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不是在鐵龍山出現,沒多久就讓司馬昭給滅了的那個。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純文字||」
「恩。不過那不是西北之劍的問題,還牽涉到多個方面,那個研究本身就不是太成熟……這個就不多說了,我想說的是,我最近在搞一個類似的研究……」
「哦?」玉正平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咱們也可以造那種大傢伙?」
「這個……不行。」楊雲飛道︰「咱們的國力基礎不夠,沒那麼多經費做那麼大的東西。不過……」楊雲飛話鋒一轉︰「我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可以搞一種小型的,雖然威力沒那個大,但造價便宜的多,使用也更方便。所以,我在前幾天軍中測試托陳老幫我搞了個測試,測了個‘兵器合度’,想讓一些素質不錯的新兵來幫我試驗。」
「很好啊!」玉正平道︰「我非常支持。我在這里也表個態度,只要是在實力範圍內的,要人出人,要錢出錢。」
「謝玉帥。不過有點不巧的是,幾個兵器合度高的人,湊巧也是潛能過線的人。所以就出現問題了,是讓他們當將軍,還是來我這兒搞試驗呢?我做不了主,于是還是請你定奪吧。」
「這麼巧?確實有點小麻煩……」玉正平道。
蜀國國力遠遜魏國,經濟、軍力比起魏國來都是大大不如,尤其是軍官將才更是嚴重不足。加上段谷之敗,現在蜀軍極度缺各級軍官,新兵中測試過線的都是潛力極大的苗子,一般都是要重點培養,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帶兵的。
「不過應該也能解決。研究新事物嘛,終于付出點兒代價。」短暫的時間里,玉正平差不多已經做了決定。他又問道︰「那幾個新兵叫什麼?」
「呃……」楊雲飛轉向了陳老。
陳老忙道︰「一個叫柯算,一個叫左修,一個叫卡依。」
「是他們!」玉正平跳了起來。
「莫非玉帥認識他們。啊,是了,一定是玉帥極看中的人。無妨,還是大局為重,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他們的,就算那個合度差些,我想我還是有法子解決的。」楊雲飛道。
「不,就他們了,帶走,帶走,麻利兒的帶走!」玉正平道。
「……」楊雲飛一楞,然後馬上認為玉正平這為了支持自己不惜割愛,不由的感激啼零起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玉正平早就為他們認識自己而痛苦了,這非常耽誤自己的泡妞大業,所以,離的越遠越好,楊雲飛帶他們出國他最高興了。
楊雲飛的問題都解決完了。輪到了陳老。
陳老道︰「我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事,就是想問玉帥一個問題。」
「陳老客氣,但講無妨。」
「有這麼一個人……」他拿出小本子,戴上老花鏡,看著,說道︰「她呀,是最優秀小組第一的組長,按說潛能應該是極高,潛質也得相當不錯。但令人詫異的是,她潛能無,潛質也無。這太不可思議了,而且我查過,她小組的戰績全部都是真實的,所以就更詫異了。這種情況,還請玉帥開解一下,是哪里的問題呢?」
玉正平听著他的話頭,隱隱覺得有點不對。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的這個……這個同學,男的女的?叫什麼名字?」
「女的,叫凡靜。」陳老對此記憶猶新。
「果然。」玉正平方才听著就感覺是在說這個。
「怎麼,玉帥听說過此人?那,快請告訴老朽是怎麼回事吧!」
玉正平心中苦笑道︰「告訴你?怎麼告訴你?我告訴你︰其實吧,這些仗都不是她打的,都是我偽裝成一個叫平平的人在里面打的。然後你再問我,我為什麼偽裝去那里呀,我再告訴你沒啥我去泡妞的……靠,那我不成二百五了。」
「哦,我不認識。至于這個問題嘛……」玉正平右手五個指頭輪翻在大腿上敲打著,頭腦飛速轉動。
「是這樣的。」玉正平清了清嗓子,端正坐好,說道︰「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司機,絕對不是好裁縫,正所謂清心者,天上有星星也,無欲者,冬天喝西瓜者也。每件事情,都有他內在的邏輯性和矛盾性。而我們要怎麼去解決這種矛盾呢,就是要深入群眾,大興調查研究之風,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玉帥你等等,我還沒記上……」陳老流著汗,快速的在小本子上記著。
「大體上,就是這麼個情況了。陳老你明白了吧。」
「不是太明白。不過我都記下了,玉帥的話高深莫測,大有內意,老朽回去之後要慢慢消化……」
「好,慢慢化吧。還有別的事麼?」
「沒了。」
「好。那我就不遠送了,兩位慢走啊。兩位再見啊。兩位鼓得拜啊。兩位撒油那位啦。兩位……我靠,好歹混過去了。」
玉正平擦了擦憋住汗,坐了下來。這一坐下來,回想著陳老的話,凡靜的樣子又在他腦海中浮現了出來。他這才發現最近因為軍務繁忙,他幾乎都快把這茬忘了。好在現下基本局勢已定,就等著全力圍殲徐家堡了,他有時間可以再回凡靜小組那里去看看了。
「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呢?」玉正平想著。他的想象里,凡靜可能是在大罵︰「該死的平平,又沒人影啦!」,也可能正在訓陳漢︰「小漢子啊,你這個做的不對呀,來來來,本姑娘給你開導開導!」也可能……
總而言之,她一定是快樂的,她每天都在笑著。他真的很想快點再見到她。帶著這種想法,他運起輕功,回去小組找凡靜。
回去之後,他發現那個小組已不在原地了。他便四處去找,轉遍方圓十里,終于找到凡靜的真身。
然而,這一見,卻才知以前的種種想象都是錯的。
她一點不快樂,相反,她正在最痛苦的時侯。
他到酒樓外時,正好看到了高文打她。他雖然沒見之前的情形,但從幾人的表情、眼神上,就已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當時,他大怒,對凡靜,他只感覺放嘴里怕化了,放手里怕掉了,一個白玉似的人兒,疼還來不及,怎麼還能下的去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