鐵山居士的弟子。

而耿洪君的太阿劍也是名器,莊伯銘絕不會不識得。只有他與鄭彪的劍不是名器,天下使劍的門派很多,誰也不敢斷定是哪個門派的。

想罷上前幾步道︰「莊大俠,我們幾兄弟中我年長,且功夫最高,若您真想比試一下,那自當由我奉陪。」

莊伯銘听完笑道︰「好,果然是好兄弟,夠個做大哥的資格。而且一個連新人擂都沒參加過的武林後輩,就有膽量站在我面前,說明你有種。但我還有話要說明,這麼多年來,比武之時我未傷過一人,當然仇殺之事屬于例外,那種場合我不能再不出手制敵于死地。所以今日不管誰和我比武都請您們放心,我們一定點到為止,互不傷害。」

鄭奎道︰「好,果然不愧為俠士,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吧。」說完也拿出自己的寶劍。

上官千夜對鄭奎道︰「大哥。」雖然只有兩個字,但兄弟二人心照不宣。

鄭奎道︰「兄弟,放心。」其實鄭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里跟本就沒什麼希望能勝,因為他知道憑自己的本事,要是說起新人擂,那自然不在話下,但要是想打敗江湖上聞名已久的刀系至尊楊本末最得意的弟子君子刀莊伯銘,是根本沒有可能的。

但身為大哥,他就算是死了也認為自己必須這麼做,為兄弟們墊一墊場子,通過自己讓兄弟們對莊伯銘有一個初步的了解。

他想罷便托著劍又上前數步問道︰「不知咱們二人誰先動手為好?」莊伯銘道︰「你是後輩,我自然不能先動手,你就別客氣了,進招吧。」

鄭奎道︰「那好,晚輩失禮了。」說罷一劍遞了出去,飛快地刺向了莊伯銘。

莊伯銘看到鄭奎身形一動,嘴角便流露出了一絲微笑,但馬上又變得嚴肅了。因為他看到對方第一招,便判斷出了這是流劍門的劍術,提起流劍門,就連門長秦中恆都沒有把握能夠勝得了莊伯銘。

所以他感覺自己要勝了這個人非常之容易,但看對方劍走到一半就變了樣,感覺又不太像流劍門的劍術了。這使得莊伯銘非常的驚怪。

身為君子刀的莊伯銘,在江湖上行走數十年,別說是哪派的門長,就連眾位武林至尊也都不敢小視于他。他的這雙眼楮已經練得非常的毒了,不管是哪一家的功夫,只要的搭眼便猜得十之**。

但今日這一個晚輩的劍法卻讓他模不著頭腦,所以他表情立時又變回了嚴肅。

上官千夜在一旁觀看,從莊伯銘表情的變化已經猜出了他的心思。其實上官千夜並不是懼怕君子刀,只是不想惹出什麼忙煩。

上一次新人擂時,就是因為自己,其他三個兄弟失去了打擂的機會。所以這一次,上官千夜只想盡量的減少一切不必要的麻煩,等到兄弟們順利的參加完兩擂之後再從長計議。

莊伯銘見這一劍擊來,急忙揮刀擋開。依他對流劍門的了解,這一劍被擋開之後,對方必然會撤回劍去,在空中劃一個完美的弧線,然後再刺出第二劍,或是以劍來擋自己的刀。

這些招式已經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定律,所以在與對方交手時,莊伯銘多半是靠著條件反射去打擊對方,靠著意識對比武,而不只是靠著眼楮。

所以這一次,見擋開了對方的劍,便把刀托在胸前跟進刺去。但恰恰是他的經驗讓他吃了虧,剛一遞進便發現對方跟本沒有在空中去劃那個完美的弧線,而是把胳膊稍稍曲回,避開他的刀,然後再次把胳膊伸直,這樣一來自己的前胸就正對著劍尖送了過去。

眼看就要刺到自己時,莊伯銘驚得急忙後縱跳出。這才躲這了這一劍。但莊伯銘的武林經驗太豐富了,有時自己的主觀判斷力甚至扛不過潛意識的驅使。

雖然剛剛這一招極險,但他的腦海中仍然認為,身為流劍門的弟子,在這一招佔先之後,便會高高跳起,在空中耍一個劍花,然後輕輕刺下。

而他想到這些後,便下意識的提前做出了反應,在腳剛一落地之時,把刀向著空中橫掃了過去,若是在以前,這一招定然會斷去了對手的雙腿。但就在他的刀剛剛揮到一半之時,突然發現對手並沒有按常規打斗,而是身體快速的前縱,劍尖緊帖著他的胸口處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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