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大家都在高高興興的賞月,沒人會來,朕就是把你怎麼樣也沒人敢把朕怎麼樣?」鄙視的看著她,手一用力,祁碧芸被仍的老遠,在水里撲騰兩下才起來,驚恐的看著他。
「本宮是煙羅公主,您不能那樣對本宮?那樣對我對您都沒有好處?」祁碧芸眼楮睜大有些得意的看著司徒彥。
司徒彥瞟了眼水里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還不笨,他現在還不能與他們撕破臉皮,畢竟煙羅大軍可不是吃素的。
見司徒彥不理她,她也不生氣,自顧自的在哪里玩水,她不急,只要藥效一到,到時候他們的關系就由不得他不承認了,就算他想賴賬,也得看她哥哥,她的親人同不同意,想著抬頭看著那俊逸非凡的面容,俏臉又慢慢轉紅,羞澀不已。
看似沒在意的司徒彥卻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這鄰國公主,眉毛都快扭在一起了,她到底想怎麼樣?不行,不能在這樣待下去了,萬一…
「既然公主想泡,那朕就不打擾了。」司徒彥說完一掌拍向水面立馬出現如水簾般擋住了祁碧芸的視線,等再映入眼簾的時候司徒彥早已將所落地的衣袍穿戴整齊了。
由于運功導致司徒彥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他輕輕扶著頭,皺著眉頭滿臉狐疑,他這是怎麼了?不管身體有什麼問題,現在他必須馬上立刻離開這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祁碧芸沒有錯過司徒彥身體的一絲絲反應,當看到司徒彥身體搖晃的一剎那,祁碧芸趴著池邊仰頭看著他,面帶微笑,本來由水汽燻過的肌膚紅艷艷的,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格外妖嬈。
「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一點不一樣呀?」
司徒彥听到祁碧芸的話,身體停頓了一下,她怎麼知道?但停頓了一會又移步,絲毫不理會後面的女人。
「站住!」祁碧芸不爽了,她都這樣低身下氣了,他還想她怎麼樣?還要她怎樣?緊緊的咬著紅唇,就差快咬破了,看著水池上面的高大人影,緩緩的從水中站起,水聲嘩啦啦的響起,一步一步走向司徒彥。
听到水聲的司徒彥眉頭都快皺成山了,俊臉都快變形,但是他得忍,現在還是時候,幸好外面沒人,否則他如何說得清楚?
一雙柔軟無骨的雙手慢慢抱著他的腰身,感覺到後背的柔軟身體一震,忍著踹她的沖動,咬牙開口︰「祁碧芸,你不要得寸進尺…」
後背的祁碧芸仿佛未聞只是緊緊的抱著他,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我哪里不好了,論身份,我是一國公主,論美貌,我比她差嗎?論利用價值,我的價值更高,為什麼你就不看我一眼呢?」
司徒彥听了,身體繃緊,眼神肅殺,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公主這是在說什麼?」仿若沒有听見般,談笑的間如天氣般。
「皇上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抱著仍然不撒手,頭放在司徒彥背上平靜的說,論心機她可是煙羅皇宮數一數二的,就連她的父皇她都能猜上幾分,何況這個剛登基不久的新皇帝呢?只要在朝堂上的下點功夫,什麼信息不是源源不斷的向她穿來。
司徒彥眼神微閃,不動神色的凝望著前方的門框,如果不是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應該身首異處了。
「朕不知道公主在說什麼?」
「皇上真的要本宮去找太後娘娘說說麼?沒關系,既然皇上不好開口,那本宮就代為傳達吧,只是不知道太後娘娘听到後會怎樣?皇上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皇位才那麼低身下氣的去討好她,是為她還是為她父親手中的兵權?就連皇上的哥哥娶她的事情可能也會讓她懷疑吧?」祁碧芸閉著眼楮慢慢的在腦海中呈現,現在的局勢讓她大腦非常清晰,情況也非常復雜,唯一可以壓制的便只有呂傾柔父親的幾十萬兵權,否則,朝堂一旦動蕩,後果將不堪設想,他作為一國之君不可能不了解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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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拜托給點動力好麼?誰人乃知道寫的不是很好,但是還是希望看到有人在看?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