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美娟不等他的話音落地,直接扣動了扳機,就听到房間里響起了巨大的槍聲,震的耳朵都嗡嗡作響。請使用訪問本站。
王長輝驚愕的看著她,吞吞吐吐的說,「你,你竟然真的敢……」
我趁機說,「王老板,你可千萬別再惹她了。你知不知道,比你厲害多少倍的殺人惡魔都被她給收拾了,你這樣的人呢算什麼呢。她手上沾染的血匯集起來能形成黃浦江了。」
王長輝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些話給震住了,半天不說一句話,臉色鐵青鐵青的。
常美娟隨即扭過頭,看了看那些堵在門口的人,說,「怎麼,你們是不是也想吃一顆試試呢。」
那些人立刻知趣的讓開了一條路,我們三人出來了。
出了小區,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才驚險的場面真像是在電影里遇上的一樣。
常美娟不以為然的說,」對付這種人就應該用直接的辦法,否則別的辦法都是不行的」
我知道,常美娟的話是說給我听的。
雖然我並不太喜歡這種態度,但是對于她這種以暴制暴,卻能成功的辦法還是很贊許的。
我們三個人隨即回到了我的家里。
常美娟問明了冉蓉情況後,生氣的說,「你既然知道他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人,為什麼還要呆在他身邊,不趕緊離開他呢。」
冉蓉嘆口氣沒說,「你其實不明白的,我一言難盡。」
常美娟不以為然,說,「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他的錢吧。」
我慌忙替她解釋了原因,要不然這個女人肯定又要開始上綱上線了。
常美娟說,「這也太沒王法了,他長著自己是個黑惡勢力反而還無法無天了。」
我笑道,「常隊長,這里面很多事情你都無法了解的,所以是不會明白的。」
常美娟說,「難道就要讓冉蓉一直忍受王長輝這個惡棍的欺負嗎?」
我笑道,「當然不會了,他很快就會受到懲罰了。」
常美娟輕蔑的說,「算了吧,張銘。你說的那一套我是知道的,到最後還是不頂什麼用的。我看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找他算賬,直接將他繩之于法。」
冉蓉說,「常隊長,你顯然還是不太了解具體的狀況。就算現在能讓王長輝真的住進去了,可是過不了多久他仍然會出來的。他在市政府里的關系遠遠比我們想的要復雜的多。」
常美娟說,「照你們這麼說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來對付他了嗎?」
我笑道,「這辦法嘛,自然還是有的,不過就是要花費一些周折,但是有一點卻非常肯定,可以讓王長輝徹底的顛覆了。」
常美娟疑惑的看了看我,說,「我怎麼听不明白?」
我笑道,「王長輝經營到現在,他所有的精力都投資在了他的那個建築公司上。所以,能讓他和他的建築公司徹底倒台,那麼他就徹底完蛋了。」
「你是不是早就有辦法了?」常美娟看了看我,疑惑的問道。
我笑道,「這是當然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就看他如何了。」
我說著看了一一眼冉蓉。
冉蓉微微一笑,說,「張銘,你所料的都不錯。這一段時間,王長輝的工程上的事情我了解了不少。他在建築材料的使用上偷工減料,而且,他還經常忘質監局跑,估計松了不少東西。」
我微微一笑,「這就好,冉蓉,你要搞到他的一些相關證據,到時候就好辦多了。」
冉蓉說,「你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等著時機了。」
常美娟似乎有些明白了,看了我一眼,說,「張銘,看不出來你這個軟刀子真夠歹毒的。你這麼一搞,直接把王長輝往死里整了。」
我笑道,「你看吧,到時候他就是找遍所有的人,也是回天乏術。」
常美娟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看我的表情卻顯得異常的古怪。
第二天上班,政府里就開始傳言常美娟私闖民宅的事情了。還說,事情鬧的非常大,蔣雲達甚至都親自來政府幾次了。
估計是來見單市長的,他要替自己的手下說好話。
其實我還一直挺替常美娟擔心的。
直到下班的時候,我立刻找上了冉蓉。她在單市長的身邊,想來對于這些事情是最為了解的。
冉蓉告訴我,對于常美娟的事情,其實到最後單市長和蔣雲達也沒有做出什麼具體的批復,事情似乎要這麼不了了之了。這兩個人其實都心知肚明,自己的那個把柄在她的手里掌握著呢,也不敢做太貿然的事情。
我們兩個人正說著,卻見單市長的車子從政府里開了出來。
冉蓉說,「張銘,你看到沒有,單市長這是要去哪里啊?」
我說,「是不是與你的王老板男友回合啊。」
冉蓉白了我一眼,說,「別把我和他牽扯一起。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去見王長輝啊。」
我笑道,「這還有什麼好見的,事情反正到現在也是不了了之。」
冉蓉說,「你不懂,其實他們是為了別的事情。」
我一驚,說,「什麼事情?」
冉蓉說,「是為了那個大橋工程的事情。王長輝干到最近,听說財政撥款一直都不順利,他這是打算讓單市長出面呢。」
我嘆口氣,說,「這麼說來,這一次單市長一定又要的不少好處了。」
冉蓉說,「這還真不好說呢。」
我們兩個正聊著,我的手機忽然響了,一看,竟然是杜菲菲。
他娘的,這個賤人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呢。
冉蓉一看是她,不免拉長了臉。淡淡的說,「張銘,你和這個狐狸精看來交往不淺,人家時不時會會給你打一個電話。」
我笑道,「冉蓉,你還別說啊,像是杜菲菲這樣的女人那個男人不想揩一下油呢。」
冉蓉輕吐了一句,「哼,你真是不要臉,你們繼續聊吧,我回去找雅靜,讓她教我練鋼琴。」說著就走了。
我接通了電話,立刻听到里面一陣吵鬧的聲音。這也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呢,不過還是听到了她的聲音。
「張銘,下班了沒有,有沒有時間一起出來玩呢。」
我說,「杜菲菲,你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怎麼,你的那些情人都不搭理了你,你的下面空虛了,想要找個人來給你填補一下嗎?」
「討厭了,張銘,你們男人這麼不要臉啊,干嘛說的那麼直接嘛?」杜菲菲竟然還發起嗲來。
操,還裝什麼淑女呢,也是一個讓人發泄的工具而已。
我笑道,「不要臉,你不就是喜歡男人這樣啊。我看是不是你的那些男人都不頂用了。」
杜菲菲倒也夠坦誠,直接說,「是啊是啊。唉,這些老家伙經常浸婬在酒色之中,身體早就跨了。上來沒有兩分鐘就繳械投降了,而且還長的那麼丑,一點都不養眼。所以,我就想找個既能養眼又能夠耐力持久的男人,張銘,不知道你是不是那個人呢。’」
他媽的,直接來勾引了。但是我很清醒的,我知道杜菲菲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給我打電話打情罵俏了,一定是別有用心。
我笑道,「你還別說,真是找對人了。我的兄弟現在也感覺空虛寂寞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我的小妹妹可就等著你的兄弟來慰藉一下了。」杜菲菲在電話里咯咯的笑起來。
隨後,杜菲菲告訴了我的地址,就掛了電話。
原來她在一個叫什麼風情酒吧的地方。
打的趕到那個地方,我卻發現這個酒吧地處在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門口有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在那里站著。
我說明了來意,我原以為會費上一翻周折,但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非常痛快的就讓我進去了,我想一定是杜菲菲事先交代了。
進去後,我才發現這里完全是另外的一種場景。
這就好比進入了另外第一個世界。周圍飄蕩著重金屬的音樂,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下,舞池里多少個男男女女在忘情的跳著舞。
看來這還真是一個讓男人放蕩的地方啊。放眼看去淨是一些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美女。就是從身邊穿過的一個服務員都那麼性感動人,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我正四處搜尋杜菲菲,忽然听到一個聲音叫我。
轉頭一看,卻見杜菲菲坐在不遠處得吧台上正向我招手呢。
我走了過去。
走近就嗅到杜菲菲身上濃烈的香水味,甚至有些刺鼻。他娘的,擦這麼重的香水,估計也是個重口味吧。
杜菲菲打扮的非常妖艷,身上穿著低胸的裙子,兩個山峰仿佛隨時要迸出來,擠出一道非常誘人的溝壑。
「張銘,你可算來了,我還真擔心你不會來呢。」
我笑道,「你不是小妹妹寂寞了,我帶著弟弟來慰藉一下她。」
杜菲菲哈哈的大笑起來,「張銘,我發現你現在和以前可是越來越不同了,你變化太大了。」
「哦,是嗎,從哪一方面講啊?」
杜菲菲嘻嘻一笑,「從各方面來講吧。尤其是對于男女關系上,我發現你從前可不像現在這麼放得開啊。」
我大笑起來,說,「這時代在進步,人也要跟著進步。尤其是面對你這樣的絕色美女,你說我要是總保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那也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