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正平敲著門︰「靜兒,讓我進去好不好?」
里面聲音響起︰「呸,哪個是你靜兒!」
「哦,那,凡姑娘,凡同學,讓我進去好不好?我給你解釋。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什麼啊,誰的裝甲都有,你的還那麼漂亮,就我沒有!你解釋什麼,我不認識你!」
「這里面是有原因的,主要是……」
「不听不听!你快走,我不認識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
玉正平苦苦在外面求了半個時辰,凡靜堅決不開門。一眾女侍和封封在院外看著,笑慘了。
「老大又吃癟了。」
「這回估計得跪搓板兒。」
「跪啥搓板,不是有現成的裝甲麼?直接跪裝甲,還得跪‘獵豹’號,那個刺兒多。」
「哎,可憐的老大。」
「咦?詩詩姐你不是一向不喜這種熱鬧麼,怎麼也來了?」
「也分情況嘛,這次太熱鬧了,不看是遺憾。」
申時,天水城外。
這是一個與天水呈倚角防御的據點,天色一黑,里面的士兵便正像往常那樣生火做飯。
「你說敵軍今天會來進攻嗎?」一個士兵問。
「肯定不會。最好的時機他們都沒進攻,難道會在現在進攻嗎?」另一個士兵說︰「風聞他們的大將軍正在忙著泡妞,沒空作戰。」
「身為軍人竟然泡妞,太不像話了!」頭個士兵忿忿的說︰「不過說起這個……三度登上《舌尖上的西北》雜志封面呂巽長史的夫人徐嫣,的確是美艷性感啊,既有少女般的火辣身材,又有少婦的成熟韻味……」
「听說呂長史的這個夫人,原來是他的弟媳……」
「是啊,我也听說了,呂長史太勁爆了……」
「她和于明郡守的女兒于霜音那個更漂亮呢?」
「于大小姐漂亮是漂亮,又文武雙全,但脾氣太火爆了,還是徐夫人好些吧……其實我覺得女人還是文武雙殘比較好些。」
兩人正七嘴八舌的議論間,忽听一陣風聲異動。
「什麼聲音?」「不知道啊……」
兩人忙去看,黑暗中看不太清,他們便點起火把來。將火把抬起,通明的光剛剛一照,他們便大吃一驚的叫道︰「媽呀!」
只見得,一部巨大的裝甲飛在了他們面前,「騎兵—二型」那手臂重炮的炮口已對準了他們。
「轟」的一聲,兩人並剛剛燃起的爐灶,一同灰飛煙滅。
馬陵穿著「騎兵——二型」,在酉時準時發動了進攻。一同參與先鋒進攻的還有羅真,此時羅真也已穿著「斗將」號飛至,馬陵看了他一眼,羅真盯著他那個金屬馬頭道︰「看什麼看,死馬臉。」馬陵大怒,然而想想現在自己確實是馬臉,心下不由的大罵楊雲飛。
在兩員猛將的當先沖鋒下,外圍的據點很快便被掃蕩一空,蜀國三萬大軍隨後開至,四面圍定天水郡,玉正平一聲令下,各部同時展開了進攻。
在此之前,十一煞秦杰已送出了準確情報,玉正平兩部將火霹靂外加六部投石炮,按著情報指示位置一同向天水郡展開了轟擊。炮擊半個時辰後,天水郡雖然特意加固過,也不免露出疲態,南門被打出了一個小缺口,眾部隊沿此缺口蜂涌而入。
第一個沖進去的是夏侯名。藏青色的「獵豹」號已變形為了一頭金屬獵豹,四爪騰開,在地上幻影一般的沖來沖去,逢人便咬。他的戰技「獵豹之牙」,這次成了真正的「牙」,附著將力的鋼牙之下,魏軍當者披靡。
第二個沖進去的是曾憲鐸。他借著在玉正平身邊的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知道了一些很好的信息,火速帶著部隊前來,竟然趕在了王武皇甫伯尚等一班名將之前。辛月緊隨其後,他往後一看大叫︰「不好,他追上了來,兄弟們快跑!」曾憲鐸部與辛月部素來也是相爭激烈,都是邁開大步瘋狂前進。
他所部主要是輕步兵,入城巷戰很有優勢。這一撒潑跑開,速度著實極快,不一會兒便將辛月部甩開了。
不過甩開之後,他們很快就遇上了呂巽的劍俠兵。
呂巽自酒醉強佔徐嫣之後,便打定了主意要將她永遠的據為已有。打暈呂安,抱徐嫣回府後,他心一橫,一不作二不休,去了鐘會府,向鐘會報告嵇康呂安的謀反情節。鐘會本就厭惡嵇康,但耽于他的盛名一直沒機會治他,這次有了嵇康好友的揭發,那自是可以掩天下人之目了。
他立時調起部隊,將嵇康呂安抓了來,上報司馬昭。司馬昭經夏侯玄一案後,對這類事件十分敏感,當即批令,將二人秋後問斬。呂巽因此一功,也被鐘會所賞識,讓他在身邊作了長史,手下的劍俠兵也調入西北軍,因此在天水郡參加了防護工作。
劍俠兵的戰力著實不弱。雖然組陣差些,但單兵威力不俗,比起曾憲鐸的輕步兵要強。曾憲鐸要勝過辛月,跑的急了些,陣形散亂,兩下促一交手,曾憲鐸部便落了下風。
曾憲鐸連忙親自去戰呂巽,但呂巽強勁的劍氣令他委實難受。他是十二階斗氣,雖然也能發出氣勁,但沒有呂巽那麼遠,威力也沒那麼強,戰有二十余合,漸漸不敵。
稍時,辛月已至,兩部共戰呂巽,呂巽便是不敵,劍俠兵邊戰邊退。
第三個,或者說並列第三個,進來的是羅真和馬陵。
諸將之中,以二人將力為最高,故而他們飛的也最高,完全可以直接飛進天水郡。然而二人嘗試著單兵突入之後,卻遭到了魏軍霹靂車的猛烈反擊,由是只得安心和士兵一同突入。
這個縫隙有點小,只能並排進三個人。部隊都忙著搶頭功,誰也沒空把他們開的更大。羅真馬陵疾飛而至,同時鑽進縫隙,兩部裝甲便被擠在了縫隙中。
如是一來,他們就把這個口子給堵上了,後面的士兵進不去,開始不滿了,都心說︰「大家一塊使力,把他們踹進去算了。」然而想是想,誰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