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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憂傷的喪禮在接近尾聲時,北憶塵悲痛過度暈了過去。
[忘掉歲月,忘掉痛苦,忘掉你的壞,我們永不永不說再見。]
[逝去的歲月怎麼找得回來?你曾經的微笑,在回憶里卻散不開。]
北憶塵愛莫哲。很愛很愛。
這是她的夢囈。
讓南瑾希傷心、心痛的夢囈,更是讓南瑾希吃醋的夢囈。很咸,很難聞。
可惜啊,這都是他自作自受,當初把莫哲從孤兒院帶回來時,他就該想得到這個結局,自作自受多難受。
他也該想得到,莫哲走後,北憶塵往日定是以淚洗面,怎麼可以讓他愛的女孩這麼憂傷?不可以,不可以……他愛的女孩必須開開心心的,必須,必須……
午夜。
北憶塵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早就醒了。只是枕頭套上那一塊水漬,再上去嗅嗅它的味道,肯定知道那是眼淚。
「喂。」于曉溪睡意朦朧地揉了揉眼楮,看到手機上閃動的名字後有那麼幾分擔心。大懶蟲這麼晚給她打電話……嗯……早上的喪禮……
「曉溪。」電話對面傳來一陣沙啞的聲音,明顯是哭過之後。
「塵塵?」雖然剛才她清晰地看到手機上閃動的名字就是「塵塵」,可是听到這有些詭異沙啞的聲音來說,于曉溪還是不免懷疑了。
「是我。」電話先是傳來幾聲干咳,聲音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可還是掩蓋不住原來的沙啞,明顯哭過後的痕跡。「曉溪,我想哭啊,可為什麼眼淚一直在眼圈里打轉像怕我了似的不肯流下來,怎麼辦阿曉溪我想哭,為了莫哲狠狠地哭……」那陣沙啞的聲音打破沉默的氣氛,小小的把于曉溪嚇了一跳。
「你這個笨蛋,叫你以前想哭的時候還去笑吧,現在好了,想哭臉上卻笑了。」于曉溪‘好意’地訓著北憶塵,心里和語氣中卻還是不免擔心。她以前就是這麼走過來的,強顏歡笑。
「青春,讓我們學會了悲傷、逞強、強顏歡笑。所有的疼痛、都被隱藏在乖戾的微笑里,越是笑,就越疼。越是疼,就越是沒心沒肺的笑。」她就是這樣,悲傷時是個文藝青年,還是不帶重復的那種。
她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她只記得,電話在掛機之前,她說的是︰塵塵,你在家里等我過去陪你。
——
她家燈火通明,于曉溪後來一問才知道,東安辰和南瑾希是因為公司的什麼「突發事件」而出去的,而西洛……經常在那本就不怎麼溫暖的家缺席。
她一開門,一股濃濃的酒味傳來……
「如果參透滄海桑田,誰還會用一生等待;如果彼此不曾經傷害,淚水就不會澎湃。」
「青春年華,誰許誰地老天荒;
髦耋歲月,誰知誰擦肩而過。」(*髦耋,mao第四聲die第二聲髦耋。)
她有些狼狽地坐在茶幾旁邊,腳邊放著一杯一杯……不,一瓶一瓶的烈酒。雖然她是「一瓶吹」,(*就是酒習慣一瓶瓶喝還‘千杯不醉’的。)可是她很少喝酒,可如今……
她家的小**啊……怎麼會變成這番模樣。
「塵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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