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冒出了一股冷汗,這個賤人真他媽狗狠毒啊。請使用訪問本站。我記得我也和她上過幾次床。靠,她會不會也對我做出在這種事情呢,不過我迅速打消了這種念頭。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了,因為杜菲菲如果要那麼做的話,恐怕我被關進小黑屋的時候已經做了。難道她又一次故意放過我了,我心里冒出一個問號來。
對于杜菲菲,我現在真是越來越搞不清楚了,我感覺她對于我,簡直就是一團迷霧。媽的,她這麼對我,到底是出于什麼意圖呢。想來,高清揚對她給予了那麼高的厚望,如果知道她竟然對我網開一面,一定會氣的蛋裂的。
其實現在我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前途問題,我詢問冉蓉上面對我到底做出什麼決斷了。
冉蓉遲疑了一下說,「張銘,你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啊。我听說上面的意思了,經過這次的事情,可能顧忌到影響,政府不會再用你了。」
我其實也該料到這種後果了,不過還好,如果在小黑屋全部招供的話,我估計現在已經在監獄里躺著了。媽的,這麼不明不白就失業了。我真的感覺很窩囊。
薛艷艷見狀,慌忙說,「張銘,你也別太難過了。仕途沉浮,其實都是如此。你現在雖然很波折,但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說著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什麼,慌忙說,「哦,我差點給忘記了。今天早上閆校長還打電話問你的事情了。」
我一愣,她打電話干什麼?
薛艷艷說,「張銘,你知道嗎。閆校長的意思很明顯,希望你能去我們學校里教課。至于待遇嗎,她說之前給你提過的,希望你可以認真考慮。」
我听著就覺得非常可笑,娘的,好歹老子也是個秘書的,雖然被擼掉了,可是就這麼去當個教書匠,這我听著怎麼感覺渾身不自在呢。盡管,我也是從當老師起步的,可是听這麼說來我還是感覺很不習慣。
或許,人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下午,醫生給我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確定沒什麼事情我這才走人了。
為了慶祝我的平安回家,夜里,我們專門在家里擺上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我們正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忽然听到敲門聲。
我開玩笑說,「大家看吧,估計又是哪個不速之客來了。」
李雅靜說,「或許是常隊長呢。張銘,你進醫院後常隊長不止一次去看你呢。只是她手上工作實在太多了,抽不開身子,否則一定去醫院陪你的。」
我只是笑了笑,其實我非常清楚常美娟,知道她一定會這麼去做的。
李雅靜去開了門。
不過進來的卻是杜菲菲。正如我所說,這是個不速之客。
幾個人見是她,紛紛放下了筷子。
杜菲菲也不理會,笑吟吟的走到我旁邊,嗲聲嗲氣的說,「張銘,你現在好點了沒有。哎喲,這些天,你出事了,可是擔心死我了。」
我冷笑道,「杜菲菲,你這麼說我是不是還要認真感謝你一下呢。」
杜菲菲哈哈大笑起來,她也不客氣,直接從一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端著我的酒杯說,「張銘,這杯酒就算我先經你了。」說著一股腦的全喝了。
薛艷艷拍了一下桌子,輕哼道,「杜菲菲,你什麼意思。今天這是我們自己吃飯呢,我們可沒有歡迎你,你怎麼自己過來了。」
杜菲菲不以為然的說,「艷艷,你也別生氣。听我說。我看今天擺的這個酒席一定是張銘答謝搭救他的人的。」她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是吧。」
杜菲菲兀自倒上一杯酒,笑吟吟的說,「那不就結了嗎。張銘,你今天能安然的坐在這里,我也是居功至偉啊。」
「你胡說八道。」薛艷艷氣勢洶洶的說,「杜菲菲,如果不是你,張銘會住進去嗎,會遭受那些洋罪嗎?」
杜菲菲絲毫不去理會她,而是看了看我,說,「張銘,我不和她理論,我想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我隱隱感覺出杜菲菲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或者在暗示什麼。我說,「菲菲,你有什麼就說吧。」
杜菲菲說,「張銘,你真的以為賈部長和申校長為你跑關系,紀委就能那麼痛快的將你給放了嗎?」
我一驚,詫異的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菲菲說,「哼,張銘,我看你也該好好想一想了。如果是證據確鑿,我看賈部長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這次的事情影響是非常大的,經過新聞媒體的曝光,現在全國都在關注這個事情。這個時候,任何的官員都會明哲保身,輕易不會去趟這些渾水的,還害怕引火燒身的。賈部長那麼聰明的人,他會去做嗎?如果連賈部長都辦不到,你覺得申校長找來的關系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被她這麼一說,我也感覺事情確實沒那麼簡單。難道這些事情真的和杜菲菲有關系……我有些怔忡的看著她。
杜菲菲說,「張銘,如果不是我利用自己的關系,我看你現在恐怕已經不明不白的死在小黑屋了。」
薛艷艷激動的說,「張銘,你不要听她胡說八道,我看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
我看了她一眼說,「好了,艷艷,你別說了。」
「菲菲,你又救了我一次,只是我一直都不太明白為什麼你三番兩次要來救我呢。」
杜菲菲一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無限溫柔的說,「張銘,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其實,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呢。」她說著沖我拋了一個媚眼。
靠,她那個理由我怎麼听著都感覺不對勁。
杜菲菲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站起來,沖我笑了笑說,「好了,張銘,我也算是喝過你的感謝酒了。既然大家今天都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說著起身向外面走去。
「等一下,我送你。」我慌忙起身。
我一直將杜菲菲送到外面的門口,然後將心里的那一句說了出來,「菲菲,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三番兩次搭救我,但是,我還是從心里感謝你。」
「哎喲,能听到你說出這樣的還真是夠新奇啊。好了,張銘,我還是那一句話,我救你並不是白救的。你給我記住了,這一次又欠了我一個人情。」杜菲菲的笑容感覺非常怪異,讓人看了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靠,又來這一套。媽的,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張無忌啊。不過杜菲菲卻和那個趙敏相差十萬八千里呢。老子就是擼管子一輩子,也不會娶這種女人的。
「好吧,杜菲菲,我也早看出來了,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今天夜里我陪你都可以。」
「切,你真是夠討厭的。你想的挺美的,這種人情不會那麼容易讓你還的。」杜菲菲說著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攔下一輛出租車,鑽進去,沖我看了一眼,說,「張銘,你記住,有很多事情,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車子隨後就走了,可是我腦海里卻一直回想著剛才她這句話。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听到一陣喇叭聲,轉頭一看,竟然是常美娟開著警車在我面前站住了。
我走到她身邊,笑吟吟的說,「常隊長,你怎麼來了,下班了嗎?」
常美娟冷漠的臉上依然是毫無笑容,她向後張望了一眼,說,「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杜菲菲啊。」
我也不否認,說,「是啊,你都看到了嗎?」
常美娟應了一聲,「她來這里干什麼,是不是看你還有沒有被整死啊。」
我笑道,「常隊長,你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其實人家就是來關心一下我。」
常美娟不屑的說,「哼,關心。張銘,你這個家伙就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她把你怎麼害的你是不是這麼快就給忘記了。」
我看她有些情緒激動,說,「常隊長,你干嘛這麼激動,是不是吃醋了?」
「你放屁,我會為你吃醋嗎,我只是感覺你這人真是好壞不分。簡直就是色y燻心,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我哭笑不得,這個女人說話太惡毒了,動不動就是惡語相向,而且直接將男人打到一片。現在算是明白了吧,這當一個男人真他媽夠辛苦啊。
我也懶得去和她爭辯了,說,「好了,我們快點回去吧。我正在家里擺了感謝宴。听說你已經跑到醫院看我好幾次了,哎呀,我這心里一直都是暖洋洋的。」
「胡說,誰去看你幾次了。你也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太高看自己了。」常美娟說著直接驅車向里面走去了。
唉,這女人就是如此,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圖個什麼呢,我真是有些不太明白。
他們三個人對于常美娟倒是非常歡迎的,等她進來就開始向她述說我的極大罪狀,無非就是我對杜菲菲的態度過于曖昧了,我們兩個人也是如何的不干不淨了。
媽的,我簡直和西門慶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