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肆皇妃,天子專寵穿越妃 少女

作者 ︰ 若米若水

何幾時,早已經習慣了命令別人的軒轅烈竟然會因為一個素未謀面,甚至連對方姓名、容顏都不知道的女子在自己思維最清楚的時候做出最自然的表現,做出最自然、最流暢的動作,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因為她的信任而接受她的‘命令’。

誰又曾想,一個足以號令天下的王者就這樣自自然然的接受一個小女子的‘號令’。

從一個不受關心、他人毫不在乎的庶子走向如今的帝王之位,在這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皇宮里經歷了多少風雲變幻,經歷了多少波詭雲譎,經歷了多少爾虞我詐,這樣的他,又如何能在歷經生死後還如同兒時一般天真,他,又如何算得上仁慈。若說會想要幫那個女子是因為一念之仁,而他,最沒有的就是一念之仁,最不需要的就是心軟。

只要是心軟的人就會有弱點,一個可以置人于非命弱點。

而現在的軒轅烈幾乎可以肯定,他,軒轅烈也有了軟肋,而她,極有可能就是他軒轅烈的弱點、軟肋。

會嗎?

思緒漸濃,而現在的軒轅烈也不禁微微閃神,陷入那濃濃的思緒之中。

「公子。」一旁站立著的鬼魅不由的呼喚出聲。

鬼魅,本也算是一個俊雅的美男子,但是和軒轅烈站在一塊兒,無論是氣度、還是容貌都要顯得稍遜不少。不過現在鬼魅所關心的就是眼看那個即將要摔落在地上的女人。

鬼魅知道,原本因為知道軒轅烈的能力早已經有所放松,自己根本沒有想趟這一次渾水,因為早已經放松下來,而且和那個女子所跳落的地方較遠,就算現在的鬼魅有心也無力。而軒轅烈,似乎一味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樹上跳落下來的女人眼看就要摔落在地……

女人的性命就在這一刻,拼死一搏!

不能讓這個女人有事情。

這是軒轅烈最為真實,最為直接的反應。

多久了,心從來沒有害怕,沒有如此擔憂過了。軒轅烈不禁意識到對于這個女子他的心已經有了不同與往的心情,已經有了多余的悸動。

看向她,生死,似乎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就算是掌握天下生殺大權,從未有一刻猶豫的他竟然會在此刻對一個人的生死有著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像是曾經自己的母妃在自己的眼前倒下的那一刻。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對她的在意早已經不是一點點。

或許就在她第一聲呼喊吸引住他的注意的時候;或許就在她故作沉穩的對他說話,那從容自信的時候;或許就在她毫不猶豫的從樹上跳下來,那種對他的信任和勇氣在他贊賞的時候。愛,往往就在這一瞬間。

不能讓她有事,越是這個時候軒轅烈越是冷靜。

緊緊擁住她,雖然太遲,軒轅烈在抱緊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憑借自身的力量微微旋轉,不讓她的足尖急速落地,若是急速落地,恐怕她的腳會曾受不住。

樹上的花兒一朵朵飄落,就似月光下舞動的精靈,輕輕的旋轉,微微飄落。

安靜的夜,原來也可以如此美麗。

女子那本來就戴的有些許松散的帽兒也隨著旋轉帶動下的風力飄落在地在地。

軒轅烈從來沒有如此靠近過一個女人,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所散發出淡淡的香味,不同于脂粉味,而是一個沁人心脾的淡雅香味。

香味正好,不濃不烈,卻也非索然無味。

發絲順著落下的帽檐滑落。

一絲絲,一縷縷,淡淡的發香和女子本身所帶有的體香在一起卻是那麼樣和諧,香味,沒曾想會有比容顏更為魅惑人心的能力。

散落的柔順發絲,是軒轅烈第一次見到,不知怎的,想到鬼魅還在此地,軒轅烈用另一只並沒有抱住這個從樹上跳下來的女人的手從腰間拿出一方絲帕,將散落的發絲微微系上。

第一次親手為人系上、束攏發絲,對軒轅烈而言,動作卻是那樣自然而流暢,仿佛這一切早已經成了習慣。

鬼魅第一次見識到軒轅烈那近乎獨佔的佔有欲,就連鬼魅都不禁慶幸,剛剛的自己沒有上前接住那一個女人。

「你知道多麼危險嗎?」軒轅烈帶有一絲指責的意味看向這個還被自己摟在懷里的女人,輕聲而又無奈的問道。

在軒轅烈懷里的女人禁不住微微愣神,隨即又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說︰「因為……」

女子還是帶有一抹淺淺的、柔柔的笑意。

略微頓了頓,女子還是帶有一抹柔和而溫暖的笑意。這時候軒轅烈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竟然全身無力,顯然是因為某種藥效的而引發關系。

可以鎮定自若的和他們說話,可以大膽的做出以命相搏,可以毫不猶豫的跳下來,而這時候的她,體力遠不若一個正常人,本身就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孩子跳下來,就是無論有如何的技巧也會受傷,而她,若是沒有任何人的助力跳下來的危險性就會更大。

女子還是帶有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屬于勝利和自信的笑容,說︰「我就相信你是不會讓我受傷的。」

「就一個陌生人,你就這樣隨便付諸信任,不擔心嗎?」軒轅烈並沒有看向還在懷中的女子,而是隨意問,接著說︰「如果我是壞人,你有該怎麼辦。」

「你不會是,我早已經在樹上,只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女子微笑說道,接著帶有一抹神秘的笑意說︰「剛剛若不是听了你們的話,我也不會呼救,還呆在樹上。」

「還在樹上?」鬼魅因為女子的話微微呆住,不禁問。

「其實從傍晚的時候我早已經爬在這根樹上,其中看到過幾波人從這里走過,有賣完菜回去的大嬸,還有倒夜香的幾位伯伯叔叔,還有打更的人,最為詭異的就是還有幾個臉上刺有蝴蝶、自甘毀容的怪人從這里走過。嗯…。沒有想到一直安靜的破落院子的外頭就連夜里都不甘寂寞呢。不過這麼多人,我可是有我的自尊和眼力,看到你們我才呼救。」女子頗為得意的說道。

「你中了藥還爬樹?」軒轅烈問,不禁微微皺眉,這樣的行為不可取。

「若不是因為中了藥我不需要爬樹。那個英明偉大、無所不用其極,順便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趙淓晶一定還在四處找我,現在應該氣得跳腳了吧!」女子頗為不屑的說道。

「趙淓晶?相府二小姐?」鬼魅微微驚住,接著說道︰「竟然會給一個女子下藥。」

「是趙淓晶下的藥不錯,不過不是給我,而是給當朝三王爺,就是那個叫軒轅墨的白痴。不過一個花痴配一個白痴也是對的,只得感嘆上天是公平的,趙淓晶是單蠢,軒轅墨是愚蠢,兩個人在一起是有的樂了。」女子臉上還帶有一抹神秘的笑意。

「是嗎?」被公認為美貌無雙、琴畫出眾的相府二小姐被說成單‘蠢’,被公認為文武雙全、才華過人的三王爺被她評為愚蠢,鬼魅的嘴角都禁不住微微抽噎,完全不能置信還乖乖躺在軒轅烈懷里的女人所說的話。

軒轅烈沒有多注意女子所提及的他人,說︰「知道被下了藥,你趴在樹上就是為了避免被相府二小姐的人抓到,同樣,你也毫無還手之力,不擔心我們對你另有所圖嗎?」

「不會。」女子搖頭,接著淡淡的說︰「信任,就是如此。」

聲音輕輕的、柔柔的,似乎始終都在耳畔響起。

「不過…。什麼是花痴?」鬼魅不禁低語。

從樹上跳下來,現在還沒有任何顧慮躺在軒轅烈懷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退下來的意思,接著笑說︰「就是看到野花就發呆,看到美男就發痴的意思。」

「為什麼遇到我們的時候就選擇孤注一擲。」突然間,鬼魅的神色顯得過于嚴肅,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還死抱著軒轅烈不肯放手的女人,還是軒轅烈眉宇間少有的柔和。不由得,讓鬼魅的擔心又多出了幾分。

女子一流帶有淡淡的笑容回應鬼魅的話說︰「因為我感覺的出來,你們身上的味道都很干淨,也很純粹。」並沒有因為鬼魅的質疑而稍顯不滿,或是因為受到言語中的怠慢而顯得不悅,女子說話的聲音依然柔柔的,暖暖的。

只是女子說話的聲音過于神秘,不僅讓鬼魅,就是軒轅烈也絕度有幾分揣測不透,有幾分心神不寧。

接著女子淺笑著看向軒轅烈,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有感情潔癖,至今你……你們都還沒有真正踫過女人吧。」

果然,事實印證,他們的感覺是對的,這個女人說話真是到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地步。

不過這時候這女子所說的話都不禁讓他們暗暗感嘆,鬼魅驚訝的表情已經在臉上顯露無疑,就是一貫喜怒不形于色的軒轅烈都露出危險驚訝的表情。

這個女子只是隨口說說,而事實就被她如此輕易說出口來。

女子接著淡笑著說道︰「這是秘密,就是你們問了我也不會回應。」

女子回答的淡然,嘴角那一抹若隱若現、得意而又狡黠的笑容在夜里很難被人發現。女子接著說道︰「其實都不知道趙淓晶在想些什麼,已經要嫁給三王爺還會做出給三王爺做出下媚藥的勾當,擺明就是讓人看輕麼。」

女子說的風淡雲清,好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說,你中的是媚藥。」鬼魅幾乎被現在那女子風淡雲清、而且還不以為意的表情所震愕,一個女子,竟然可以冷靜到了可怕的地步。這倒是讓鬼魅不由得多出幾分警覺。

「你的意思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中了媚藥?」鬼魅略顯狐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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