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沖出家後,遍搜了身上所有的錢,租了一頭驢,趕著,驢不停蹄的趕向那家魏曼所在的酒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純文字||「她說會在那兒五天的。現在過去三天了,兩天,還有兩天!」
驢的速度倒底不能和馬比,他拼了命的趕,足足一天零十一個時辰的功夫才到漢中地界。他很累了,卻也已顧不得疲憊,繼續前行。行至一路口,卻湊巧遇到了凡靜。
凡靜正在幾個人談著話,看樣子非常高興。那幾個人他見過,是陳漢、柯算、左修、卡依等人。其中柯算三人還穿著非常奇怪的鎧甲。
不過他也沒有空管他們了,只繼續趕驢。柯算眼尖,老遠的看見了,指著他對凡靜道︰「那不是你男朋友嗎?」凡靜回頭一看,果然是高文,便大叫著高文快過來。高文擺了擺手,說我有些急事,改天再過來找你。凡靜很是奇怪,想追過去一問究竟時,左修急火火的說快商量正事,凡靜只得和眾人繼續討論。
在魏曼所許時間的最後一刻,高文終于還是沒有趕到。
他心頭一陣涼意,拍著驢頭,大罵它怎麼這麼慢。驢惱了, 勁一起把他甩了下來。他想再上,上不去,心灰意冷之下,繼續向那家酒樓方向走去。
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到了。
他剛到,只見一名身材高瘦的書辦走了過來,對他笑道︰「是高公子吧,您終于到了,小姐她一直在等著你。」
高文一陣驚喜道︰「魏曼她……她還沒走嗎?」
書辦道︰「且沒呢。小姐她在此地等了五天了,她說公子一定會到,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侯,所以讓我前來迎迎公子。」
這書辦一口一個恭敬的「公子」。這稱呼高文素來听慣了,一向不以為意,然而最近幾日的天地驟變後,他才覺得這個稱呼這麼好听,這麼親切。他也不顧不上和書辦客套了,一股精神提了上來,一口氣跑向了魏曼所在的房間。
房間外,他喘了口氣,敲了敲房門,小聲問道︰「魏曼,你在里面嗎?」
說完之後他努力的支起耳朵听著。終于,一聲︰「進」傳來,是魏曼的聲音。
大喜,走了進去。
然而這一進又很是尷尬了。
房間內,緯縵遍布,煙香四起。居中一個桌子,上面放著種種佳肴,旁邊燙著一壺酒。魏曼卻是在斜倚在床上,身上只裹了一件薄紗。整個屋子,可謂是香艷十足。
「我……我先出去,等會再進來。」高文紅著臉說道,轉身要往外走。
「回來!」魏曼說道。她伸出縴縴玉手,示意高文過去。
高文眼下有求于她,不敢不從,只得低著頭走了過去。兩人手一相踫,魏曼把他拉到了床邊,右手扶在他肩上,嘴湊在他耳邊說道︰「我美嗎?」
聞著魏曼的幽幽體香,高文心跳加速。他依然低著頭,說道︰「美……美。」
魏曼笑道︰「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我美?你抬起頭來。」
高文猶豫著,抬起了頭。
他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魏曼。以前最近也是隔了兩個身位。單論五官長相,魏曼是不如凡靜的,然而這種妖嬈卻是凡靜所不能比的,和凡靜在一起,高文感到的是快樂,而和她眼下如此近的靠在一起,他只感這是一種……一種醉。
「美,美的醉人……」高文看著她,說道。
魏曼格格一笑,捏著他的下巴說︰「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說完之後,她閉上了雙眼,微微的仰起了頭。
高文明白,魏曼這是要讓他親她。他這次來,雖然是打算相求魏曼的,但也已做好的打算,決不能負凡靜,一定可以有別的辦法來求他。念在她對他有意的份上,說不定她會幫自己。
然而這一切在此刻都以忘之腦後了。當下的魏曼就像一個極品尤物,讓他不但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有種征服的**。
而且,回想這數天,他感覺好像換了個世界一樣。以前他覺得什麼都無所謂,錢無所謂,權無所謂,那是因為他壓根兒就不缺。這幾日的突然失去,讓他覺得,錢,權,這才是最好的東西。其他一切都是假的,唯有此二字是真。
如此一想,他對和凡靜結合或許會過的清貧生活,開始有了些恐懼。
看著魏曼,他已無法再自制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拒絕她。他輕輕的伸出了手,摟住她的雙肩,手上傳來的溫軟讓他呼吸急促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去踫女人的肌膚。
他決定了,向魏曼吻去。
他也閉起了眼,唇湊了過去,去尋找魏曼的唇。
「哈哈!」兩唇剛要相踫之時,魏曼卻忽然一陣大笑,從床上跳了下來,自己坐到了桌邊。
高文一楞,不知道魏曼要做些什麼。魏曼嬌艷的眼神望著他,從燙壺中拿出酒,說道︰「來嘛,助助興。」
高文走了過去,坐下,魏曼借勢坐在了他的腿上,喂他喝酒。兩人緋紅著雙頰,有說有笑。
酒至酣處,高文興味愈濃,便主動要去親魏曼。魏曼卻擋住,仍是喂他喝酒,高文只感心火如焚,卻又不感造次,只得陪她喝著吃著。吃了一會兒,魏曼突然又捏住了他的下巴,媚眼如絲的望著他,說道︰「把我衣衫月兌了。」高文又是一楞,而後便高興的站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
凡靜和柯算左修等人商議完了一些神秘事情時,時間已到了下午。柯算等人走了,凡靜一個人,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午睡沒睡成,好困耶……」凡靜兩個眼皮發沉。
剛要睡著,她突然想了起來︰「對了,高文哥哥剛才勿勿忙忙的,做什麼去了?」一想起高文匆忙的樣子,她就有些擔心,困意也全無了,跳了起來,騎了匹馬,找到遇見高文的地方,沿著驢蹄印一路行去。
蹄印漸漸止了,凡靜看到了一頭停在路邊的驢,喘著粗氣,好像是兀自在和誰發著脾氣。
她一顆心提了起來,尋思不會是高文哥哥遇到了什麼麻煩吧?由是甩了一鞭加快了速度,去找尋高文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