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溺寵妃 第四章 舒靈溪的噩夢,私闖民宅!

作者 ︰ 蕭典寞

「皇上,臣粗陋寡聞,無法診斷出舒家小姐的病癥,還請皇上海涵。舒靈溪小姐身體一切正常,只是,她已經是太子的人了。」趙太醫行禮,略微有些不甘。

舒靈溪剛剛燃起的火苗一下子被滅的精光,她的一切都毀了!

舒陌伊倒是在心中輕笑,這太醫還說自己粗陋寡聞,明明可以診斷出舒靈溪已經是太子的人的事實。

三夫人倒是還嫌不夠亂,又添了一句︰「那這下可怎麼辦啊,這靈溪可是太子的人了。」

舒靈溪擔心的也正是這個,若自己好好地出嫁,說不定還能弄個太子妃當,但是,自己的清白卻被毀了,這下子••••••

「究竟是誰?」舒靈溪捏緊了雙拳,憤憤地喊道。

坐在三夫人身側的二夫人的雙眼燒的通紅,狠狠地瞪向三夫人,這死賤人,還嫌不夠亂嗎?

三夫人被二夫人盯得心里發毛,不禁為自己的項上人頭擔憂,趕緊逼近了嘴。

突然,舒靈溪想到了一個人︰舒陌伊。

「父親,父親,我知道是誰害我的了,是舒陌伊,是舒陌伊!」邊說著,舒靈溪還爬到了舒崛巍的腳邊,抱著他的腿哭喊著。

「陌伊啊,陌伊,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害靈溪啊,她又跟你無冤無仇。」舒崛巍不分三七二十一,就給舒陌伊定下了罪名。

舒陌伊嘴角一勾,眼神中露出幾分不屑,「父親對姐姐可真是好啊,還沒證據呢,父親就給我定下了罪。這罪名可真是不小,妹妹我,是真的擔待不起!」

「舒陌伊,你還有本事說,我好心好意泡你茶喝,你卻三番五次的害我,你,你!」舒靈溪才顧不得什麼矜持,淑女,對著舒陌伊破口大罵。

「哦喲,姐姐,你這淑女到哪兒去了?姐姐是‘好心好意’,打的妹妹遍體鱗傷,‘好心好意’地泡我茶喝。」舒陌伊輕笑著,一步一搖地向舒靈溪走去。

「姐姐,難不成,還要妹妹給你看?」

舒陌伊的臉上頓時浮出了陰險的微笑。

「父親,您無緣無故就給女兒定下了罪,太醫都已經說了,姐姐身體中沒有毒。」舒陌伊又一次把矛頭對準了舒崛巍。

「哼,舒陌伊,你裝傻嗎。中了媚毒之人只要經歷過男女之事,就會消除于體內。」舒靈溪冷笑著,她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喲,姐姐,你不是已經說出來了嗎?您對這媚毒如此熟悉,妹妹可不知是否是你自己太過于愛慕太子殿下給自己下了毒呢。可憐你妹妹我,與太子殿下有婚約在身,卻有發生了這樣的事。」舒陌伊說著說著,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

不過,現在,可沒人願意欣賞她的哭訴。

「父皇,是非真假,去陌伊的房中一看便知,兒臣願意為陌伊洗刷清白。」太子卻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說。

說的比唱的好听,我才不用你的洗刷!

舒陌伊頓時有了一種想吐的感覺,這太子真是一人渣。

「好。」皇上卻應承下來,決定去舒陌伊的房中一探究竟。

來到舒陌伊的房間,大隊人馬急匆匆地往舒陌伊房中擠。

「搜仔細點!」太子還高亢地喊了一聲。

哼,人渣。

「找到了!」一位侍衛大喊著,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

他的手中,多了一些粉末。

趙太醫一步向前,仔細地嗅了嗅,「沒錯,就是媚毒,還是無色無味,最毒的那一種。」

「妹妹啊,你還說,是為什麼要害姐姐啊。」舒靈溪見狀,又哭了起來。

「陌伊啊,我們舒家對你不薄啊,你,你,你!竟這樣對我的女兒……」二夫人指著舒陌伊,哭訴著。

「你的女兒?我難道就不是舒家的女兒了嗎?你們對我是真的不薄。還有,別拿你的手指著我!」舒陌伊听了二夫人的話,不禁覺得諷刺,這種人,竟還有臉說對我不薄,臉皮可真是厚到了不可估計的程度了。

真是有怎麼樣的母親,就有怎麼樣的女兒啊。

「你!你!你!」二夫人被氣得連連說不出話來。

「舒陌伊!簪兒好歹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說話!」舒崛巍憤憤地對舒陌伊唾口大罵。

「那麼,你們那我當你們的女兒過嗎?」舒陌伊嘴角一勾,輕巧地回答著,「父親,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她現在是真的懷疑,自己前身到底是不是舒崛巍的女兒。

舒崛巍听到她的話,不禁一呆,後背冷汗刷刷地流了下來,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知道?

不可能的!沒有人知道的,當年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

舒崛巍一呆,連聲大叫︰「你個逆子,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

說著,舒崛巍刷的拔了侍衛的劍,朝舒陌伊沖來。

或許舒崛巍是真的著急了,舒陌伊只是一側身,就避開了他的攻擊。

「父親,這傳出去,可真是不好听。」舒陌伊略顯嘆息地搖了搖頭。

「來人,把舒陌伊打入天牢!」皇上听了舒陌伊話,沒思索,就下了命令。

「皇上您這命令,下的可夠重的,也沒問清事情的緣由,就隨意懲罰人,這皇上當的可真是••••嘖嘖,陌伊可否把你們看成是一伙的呢?」舒陌伊笑著阻攔了皇上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你是皇上,來害我,真是不想活了,嫌自己命長是吧。

「舒陌伊!放肆,皇上是你可以說的嗎?」舒崛巍大聲斥責道。

回饋舒崛巍的斥責的,只是舒陌伊的輕笑。

舒陌伊一閃身奪過了侍衛手中的媚毒,拿著它問趙太醫︰「趙太醫,我問你,你說這毒藥是最毒的那一種,是吧。」

「是。」趙太醫想了想,點點頭。

眾人對舒陌伊的舉動有些不解。

「那好,既然是最毒的,那麼請問趙太醫,這種毒藥是不是最貴呢?」舒陌伊晃晃毒藥,顯然不怕它。

「是。」

「那好,既然是最貴的,父親只要去查一查這段時間誰支出最多,一切便可明了。」舒陌伊薄唇微啟,道出了一切。

「來人,去請管家過來。」舒崛巍顯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就愣愣的叫人去請了管家。

頓時,舒靈溪感到有一盆冷水從頭頂傾瀉而下,澆得她直發抖。

「老爺,這段時間,二小姐到老奴這拿了許多銀子,說是以後再還,其余的,老奴就不知了。」管家若有所思地打著,卻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舒崛巍沮喪地擺擺手,臉上黑的能下雨。

「好吧,既然如此,舒愛卿,你自己看著辦吧。」皇上無奈地搖搖頭,想離去。

「皇上!陌伊有一事相求。」舒陌伊突然跪了下來,現在不說更待何時?

「說。」

「陌伊感動太子與靈溪姐姐的感情,這傳出去姐姐的名聲就全毀了,不如讓姐姐替陌伊出嫁吧。」舒陌伊低著頭,像是被動了似的象征性的抹抹眼淚。

「恩——的確是個好辦法,只是不知,舒愛卿是否同意?」皇上負著手,轉過身來,問舒崛巍。

皇上都同意了,做臣子的還能不同意?于是,舒靈溪就只好帶舒陌伊出嫁。

當然給她的,不會是太子妃的位置,她也只能當那小妾中的一位。

擇日,舒家大門。

一頂寒酸的小轎子停在了舒家門口,連扛得人都只有兩個,小小的紅布,在風中舞動,只有一個角是固定的,隨風搖擺。

「不要!不要!」舒靈溪穿著大紅嫁衣,美得晃眼,但是臉上卻布滿了淚痕。

「小姐,小姐,如煙不能服侍您了,小姐。」如煙在她身側哭訴著。

「太子也太氣人了吧,這這,這。」旁邊的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媽有些打抱不平,憤憤的說。

「噓——我听說,這舒家的二小姐可是沒了清白的,所以才••••••」一位年輕人接了話。

「是嗎?那這二小姐也真是罪有應得。」另一位有說道。

在不遠處的舒陌伊靜靜地看著他們的交談,的確,這下舒靈溪被她害的夠慘的,當然,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舒陌伊想她點的戲快收場了,自己大搖大擺地回了院子。

外面的舒靈溪怒火焚燒,拳頭緊緊地攥在紅色的布料,就快把它撕破了︰「舒陌伊,我絕對饒不了你!」

晚上。

「這下子,舒家的一位小姐出嫁了,可要安靜一些了吧,含媽。」舒陌伊啃著隻果說。若不是她的這一還手,她都不能保證她還有沒有明天的早餐。

「恩——舒家自然安靜一些,但是,這上官國,就不一定了。」含媽想了想,邊給舒陌伊按摩,邊說道。

「恩?怎麼了,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嗎?」舒陌伊停下了嘴,側過身,問道。

「小姐,您有可能不知道,這段時間,各國的皇子要到上官國來參加比賽。」含媽輕輕地說,「不過,他們都要來和親的,那幾位公主可是爽了。」

「哦,那是什麼比賽啊?」舒陌伊的心里有了一種想去的沖動。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不過,似乎有武術、醫術、文學吧,是為了選出一位最強的人,任何人多可以去參賽。」含媽想倒豆子般把一些說了出來。

「是嗎?」舒陌伊干脆停下不吃了,她對著比賽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含媽,那有什麼獎勵呢?」

「恩——獎勵好像是可以讓他指定的一個人答應他的任何請求。」含媽說。

「真的?那太好了,我也要去!」舒陌伊高興地直接跳了起來,這獎勵,太好了。

「小姐,那比賽危機四伏,還是不要去的好。」含媽雖有想讓她去的心,但是又怕太危險。

「沒事的,含媽,我不是有它們嗎?」舒陌伊滿懷期待地打開了它,里面有許多的銀針與毒藥。

「這?」含媽有些呆了。

「含媽,放心吧,我能保護好自己的。」舒陌伊拍拍含媽的肩頭說。

前世的她,對醫術、毒藥,那可是到了巔峰造極的地步,穿越到了這,終于又可以讓她的醫術有用武之地啦。況且,這兒的毒藥那可叫一個齊全,還有一個叫「明月堂」的地方,藥材更是多得數不勝數,若不是沒錢,她真想全搬回來。

「噗——」一口鮮血直直地向舒陌伊沖來。

舒陌伊帶著含媽一閃身,那口鮮血染到了牆上。

「誰?」舒陌伊放下含媽,走進那位神秘來客。

「你是誰?竟敢私闖民宅?」舒陌伊問道。

「救——」一聲單音落下,那位神秘來客就暈了過去。

「含媽,拿水來!」舒陌伊指揮著含媽,自己打開了藥,撕開了他的衣服。

「水來了。」含媽端著大盆的水,走了過來。

「含媽,給他清理傷口,再把這藥去泡開。」舒陌伊有條不紊地指揮著。

傷口一清理好,舒陌伊就拿著藥粉,往那人身上吹。

藥粉落在傷口上,那可是火辣辣地疼,還好他暈了過去。

隨著舒陌伊的搶救,他終于醒了過來。

「你叫什麼?為什麼要到我的院子里?」舒陌伊警惕地望著眼前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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