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臉色不太好啊,怎麼了?」疼惜的拉過花若惜讓她坐下,溫柔的撫上花若惜憔悴的臉,又倒了杯茶。(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沒事。女人總會有那麼幾天不大舒服。你不會懂。這幾天我脾氣不大好,別惹我」若惜美人說話冷冷的。懂。他怎麼會不懂,看若惜最近總是背著他去干嘛,他就懂了,總會有那麼幾天,不是大姨媽是什麼。偷笑。
「若惜,我都知道了,什麼事情都讓我去做好了,你就好好休息。」李澤擁著花若惜入懷,女人就是拿來寵的,疼愛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斗得過渣男,就是他李澤居家三好小白臉!花若惜一臉紅,這女兒家的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知道?
皇宮。吟霄宮。幾位宮女正侍侯著這位娘娘,皇上不喜男色,好,說什麼選男妃子都是做給大臣看的假象,其實是金屋藏嬌。一美人正談著琴,夏日炎炎,美人熱汗直流,幾位機靈的宮女拿來扇子忙幫娘娘扇風。「娘娘,喝口酸梅湯吧,剛從御膳房端來的,還涼的很。」
玉手輕挑銀弦,雙手在古琴上撥動著,聲音宛然動听,有節奏,宛如天籟之音,過了許久,緩緩站起。
美人微微一笑。「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會,你們都下去吧。」輕風飄來,淡粉色的長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亦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的裝束。她還是依舊放不開。不是別人,正是宛蕭然。
那日她被李澤打的元氣中傷,本想逃離至玉虛洞修養個幾百年再出來,豈料想到遇上衛衣,衛衣雖神志不清,但是還是認的出妖,看到宛蕭然就想滅掉她的沖動。
兩人過了上百招。宛蕭然漸漸招架不住,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好不容易才逃月兌道士的魔掌。還沒走到玉虛洞,宛蕭然就昏倒在樹林中。
說來也巧。那日皇上莫言正前往斷情崖賞景,途中要路過玉虛洞,剛好就看見宛蕭然昏倒在樹林中。抱起這女子,看似虛弱無比,氣息猶弱猶無,莫言想來丟下這女子也是不得,荒山野地的,真怕她被豺狼野豹叼了去,于是只有把宛蕭然接入宮中,秘密的放入吟霄宮中,宮中無人知情,除了照顧她的那幾個小宮女。
皇宮本是不易來的地方,宛蕭然想來躲在後宮療傷也好,至少這些臭道士不會追到皇宮來,她就安心的在吟霄宮修養。莫言也說她要是想住在這宮中是最好,也好給她作伴。
一入深宮深似海,後宮還全是男人,想來就太可怕了。她準備養好傷,就趕快離開這里。宮女都叫她娘娘,只是掛頭名號罷了,她知道莫言不想讓她受欺負。
此時已是夏日,她撫著手中的古琴,不禁思念起李澤來。你過的還好嗎,我想用一首歌來想念你,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希望還能夠見到你。朱唇微啟,她淺唱起來︰
「月光,灑落水天之間
回眸,朦朧一片
攜滄夜,燭火湮滅
曾浮現誰的容顏
無盡,飛瀑蔓延
孤身,寒風凜冽
一生嘆,聚成詩篇
斷訴,流瀉,不見
蝶影現,雙飛絕
誰的笑容已擱淺
今世不再依戀
紅塵路,曲多折
幾度揮手夜盲天
消逝在千年余夢間
青絲,游離人間
淚眼,碎骨成繭
痕遍野,枯萎笑顏
忘殤,陌路,重現
蝶影現,雙飛絕
誰的笑容已擱淺
今世不再依戀
紅塵路,曲多折
幾度揮手夜盲天
消逝在千年余夢間
愁落葉染風華飛卻
思無伊堪珠光流遍
舉杯潺忍醉眠付秋水離
蝶影現,雙飛絕
誰的笑容已擱淺
今世不再依戀
紅塵路,曲多折
幾度揮手夜盲天
消逝在千年余夢間。」
宛蕭然彈完罷,琴間已是滴滿了淚水。皇上莫言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外,看著佳人正彈奏曲罷,不忍打擾,便站在外听了起來。
「唱的真好听,蕭然姑娘怎落淚了?」莫言踏進宮內,進看宛蕭然已悄然落淚,取出手拍為宛蕭然擦起眼淚起來。
「參見皇上,民女只是借景抒情,思念一個人罷了。」宛蕭然自是很規矩的行了個禮,很淡然的說道。
「蕭然姑娘住在這宮里還好?照顧的還可周到?」莫言看向宛蕭然,自是很關心她,眼里滿滿是關懷。
「民女一切都好,不勞皇上操心。多謝皇上救命之恩。」宛蕭然覺得自己也很幸運,那日要不是莫言踫巧路過,想來自己現在已經是深赴黃泉了。
「蕭然姑娘不必客氣,就把皇宮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你想住多久都行。朕還有奏折要批,就先走了。」莫言轉身就走掉了,似乎有些吃醋,到底你是為了誰在彈琴呢?特別是那幾個字,你想住多久都行,特意的加重了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