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魑龍揮開大臂,向玉正平扇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玉正平鼓足將力,火鳳飛出,硬是將他這一擊撞了回去。
那魑龍一驚,低吼道︰「是將力!」也不敢怠慢,盡全力來戰玉正平。
玉正平這當兒已跑到了赤玉劍跟前,道︰「好朋友啊,這節骨眼兒別跟我鬧了好不好。」赤玉劍倒也分的清輕重,一下子又彈到了他手中。
玉正平舞著赤玉劍,和魑龍作戰。魑魅這一全力作戰,神力盡發,玉正平也奈他不得,好大的一道火鳳沖出,被魑龍雙手一砸,砸了下去。
這時侯,另一頭魑龍听到了同伴的吼聲,也一同來打玉正平。玉正平心道︰「媽呀……」,只得暫時退開。
銀弦也在和魑龍作戰。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造成了,所以全是發狠的招數,卻缺了她最為擅長的靈動。戰有三合,就已是不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魑龍大吼一聲,要取她性命,失神好久的吳塵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飛過來,去擋魑龍。魑龍見他天山玄宗的服色,一奇,然後未盡全力,卻也將他撞出了好遠。
「師弟,你干什麼!」盛品怒喝道。
「你……你在利用我!」吳塵大叫道。
盛品笑道︰「什麼利不利用,咱們是師父的弟子,都是為他老人家操心辦事而已。」
「你……你害了弦兒,我和你拼了!」吳塵怒不而遏,竟然飛身撲向了盛品。
「瘋了……」盛品道。然而他知道這四師弟深得師父真傳,不可小視,也連忙回攻,兩人戰成一團。
這時,銀弦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臉上絕望的神色有些回復了。
不過魑龍可管不了許多,又是揮臂砸來。
這時的銀弦還在看著吳塵,她在想吳塵到底有沒有騙她,對魑龍的這一擊全然沒有注意。吳塵卻一直記掛著她那邊,見了這情形,高叫道︰「弦兒小心!」
他這一分神,盛品一擊得中,將他擊倒在地。他不顧身上疼痛,拼力想去救銀弦。銀弦見他這樣,竟是面露笑容,對于魑龍的攻擊也不管了。
眼看魑龍就要殺了銀笛,一道黑光竄出,在魑龍擊落的一瞬間將銀弦救了出來。
是「垂釣四音」之一的鐵笛。
「鐵笛,是你……」銀弦道。
鐵笛卻哼了一聲,不去理她。將她放在一邊,自己去戰魑龍。
銀弦心里一寒,怔在了那里。
鐵笛一入,眼下就有倩雪、玉正平、鐵笛三個強手對陣魑龍了。倩雪是靠了飛行之力與之周旋,鐵笛是靠了刺客之法,上下極速跳躍閃身,間隙間以九柳之法攻擊。玉正平最強,勉強能與一頭魑龍力戰,然而倒霉催的是他老是上遇兩頭。
更悲催的是,他力戰多時,表現出了極強的本事,而正在全力周旋的倩雪……
一點兒沒看見。
以三敵四,而且是實力不均的以三敵四,故而仍舊是不能戰勝魑龍。空出的魑龍繼續對吳軍發動攻擊,吳軍損失慘重。
鐵笛看了眼正在發怔的銀弦,有些惱恨的說道︰「竟然私自帶情人來軍營里幽會,你很好啊。」
銀弦听了,麻木的臉上突然顯出了一股解月兌之意,她深吸口氣,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罵的對。」
言罷,她縱身飛躍,沖向了魑龍。
「銀……弦兒,你……你別……」鐵笛說完就後悔了,眼下更感這話說重了。他深知銀弦的脾氣,深知她現在要做什麼。他躲開魑龍一擊,一個閃身,便去阻止銀弦。
然而垂釣四音,盡在伯仲之間,銀弦先存了心意,他後去趕,就已是趕不上。銀弦沖向了魑龍,手中銀弦高高舉起,向他頭部砸去。
垂釣四音是四大殺手,最擅長的是刺客之術,鐵笛的將力不及魑龍的神力,之所以能與對方周旋這麼久,就是因為仗了極快的身法。現下銀弦這樣進攻,就是全不閃躲了,這樣正面抗,哪能是魑龍的對手?
果然,魑龍判斷了一下對方的攻勢,也就不躲了,揮臂擊向銀弦的武器。「 」的一聲,弦子斷兩數截,銀弦胸口也挨了一下。
但她竟然仍是不退,身子一轉,繼續向前沖去,魑龍沒想到她這麼凶悍,略略一驚,雙臂回過,要把她震死。
銀弦仍是不躲,沖到前面,手中驟然多了一柄刀,猛地向魑龍眼中插去。魑龍躲避已是不及,一下被她插入眼中,痛吼了一聲,聲震遠山,雙臂則已回過,重重的擊在了銀弦身上。
銀弦吐了一大口血,掉了下去。
「弦兒!」鐵笛和吳塵同時上前,去扶銀弦。
在銀弦掉落的這當口兒,每個人的念頭都在飛轉。
鐵笛想到了以前的種種。
他和銀弦打小就認識,青梅竹馬。一起被周瑜收入垂釣處後,他們的關系自然也是最好的,多次聯手完成艱難而秘密的任務。兩個人都互有情誼,垂釣處人人皆知,周瑜也打算選個適當的時機,為二人舉辦婚事。在殘酷的生活中,鐵笛的一份美好生活似乎就要這樣的開始,直到,吳塵出現的那一天。
一次任務中,兩人遇到了作為目標援手的吳塵。吳塵自然不是垂釣處兩大高手合力之敵,被打成了重傷。銀弦為了從他這兒得到更多的秘密,所以為他治傷,然而任誰也沒有想到,在吳塵復原的過程里,這對本是敵人的男女相愛了。
自那之後,鐵笛就再也見不到以前的銀弦了。銀弦經常會呆呆的出神,他知道她腦子里想的是什麼。但天生高傲的他不願意去為這個去爭什麼,于是就拼了命的去執行更多的任務。很多次,他看到了偷偷幽會的銀弦吳塵,妒火中燒的想殺了那個可惡的情敵,然而看到了銀弦臉上那發自內心的幸福後,他又放棄了。
他的脾氣越來越古怪,白天穿黑衣,夜里穿白衣的習慣也是那個時侯養成的。
而吳塵這個時侯則充滿了悔恨和對原本價值觀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