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听了就打趣道︰「想必青山公子也是風流之人,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認識什麼小姐,難不成是你喜歡的人?」小希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了青山就有一種親切之感,所以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青山一听像被說中心事一樣,臉紅了起來,害羞地搖搖頭。然後他向小希表示感謝之情。
「只是文小姐,怎麼會水的呢?」青山好奇的問道。
「叫我小希吧,小姐小姐挺別扭的。」小希不去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解釋不清。
青山略有些猶豫,問可以嗎?
「當然,一會生二會熟吧!」小希直接向青山表明自己叫他留下來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幫自己找一樣東西。
青山問什麼東西?
「一張床,我會畫一張圖,希望你能幫我留意一下,找到後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星呢?」
青山有些听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他回來後,聖文冷著臉問他怎麼到現在才回來,難不成恩人管他飯了?
青山笑他怎麼像個小孩子,太不像林聖文了!他答應替小希保密的。
「小希是故意氣你的,才讓我留下來的,也沒有說幾句話。」青山坐下來,見聖文臉還鐵青著就笑著說道,「我看你倆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自從她進來後,你難道沒發現你的脾氣更爆了,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那個女人,她連華枝的一個手指頭都不如!林聖文一想到華枝心就軟了下來,剛才他走出風雨樓,就是想去看一看華枝,但華敏在,他又折回來了,平時他是不走南門的,要不然也不會遇上那個女人,真是倒霉。
這是他第一次見那個女人,卻讓他最生氣的是他竟然拿那個女人沒有辦法?
青山提醒他還是趕緊找人幫小希把門修一修,砌個灶台。
「小希小希,你怎麼叫的這麼親熱,別忘了你是誰的朋友?」林聖文激動起來,臉上的疤痕都泛著紅意。
青山知道他在氣頭上,也不介意,就說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了。碼頭上還有很多事等著他處理呢!
聖文站起來道︰「我跟你一起去,那個臭女人說的對,我不能和她這樣耗下去,她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們沒有拜過堂也沒有喝過交杯酒,所以不算是夫妻,我去找些上好的寶貝去向華枝求婚。」
青山怔了怔,不安地問道︰「如果小希不算你的妻子,那你的妻之咒算解除了嗎?三夫人會答應嗎?華小姐會答應嗎?」
聖文猛一拍桌子,把桌上的茶水都濺出來了,他氣的咆哮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我就這樣看著華枝痛苦,自己也痛苦嗎?我不相信這個詛咒!華枝也不會相信的。」
聖文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漸漸地低沉下去,因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華枝可以不在意,但所有的人都會在意,他不想讓心愛的人活在恐懼中。
青山見多了聖文的這種表情,每當別人見他像見了怪物一樣的躲著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失魂落魄,痛苦的神情。
「你先冷靜一下,我先走了。」青山拍拍他,這個時候言語都是蒼白的,只有讓他冷靜下來才是唯一的方法。
張媽听從青山的吩咐,給小希住的小院子拿來很多東西,當然也找了工匠很快就砌了一個灶台。
折騰一下午總算大功告成了,小希很感謝張媽,希望她有空來這里,她會做一桌子的好菜來招待她的。
張媽在心里想笑,這林家的廚子的可是從京城特意請來的,那手藝在順河城可是一流的,你一個小姐會做什麼?再看秀兒這胖丫頭,雙手都是老繭子一看就是做粗活的,自己糊飽了肚子就燒高香了。
灶台因為才砌好,還沒有干透,所以小希就只能隨便挑了一些點心將就一下。她環顧四周,發現小院子里沒有水井不方便,她走到院子外見有一口水井,可是很失望那是干井。
「張媽,能幫在我這里打一眼水井嗎?」
張媽為難地說道︰「這要跟二少爺說一聲才行。」
小希想這約法三章里都有,他不應該拒絕的,就讓她有空幫自己問一問。
林聖文听張媽過來傳話,當時臉就沉下來,道︰「水井可以打,不過這銀子要她自己出。」
林聖文對于小希提出的這個要求來了興趣,青山的話提醒了他,他只有死文小希,他才能解了那個咒,才可以娶心愛的女人。為了心愛的華枝,他只有對這個臭女人下狠招了。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這是林聖文的人生準則,他今年二十二歲了,可是雖然錦衣玉食,但他受到的冷落,讓他品嘗盡人間冷暖,別人可以這樣對待他,他為什麼就不可以對待這個女人,他以前對待那些生意場上的人不都這樣的嗎?他沒有自責過,對這個女人他也不會自責的。
拿定主意後,他讓張媽去告訴文小希,打個水井大約需要十兩銀子,讓她自已出,如果沒有的話可以開口向他要,不過他是有條件的。
張媽感覺這二少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好奇怪在哪里?她就又過來傳話,沒想到文小希一听就讓秀兒進屋拿了只金簪子問張媽可夠嗎?
張媽掂量一下笑著說夠了,就拿去找人打水井了,按她的思維,只要小姐能拿出銀子就不用向二少爺匯報了。
林聖文很是納悶,怎麼張媽一去不回來呢?要不是有事情要辦,他就叫張媽過來問一問了。他住的風雨樓,只有十幾個下人,他不喜歡看到下人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看到他,那些下人就自動躲開,不要礙他的眼,所以能到他面前的只有一個人,張媽。
他想青山去碼頭了,自己還是過去看看,青山面子薄,那些奸商一定會耍滑頭的,自己不去震一震是不行的,這個林家這麼多人要養活,京城里大伯有時還要銀子來打點官場,這種責任讓他責無旁貸必須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