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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看著這樣的凱文,不免有些擔心。她扶他靠在床沿上,沖了一杯速溶咖啡,遞給他,終是開口︰「你,沒事吧?再過不久就是聯誼賽了,你的身體可不能就這樣垮掉。」
凱文不再搭理她,美麗的冰藍色眼珠子也不曾張開,他似乎是睡著了。
月皺了皺柳葉眉,看著那張還未長開的俊臉,終是糾結萬分。許久,她不再看了,而是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那個Q版人偶。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人偶,淡淡地說︰「媽媽,你會理解我的吧?你會明白我的吧?對不對?」她又放了回去,轉身,關門,下樓。
在那一霎那,凱文突然睜開了眼楮,他目不轉楮的盯著人偶,喃喃地說︰「她不會明白,不會了解。因為你不一樣了,很不一樣。」
「小月兒~你來鳥……」菊丸看見月下來,打算撲過去,卻被月一個動作制止了。她沒有看菊丸,確是口氣很認真地說︰「讓我休息會兒,我很累。好不好?」這時候她的眼里沒有不屬于年齡的凌厲和戒備,仿佛真的如她表現得一樣。
這樣的月很脆弱,很讓人心疼。不像是病倒了的讓人心疼,而是揪心的疼,很讓人擔心。
菊丸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撇撇嘴投以關心的目光,去和另外幾個小動物‘撕扯’去了。
「他和你說了什麼?」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走上去,貪戀的磨蹭起她的銀發,不肯放手。
「啊,精市醒了。」月故作驚訝的樣子,想要轉移幸村精市的注意力。可惜,幸村精市發現了,他的注意力也只會在網球和自己的身邊徘徊。
「月兒,這樣不乖咯。」幸村精市收回了手,依舊和藹,只是眉宇間隱隱約約有不善和擔心。(某櫻︰你頗有不二周助當年風範。某熊︰呵呵,小櫻,我還沒死也還沒老怎麼能說‘當年風範’呢?某櫻︰介個……納格……你和幸村精市絕對有JQ!眾人汗︰磨嘰這麼久就只為了一句話?你丫的腦袋有病!)
月皺了皺眉頭,低下了頭,說︰「如果有一個人跟你說他願意把自己輝煌的前途和人生交給你消遣,你會怎麼做?雖然你也打算這麼做?」和平淡的話,卻在某些人心里掀起軒然大波。
幸村精市慌忙地說︰「你是怎麼回答的!?」有心人可以听出里面有些顫抖。
「嗯,我嘛~我覺得那是必須的,因為這也在我的計劃中……不過,我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臉色那麼蒼白……很可疑。」月很認真的想了想,她沒有太多動作和語言,可是讓人不難看出她沒有騙人。
「恩啊,要是換了其他人,恐怕也會很痛苦的吧。」跡部景吾撫上淚痣,傲嬌地說。
他同情這個男生,可卻又很興奮。因為這樣少了一個情敵,不會和自己掙,少了危險感。
是嗎?月自己默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