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扒開她的手,看著她的睡姿好笑搖搖頭,傾柔好像感覺都不舒服于是翻個身一抹紅色肚兜印如司徒彥的眼里,頓時臉燒的通紅,不是沒看過是她們讓他看他都沒感覺,只因不愛,看著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只可以看不可以吃的難受,讓司徒彥血液翻涌,嘀嗒,一抹紅色的液體掉落在白色的床單上那麼耀眼,讓人忍不住翩翩浮想。
司徒彥狼狽的離開傾柔的寢宮,眼黑臉紅,衣衫不整,讓人懷疑這還是一國之君麼?
一大早,傾柔醒了發現自己的燒退了,高興的笑了,還是土方法好用,蒙出一身汗就好了,還是不生病好啊,一身的輕松。
起床慢悠悠的洗漱,往常一樣吃早餐,突然秋蟬一聲哎呀讓傾柔以為發生什麼事了,趕緊詢問︰「怎麼了?瞧你慌張的。」
秋蟬跟夏菊都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外面,等到秋蟬把門關上夏菊才說出一句讓傾柔想吐血的話。
「娘娘,你是不是跟男人那個了?」夏菊緊張的看著傾柔。
「那個?那個?」傾柔眨巴著眼楮看著夏菊。
「就是圓房。」夏菊紅著臉說完看著傾柔。
「噗!」本來在吃粥的傾柔一听,把嘴里的粥都噴了出來。
「娘娘,你看。」秋蟬把的床單扯下來拿給傾柔過目。
白色的床單,一滴非常鮮艷的紅色躍入傾如的眼里,讓她迷惑不解,這萬一是她的好朋友來了呢?也說不定吧!
「娘娘,你的葵水早過了,不會是葵水來的。」夏菊好像看穿了傾柔的想法看著被單說道。
☉﹏☉b汗這該死的古代,一點**都沒有了,「咳咳,那個我沒有……」這個她也不知道哪里的,她很委屈的看著她們說。
夏菊沒理會傾柔,直接看著秋蟬道︰「去問問外面昨天夜里守夜的,昨晚有誰來過。」
「是。」秋蟬跟傾柔行了個禮就出去。
「娘娘這事情可大了,萬萬不可說漏半點風聲。」夏菊看著傾柔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是啊,一國太後被睡了?傳出去恐怕連國家都會被笑話吧!靠,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居然挑老娘睡著了,而且還是發燒的時候來吃老娘,被老娘逮到定要腌了你的小DD不可,傾柔欲哭無淚,不是都說第一次都說很痛的麼,為什麼她有點感覺都沒有,難道是高燒燒過頭了?還是她的第一次給了那個宇文卿?嗚嗚,柔兒啊,你干嘛留下這個爛攤子啊!
司徒彥正在聚精會神的听著百官講各地的事情,忽然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百官齊齊道︰「皇上保重龍體。」
司徒彥無言,他只是打了個噴嚏,又不是得了什麼絕癥。
這日是傾柔最最最郁悶的一日了,如駿來看到她如此的不開心自己一個人乖乖的道一旁的花園抓蝴蝶去了,昨天沒沒太注意看他,今日換了一身衣物,洗了個澡,長發綁起原來也是一個俊美男子,純真的眼楮笑嘻嘻的看著她,抓大蝴蝶了獻寶似的給她看,逗她開心,其實傻子何嘗不好呢?什麼煩勞都沒有,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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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撒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