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星空在這荒涼的軍營,好像有點蠻無生息。
只有帳篷之外的火把那般光亮。
「王妃,屬下早上送過去的那份書面協商,湎疆王看完後憤憤的撕掉了,說休想讓他簽。」
「軍中御醫今天不是說王爺已無大礙了,為何還不蘇醒。」寧屹夢似乎對這消息不感興趣般,她只是看著他的面容,怔怔發呆般擔心。
「王妃,相信王爺這幾天很快就可以醒過來的,王爺以前出戰沙場比這都受的多,都那般堅持醒過來了。」
殘炎看著寧屹夢那般擔心發呆的神情,嘆了嘆氣,緩緩的退了出去。
她此刻用毛巾一邊又一邊的擦拭著隋瑾禹的那舉世無雙的俊容。
夜漸已入深,帳篷外只有風吹的聲音。
隋瑾禹動了動手指,眼目睜得有點吃力,他緩緩睜開閉住,慢慢適應的睜開了好看的雙目。
感覺旁邊有人,他側頭看了看,皺了皺眉頭頓覺一驚,但隨之又恢復了神情,他看著她手里還拿著毛巾。
隋瑾禹此時盯著寧屹夢那絕美的臉龐看著,他也在想,他昏睡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她又會來。
隋瑾禹拿起旁邊的毯子欲蓋在她身上,不知是他疼痛感讓他發出了聲音,還是拿毯子聲音太大,寧屹夢醒了,搖了搖頭,睜開雙瞳,就看到隋瑾禹醒了。
「你醒了,你終于醒了,謝天謝地。」寧屹夢不知道此刻的喜悅是因為她的使命原因,所以開心王爺安好了,還是她只是單純的希望他平平安安。
他在听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震驚了,但卻不由自主的有了笑容。
「你是不是那還疼嗎?」
「本王,這會想喝水。」
「好,好,馬上。」
他看著有個女人頭一次對他這般愛護,還真有些開心,不知是因為是她關心他的緣故。
「來,水。」
「嘶。」他胳膊上的疼痛又席卷而來。
「來,我喂你喝吧。」
他此刻除了震驚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開心。
「這會這麼晚了,你先不要告訴本王我醒來了。」
「這點我知道。」
「本王昏睡了幾天,這幾天發生什麼大事了?」
「差不多有四天吧,這幾天沒出什麼事,只是前天抓了十幾個偷襲的湎疆匪寇,」
「那你為何會來湎疆。」
「我來有我的原因,既然王爺醒了,明個大家知道都會高興的。」
他此刻的眼神深邃,他覺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現在發覺她對他的那次軟弱是故意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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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太陽已緩緩升起,照紅了海平線。
當大家知道禹王爺醒了,所有人都很高興。
此刻帳篷里兩個人站立著。
「王爺,你終于醒了。」
「殘炎,說說這幾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
「你們幾位考慮的如何,餓了你們幾頓不要怪我,是你們自己不吃。」
「只怕你失望了,老子們是不會說的。」他們被捆綁在地。
寧屹夢手里拿著把匕首玩弄著「那你們想知道湎疆王,會不會救你們。」
她圍著他們身邊邊走邊著審視著。
「愧你們為湎疆王這樣忠誠,我也給過你們活命的機會,可是人家卻不同意,可惜呀,真可惜你們這幾位忠誠的手下了。」
這些匪寇在听到這個答案後顯出許些失望。
「只需湎疆王提提筆就能救你們,可是人家卻沒有,你說你們值得這樣為他做嗎?只要你們願意,我會對你們更好,立了功我會讓你們做高官,你說這多好,你們商量商量。」
在听到這些名利之許,其中有一半人眼楮里顯出了動搖。
可其中這位恰似很是忠誠「老子不稀罕。」
「很好,那就讓湎疆王看看你這忠誠的面容。」
「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砍斷他的頭顱,送給湎疆王做禮物。」她此刻猶如地獄的閻王那般嗜血。
此時其余的匪寇都仿似不敢看眼前這位嗜血冷酷的女子,嚇的直打顫。
「你們幾個現在商量的如何了。」
「請這位王妃饒命,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問什麼,小的們都如實回答。」
「很好,你們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