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琴技音色,完美的起承轉合……直至最後一個音消失,大殿之內徹底歸于寂靜。
針落能聞。
儀升垂著眸子,緩緩從琴案後起身,走至大殿中央,朝著座上天子淡定拜下。
此刻,這大殿之上,她應是唯一淡定之人。
皇帝看到她匍匐在地,這才中震驚中回過神來,忙道︰「平身。」
儀升又是一拜,方才站起身來。
連冷艷的傅皇後亦是驚喜的,此刻喜形于色,「今日真是讓本宮開了眼,你叫什麼名字?」
「回娘娘,儀升。」
「嗯,看你不過十八.九歲,竟有如此造詣,想來是名師之後,你師從何處?」
「對,皇後正好問出了朕心中疑惑,你且將你師父的名字報來。」皇帝接道。
儀升心中苦笑……這就是她兩年來如履薄冰的原因——不敢出頭。
只是今日……不出頭就要死。
她恭聲回道︰「臣的師父並不出名,性格使然,他常年隱居,且已于兩年前身故。」
「是不出名,還是你已然忘了他的名?」
一聲清冷,斜地里來,卻是上官墨。
儀升心中哽得難受,不過才見,他就一再不放過她?他是要有多恨她?
她強自平靜下面色,轉身,對上那人深暗的眸子,「王爺信嗎?有些人,一輩子不能忘記,縱使想起他來會讓你痛苦,可是還是會一遍遍如上了癮一般去想他。」
上官墨手中把玩著酒杯,聞言,勾唇一笑,「本王信。但是,你是這樣的人嗎?」
她有錯,犯了大錯。兩年前,是她拋棄了他。
她知道他恨她,該。可是,他用這樣涼薄和不屑的語氣對她說話,她還是會苦,如嚼了黃連。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自持,眼眶已酸熱起來。
「好了,你年紀輕輕有此造詣,想來你的師父也是高人,他若不願透漏名諱,朕今日心情好,也不為難你,你便下去領賞吧。」
儀升得以月兌身,連忙道謝退下。
小小一段插曲,儀升退下之後,宴會毫無受影響的繼續。
然而,那片刻,卻足夠讓儀升的生命也翻天覆地。
原本已經打算從此以後就這樣孑然一身,在宮中,每月等花,然後老死……
可是,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回到了她的生命里。
放棄他一次已讓她死過一回,她哪里還能有多余的力氣支撐她放棄他第二次?
若說師從何處……說起來,她與他也是師出同門。
她的琴藝由她的外祖父,已逝丞相沈懷之所授。而听說,先帝疼愛宴王,曾命她的外祖父親自教導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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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你們我家主子今天下的指示o(╯□╰)o還是下一更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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