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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們說修老大今天還會來嗎?」
修長的身影斜倚在地窗前,蘇夜把玩著酒紅長發,低低響起的笑聲帶著輕挑的媚意。
「該不會已經赴義陣亡了吧?那只團子可是很暴力的說。」
一城懶洋洋的坐著,玉屑隨意磨著指甲,語氣是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
「+1」莫尋殿雙臂抱胸,又抬起手輕撫唇低笑起來。
「+2」玄殷拿出法杖敲敲桌子,邊翹著二郎腿邊沖著身邊的醉歌歡討好的笑著,
「歡歡渴了嗎?餓了嗎?腰酸不?腿疼不?哥哥幫你揉揉怎麼樣……」
「UP樓上的樓上,還有玄殷你夠了,戀弟戀成你這樣的也真是奇葩了。」安靜的倚靠著落地窗,手捧著一本厚重的古書,御殤月淡淡開口,目光清冷卻隱隱又帶著一抹戲謔地笑意。
「煌老大,你怎麼看?」
蘇夜淡定的無視過眼前這場「溫馨的兄弟情」,轉頭看向了始終沉默坐在教室前方的金發人影,媚唇勾起詭異的弧度。
「听說魔界的人死後只能轉世投胎做四只腳的
生物,而作為唯一的死敵,我衷心祝他投個好的物種……」
修長的指尖捋過額前金色碎發,第五煌微微一笑,俊美的臉上是難得的認真神色。
「……」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寬容大肚了啊……眾人默默瞥去一眼,然後默默淚流︰讓你多嘴,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兩個「老死無猜」的嗎,還廢話那麼多……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突然,一個略帶些慵懶沙啞的男聲在門外響起,然後一道瘦削身影緩緩走近,曦光掠過他幽深的寒眸,吻過他勾起的薄唇,漆黑的殘羽在他身後凋零,白滾滾的一團在他肩膀上打著哈欠……
「白滾滾?打哈欠!」
眾人一愣,隨即皆是一陣興奮的將走過來的乜路修圍在了中間,一道道吃驚(?)、好奇(??)、詭異(?!)、曖昧(……)的目光在他和白團子之間來回打量著,
「修老大,你竟然還活著?」
蘇夜看著那懶洋洋趴在乜路修肩上的一團,嘴角勾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怎麼,有什麼抱怨嗎?還是你們對我還‘活著’這個事實有什麼不滿?嗯?」輕挑俊眉,寒眸微眯看向蘇夜以及其身後同樣一臉贊同神色的眾人,乜路修聲音微微上揚,充滿了致命的誘惑,但無人看見的內心某修卻在果斷的砸牆咆哮︰泥妹紙啊,什麼叫「我還活著」?難道本座看上去會比這只白團子更弱嗎?!他喵的!
「沒有沒有。」眾人連忙搖頭,他們哪敢啊,最起碼明面上也不敢啊……玄殷無意間余光瞟到一旁靜坐的第五煌,正拿著一種說不上什麼感受,就是一種詭異到毛骨悚然的目光掃視著白團子時,玄殷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
「煌,你在看什麼?」
「你們難道都沒有考慮到一個問題嗎?」第五煌托著下巴,暗金色的眸子中閃著似笑非笑的光芒,
「先不說這團子到底是什麼物種……嗯,話說你們知道‘它’的性別嗎?」
…………
(……當看到新更竟存在草稿箱而沒有發表時,偶默了,然後淚了,最後剖月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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