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左悠踩著高蹺來到許艾青宿舍。♀一進門就擺出審判官的架勢,「許艾青听說你昨晚在男生宿舍和陳北歌上演了一出活?快快從實招來
許艾青正在刷牙,听到這話硬是把一嘴的泡沫吞進肚里。「我說左大小姐,哪有你這樣冤枉我這五好青年的?」左悠消息靈通,但這消息未免也太不靠譜了點。她有那色心也沒那色膽啊。好,就算她有那色膽,陳北歌給她機會麼?
左悠冷哼了一聲,自己本來就是閑著無聊找樂子玩。不過小綿羊也太沒情趣了點。要是她這只大灰狼,就干脆充分利用以訛傳訛三人成虎的作用,讓自己坐實了這罪名,到時陳北歌也沒轍只得乖乖歸順。
許艾青洗完臉這才注意到左悠還穿著昨天的那套衣服,臉上素白,不知是不是沒洗干淨眼角還殘留著眼影。左悠信奉的理念是衣服絕對不過夜,不妝不出門。看她睡眼惺忪,估計又是一夜未歸。
自從甩了孟嶼,她前前後後交了幾個男友。♀一開始孟嶼還苦苦挽留,但左悠是絕不會吃回頭草的人,把話說死後孟嶼終于放手。只是從那以後就沒再見過孟嶼,從別人那里道听途說知道他熱愛攝影,跟著一個學習團四處采風去了。這樣也好,愛情有時候就像行李,走著走著覺得累了,然後就扔了。身上長無一物,正好輕松上路。
許艾青意味深長地搖首嘆氣,左悠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愛情分很多種。許艾青的痴,孟嶼的傻,還有她這樣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既然明知這個世界上人的七情六欲是不受控制,愛恨情仇相守離別也是常態,何不干干脆脆享受它帶來的快感。人生在世,不能憋屈。但即便如此,在許艾青這個傻瓜面前,她仍然有一絲自愧不如的羞愧感。
「喂,快找套衣服給我穿。我懶得回宿舍,咱們今天出去過聖誕節
「聖誕節可是約會的好日子,你確定要和我一起過?」許艾青故意打趣道。
左悠**地翻了個白眼,「小綿羊,男人和你約會最喜歡晚上,逛街這檔子事還是得找你這種人
這話不無道理,但許艾青總覺得听著很別扭。什麼叫誑街這檔子事,找她這種人,說得好像跟上春滿樓似的,而她就是里面的……
許艾青翻箱倒櫃良久,把能穿的全都翻出來了也沒有一件入得了左悠的眼。左悠一邊挑一邊嫌棄地說,「看來你真是把那些雜志當草紙用了正說著,許艾青疊在床頭的一件衣服吸引了她。她取下來是件米色羽絨服。
「這件不錯,就要它了
「我昨天剛穿過……」
左悠垂頭喪氣地審視了一番,勉為其難道,「沒髒就好
許艾青想著反正也是玩,要不把魏斯微也叫上。左悠雖然仍然心存芥蒂,但看在許艾青面子上也沒有意見。那廂魏斯微正愁著自己孤家寡人,許艾青一邀請她便立即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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