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柔瞟眼看向司徒彥,俊臉再次黑了,看來這個如駿挺有讓人生氣的本事。
「那個如駿,我不是你娘,你肯定是認錯了,要不你回去問問你父親?」傾柔扯著臉皮輕聲道。
「父親?可是父親說你就是我娘啊。」如駿再次搖晃腦袋的看著傾柔。
得,這…她無話可說了……
看著被司徒彥踹下馬車的如駿,傾柔沒開口說話腦袋往一邊偏就是不去看他,而他亦沒有反抗就那樣跌落在外面的大雨之中,就那麼看著馬車往前駛去,一動也不動。
傾柔看著那個倔強的身影終是不忍心,就那樣一直傻傻的站在雨中忍不住叫了停車,自己不顧大雨跑到他面前拉著渾身濕透頭發凌亂的他往往馬車走,而如駿卻一把抱住傾柔,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對著傾柔道︰「我就知道娘親這次一定不會再拋下如駿了,所以如駿一直在等娘親。」
傾柔听了,心一下子變得柔軟,這是天生的母性,安撫道︰「乖,先上車。」
司徒彥看著相擁的兩人眼里都快冒出火來了,憤憤的摔下車廉子,
一回到宮中,司徒彥就甩手離開了,當然傾柔不知道是司徒彥在吃醋導致的,還以為他是要忙公務呢?安排四俾幫如駿安排住的地方,而她為了去拉如駿染上了風寒,連連打噴嚏,搞得四俾擔憂不已。
今夜傾柔早早休息了,頭重腳輕的她發現自己發燒了,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不想再找太醫看看,自己就蒙著被子睡一覺就好了,半夜感覺好冷,人連被子都卷到一塊了,忽然天空掉下來一塊暖爐讓她不想放手,就那麼抱著了,這一覺可謂睡得極為香甜。
半夜依然放心不下的司徒彥來到傾柔宮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一團被子連頭都看不見,好笑的搖搖頭,這丫頭睡覺都不讓人放心,走過去解開被子卻發現她額頭直冒汗,伸手一模,燙,滾燙,正準備叫人去叫太醫的,他的手被抱住了,連接著人也摔到床上了,看著那個抱著他不撒手的丫頭,無奈,看著毫無睡相的丫頭他很懷疑這人還是那個知書達理的呂傾柔麼?看著她一會熱一會冷的一代皇帝就這樣照顧了她一整夜。
次日,卯時一刻,司徒彥要起身上朝了,俊臉上的兩個熊貓眼嚴重提示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一晚上都照顧著傾柔,看著她抱著自己別提多開心了,哪里舍得扒開,不夠現在是不得不扒開了,萬一要讓他人知道她就更加難以在宮中立足,想到這里,兩個熊貓眼頓時殺氣騰騰的,他還得更加努力才行,他要為她撐起一片讓她可以翱翔的天空。
小心翼翼的扒開她的手,看著她的睡姿好笑搖搖頭,傾柔好像感覺都不舒服于是翻個身一抹紅色肚兜印如司徒彥的眼里,頓時臉燒的通紅,不是沒看過是她們讓他看他都沒感覺,只因不愛,看著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只可以看不可以吃的難受,讓司徒彥血液翻涌,嘀嗒,一抹紅色的液體掉落在白色的床單上那麼耀眼,讓人忍不住翩翩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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