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總統夫人的位置夠不夠?」
含情含笑的妖嬈音質緩緩瀲灩開來,在黑暗的環境下視覺被麻痹,而其余的感知卻更加的敏感。79閱.
總統夫人的位置?
森琉愈發覺得指間接觸的皮膚變得燙人起來,他太妖了,妖得似乎沒有一絲的弱點。
說她不感動不緊張都是假的。
「你再不說話,我恐怕會亂想。」黑羽跡低沉淡雅的聲音含著笑意,像是金屬漂亮的精致鏈子繞過修長瑩白的手指,鏈子末端輕輕的墜在指尖下,那種似墜未墜的妖嬈與魅惑。
「黑羽跡……!」森琉感覺到黑羽跡按在自己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竟有些緊張慌亂的輕聲喊了出來。
尤其是在黑羽跡說了那樣的話後,她根本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森琉,叫我什麼?」他更妖嬈的壓低了聲音,像是低空滑過的流蘇墜在了墨色妖嬈之間,妖異如斯的涼薄魅惑。
「黑羽跡。」森琉咬著唇瓣沒有改口,單名一個「跡」字,只有被黑羽跡認定的人才可以叫出來,可是……她現在有點不知所錯了。
黑羽跡沒有說話,柔滑冰涼的指尖悠悠的摩挲過了森琉的唇角,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森琉差點一口把他的指尖給咬了下去。
他也明顯感覺到了擁在懷里的森琉的僵硬,很好心情的說道,「乖,別咬著唇。」
她的唇瓣柔軟得像是染了水色的玫瑰花瓣一樣,妖媚漂亮。
記得接吻過後她的唇瓣會紅的像是桃花點綴過一樣,妖嫣美惑。
……很適合來接吻。
就算是也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好歹含蓄婉轉一點不用這麼妖嬈!
森琉動了動指尖,還是按下了吊燈的開關,忽然亮了起來的光線沒有讓相擁妖嬈的曖**昧衰減一分,反而是讓森琉的臉更緋紅一片。
……誰能告訴她那個妖嬈的黑羽跡什麼時候挨得自己這麼近了!
可是往往更戲劇化的還在後頭,下一秒門就被從外打開了,墨司妖媚如斯的聲音還帶著揶揄的笑意傳了進來,「我可是看到燈亮了才進來……」
當然,他話音未落,就看到了森琉和黑羽跡之間非常不純潔的姿勢。
畢竟墨司不是一般人,他很淡定的關上了門後,走到角落的沙發上坐下,拿起沙發前木質桌上的一瓶未開瓶的紅酒玩了起來。
就像是……根本沒看見黑羽跡和森琉一樣,透露出了一句沒說出口的潛台詞,「請繼續。」
繼續下去肯定是不可能了。
黑羽跡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柔自然的滑入森琉的指間,與她十指相扣,拉著森琉走到墨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墨司唇畔邊是妖孽無比的妖媚笑容,暗紫色的碎發柔柔地搭著額角,有一種陰柔卻強勢的感覺。
而森琉才注意到墨司手上拿著一份薄薄的資料,墨司把手上的資料直接遞給了森琉,勾起的漂亮薄唇角帶著不羈的美感,「跡讓我交給你。」
森琉只是低眸看了一眼,資料上全是關于南城勢力分布的地點以及大概情況。
「你知道我來這里是調查這個?」隨即,森琉抬起漂亮的長睫看向了坐在身邊的黑羽跡,有些訝異的語氣。
「預料。」
每一步走出去,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十步該如何走下去。
玩妖嬈玩人心,他玩的面面俱到。
黑白的世界他主動退出,而現在他是至純的黑色。
墨色妖嬈,沒有一絲的弱點,太妖太媚。
如斯少年太妖嬈。
森琉抬著漂亮的長睫,看著黑羽跡瑩潤瑰麗的薄唇間流轉出兩個字,「猜的。」
而現在,凰室軍區派出監視k•o行動的是黑羽跡和墨司,這算不算……放水了呢?
「你和墨司不用參加這回的訓練嗎?」森琉斂了斂漂亮的長睫,看不清水眸里瀲灩流轉的情愫。
只覺得……很可愛啊。
「忘說了,跡和我是接下來全權監視你們k•o每一次訓練行動的負責人。」墨司笑的邪魅不羈。
也就是說……森琉要被某妖孽吃得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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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之茶和暮千席分開行動,蘇之茶扮成工作人員混進r集團里找找有沒有拍賣會邀請賓客的名單,而暮千席則是在外收集南城里身份比較顯赫高貴並且與r集團來往密切的名門望族的信息。
蘇之茶挑了一個監控攝像死角的地方從集團後門翻窗進去的,後門也是有人看守的,不過有一種東西叫做「乙醚」。
之前就拿到了r集團里面內部的平面設計圖,蘇之茶很快就找到了換衣間,換上連夜找人設計的r集團中層員工的淺灰色v領制服。
為了避免讓人懷疑,蘇之茶還拿出一副平光眼鏡戴了上去,遮住了鳳眸里流轉的光,淺褐色的碎發也很柔順。
r集團的財力雄厚,光從蘇之茶從二樓過來看到的集團裝潢與設計就可以看得出來。
地板都使用原料的上好大理石鋪設而成,給人一種清冷高貴的感覺,格局簡單低奢,卻處處透露出設計者的一種巧妙思想。
低奢中帶著大氣輝煌。
蘇之茶走出了換衣間,理了理因為換衣服弄得有些凌亂的碎發,習慣性低眸時鳳眸的眼角自然纏卷上一絲不自知的媚。
而蘇之茶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不遠處過道的拐角電梯處,被幾個高層簇擁著走出電梯的那個冷漠漂亮的少年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
——「未妄哥哥,我喜歡你。」那個朦朧稀薄的陽光輕柔的撫繪上她柔軟漂亮的淺褐色長發的溫暖清晨,她第一次吻了他,好軟。
「蘇?」那個冷漠漂亮少年身邊跟著的一個年輕男子看著他短暫失神的模樣,有些疑惑的開口道,「怎麼了?」
他收回了視線,幽黑細致的眼睫微微抬起,轉移了視線,冷漠的回道,「走吧。」
他知道,是他曾經一點一點毀了她付出的真心。
一點一點把她推向了絕望。
……那麼現在,他把自己的真心全權付出可不可以挽回那麼一點?
她已沒了退路,可他也已經到了絕路。
隨後,在那些高層們的簇擁下,他轉身朝與她相反的方向離開。
蘇蘇,你說這一回我還會不會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