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園,百花齊放,相互爭艷,頭頂一輪又大又圓的明月照在大地上非常的明亮,讓整個御花園猶如籠罩在一片聖潔光芒之中。
現在這個氣氛便是這些文人雅士賣弄的時候了,一條寬闊的道路兩邊都是花香,兩排座椅板凳都分別放在兩岸,讓人猶如生長在百花之中。
「素問太後娘娘是當朝才女,可否讓本宮見識見識。」送走祁碧芸過來的祁雲太子笑著對著上位的傾柔挑釁道,沒錯就是挑釁,妹妹不在哥哥又來了,真是頭疼。
「呵呵,哪里,想必太子殿下更是飽讀詩書,哀家哪里比得上。」如此正式的場面當然更要正式一點。
「娘娘這是不給本宮面子嗎?」祁雲微笑著臉,眼神卻是玩味的看著她。
四俾很生氣,但這樣的場合她們不能亂來,于是只能憋著。
司徒彥听了微蹙眉頭,這太子未免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呂傾候與呂本亮緊緊皺著眉頭,這煙羅太子是否太狂妄了點。
左相邱甫一臉的幸災樂禍的看著呂本亮。
「既然是太子臉面,哀家自然是要給的,不給太子的面子,那不是再打太子的臉嗎?這個罪名哀家擔當不起。」傾柔淺笑得體的回答了祁雲的問題,明明是正當的詞匯,怎麼越听越別扭。
打落牙往肚里吞,沒則,咬牙︰「那多謝太後娘娘了。」最後的話咬得特別重,一直以為一介女流翻不起什麼風浪,卻沒想到他居然在一個女人身上吃了暗虧,越想眼神越深邃,女人,咱們走著瞧。
傾柔抬頭看著頭頂的那輪皎潔的明月,思念之情再心底蠕動,爸爸媽媽,你們今天還好麼?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首李白的試從傾柔嘴里緩緩吐出,原本看熱鬧的都細細品味,傾柔也不給祁雲時間慢慢的品味,開口︰「今日月圓不知太子是否想念遠在煙羅皇宮的皇上與皇後呢?」
祁雲眼光流轉,這第一才女果然不凡,「自然,前兩日飛鴿傳書回去了。」
「哦,這便好,還以為太子念我元豐風景優美忘記了呢?」傾柔明朝暗諷,月圓兒子不在老子身邊真是很不孝順吶。
「哪里哪里。」咬牙的回答,這死丫頭嘴巴真利。
司徒彥見氣氛有些凝固,伸手揉著頭,非常漲疼,他自認為他的酒量不錯,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各位愛卿,今日各位盡情的玩,不要拘束,朕有些頭疼就不奉陪了。」說完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身邊的林公公趕緊扶著。
傾柔擔憂的看著司徒彥的背影,恐怕是喝高了,有林公公在應該沒事。
祁雲則高深莫測的看著傾柔,嘴角彎彎的勾起。
「各位好好的玩,哀家跟父親好好的敘敘舊。」說完傾柔也拉著呂本亮,一家人走到別處去了,既然皇帝都離開了,她還留著干嘛。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相互慢慢的回到自己家人身邊,慢慢的都打道回府了。
邱甫沒有看到呂傾柔出丑,胡子翹翹的氣哼哼的走了,這一幕祁雲看在眼里,他想他妹妹在這里應該可以找個靠山了,看著氣哼哼走的左相,笑的一臉笑意容容。
一處涼亭,一家三口,和和睦睦,溫馨無比,靜靜的夜色格外撩人心弦。
「爹,你為什麼要把這塊玉佩給我?」傾柔左思右想還是不明白,她在後宮有什麼危險可言呢?
「柔兒,爹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吧,別問那麼多。」呂傾候看著呂本亮盯著眼前的茶杯不言不語道。
「哦。」悶悶的看著他們。
「柔兒,」沉默了一會的呂本亮抬起頭來看著傾柔,慈愛的目光打量著從小最疼愛的女兒,「爹爹在朝堂上可能幫不了你了,你自己在後宮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要小看了他人。」
「爹,你這是?」疑惑的看著他,這呂本亮這是怎麼了?
「不要問,一切的一切自有定數,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回宮好好休息,爹爹先回去了。」呂本亮說完輕輕拍了拍傾柔的頭,衣袖輕輕的劃過面容,再看去人已經在涼亭外了。
呂傾候看著他爹都走遠了,趕緊跟傾柔道別,跟在呂本亮後面,雖然他很想跟傾柔多帶那麼一會,一會就好,可是他也不能放在他爹不管,哎…
看著走遠的兩人,她輕輕的模著手中的玉佩,她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只有看著他們走遠,知道看不見才收回目光。
在涼亭呆了一會靜靜是想著呂本亮剛剛的話,什麼叫‘一切自有定數’,迷茫著睜著大眼楮看著外面的月亮,還是那麼的圓,那麼的有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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