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很快的兩年就過去了。
宇智波鼬帶給他的驚喜並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年僅五歲的他眼楮雖然依舊是一勾玉,但是根據帶土的教導他不弱于任何一個下忍,而帶土本身借助這空間鏡像來往于霧隱與木葉之間,輕松的讓他感嘆木葉正在迅速腐朽。
而當時中忍考試的結果並不出帶土的預料之外,為了爭奪第一名獲取最大利益,岩忍、砂忍、雲忍、木葉四敗俱傷,在失去眾多精英的情況下,四大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水門還好,他是火之國的影,是不允許失敗的,這個啞巴虧只能吃。但是另外幾人的臉色就越發的不好看了,不過還好總算是奪下了第一名。
砂忍村此戰可謂是費盡心思,出乎人意料的爭取到了第二名的位置,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些金錢利益也不夠再度培養出大量的部隊了,也是他們日後走精銳路線的由來。
霧忍則是保全自身為主,最後算是坐收了漁翁之利,奪得第三位。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岩忍村面色雖不好看但是他們國家的經濟狀況比雲忍富余很多,如今獲取了第四名的位置,也算不虧不賺。
而最後的雲忍,人稱軍事大國的他們居然只獲得了最終位,雷影自然不服氣,但是雲忍村的雷遁忍術普遍優秀,犧牲人數卻是五大國倒數第二的,僅次于霧隱。
這麼算來他雖然只做了老五,卻比第二的砂忍還有第一的木葉輕松的太多。
中忍考試結束後就是一頓長篇大論然後犒勞一下就全部回去了。
隨後帶土就利用空間鏡像自由來往于兩大忍村,看著木葉的人們自傲于第一大忍村而不知自身外強中干的模樣不由的冷笑連連。
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情,所以他就一邊教導著宇智波鼬一邊探察著木葉的虛實,空間忍術真的是沒有讓他失望,還真得給他探索到了無數奧秘,其中最為珍貴的莫過于各種禁術研究資料,他都復制了一份保存在異空間里面。
就連那傳說中神秘無比,記載著木葉總共四代火影的忍術的封印之書都被復制了一份,成果好的讓他高興的做他做討厭的批改文件工作都順眼了許多。
「老師•••」這天,結束了一天的教導,鼬恭敬的對著帶土行了一禮,正欲離去•••
「等下,鼬。」帶土叫住了鼬道「我有些事情要說。」
「什麼?」鼬疑惑的問道。
「我要動手了。」帶土毫不隱瞞,教導了兩年之久,他待宇智波鼬可謂是亦師亦友,也不是沒有些許感情。所以他的些許計劃都是讓宇智波鼬知曉了。
「老師•••」宇智波鼬一臉難色,無奈的點頭「我知道了。」
他倒是想要阻止,但是他打不過帶土,而且帶土待他本身就好,雖然有利用自己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為此對方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他也不忌諱自己,告訴了自己些許他的計劃,他曾多次想要阻止,但是在帶土的嚴詞拒絕之下無奈股息,如今,終于到了這一天了。
「你明白就好。」帶土嘆息一聲「我如今有兩個弟子,第一個弟子是三尾人柱力矢倉,如今也差不多要接任水影之位了,還有一個就是你。」
「雖然我對你們兩人都采取利用的態度,但是我自認為不虧待你們兩個人。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也不願阻擋你們的選擇。」一甩長袍,帶土四周的空間開始泛起漣漪。
「鼬,所謂老師,不過是引導你走向道路的過客,你自己的路終將由你自己選擇。是成為我敵人,還是成為我的盟友,說實話我都不在乎。」
「說的難听點,你我還不放在眼里。」帶土冷冷道「但就算是這樣,人終究是有感情的生物,你的路由你自己選擇,我不會阻攔,無論是敵是友,無論最後會變成什麼樣•••」
「鼬,你和矢倉都是我的驕傲。」帶土感慨的道。
是的,年僅十五歲的帶土居然說出了這種話,這並不是什麼虛偽之言,反而是貨真價實的感悟。
相比起原著中把兩人當作棋子看待的宇智波帶土,現在的帶土覺得自身還是很有人情味的,他不會因為自己的弟子選擇了站在自己的對立面而下殺手。
雖然年僅十五歲,但是他有著宇智波斑八十多年的記憶,也有著前世的記憶,再加上這世的記憶,他已經是百多歲的人了,人一老,心就有點軟。對于自身的弟子,就會有很大寬容。
但是就算是如此,該做的還是要做,他帶土才不會因為些許兒女私情而壞了自己的計劃。
而鼬和矢倉也一樣沒讓他失望,隨著時間流逝,他已經告訴了他們些許他的計劃,兩人在驚愕詫異之余除卻勸阻之外都未曾泄漏過一絲一毫,而是把這些秘密爛在了肚子里。
師徒三人,無論最後走上了什麼道路,他們自身都不會後悔,就算最終敵對,三人也會將這份情誼深深隱藏于內心之中。
有這樣的弟子,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讓人感到這是驕傲。可惜,三人終究不是對路啊。
「再見了,鼬。」帶土道「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或許是敵人了吧。」
「師徒的情誼,或許就此了斷了。」
話音落下,帶土融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夜風蕭瑟,樹葉隨著冰冷的寒風落下,隨後,點滴水光滴落在樹葉之上,天空中落下無數雨滴,順著鼬的臉頰往下滴落。
烏黑的眼眸隱藏于黑發之下,只見有水痕滑落,不知是雨••還是淚?
「老師••••」鼬抬起頭顱,漫天的雨水滴落他的面頰,有些還落入了他的眼楮之中,讓他感到些許的刺痛。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哪怕未來的您,是我的敵人!」
而在另一邊,帶土已經出現在了一處秘密地點。
「真是可惜,這所謂的結界對付一般人的確很麻煩,但對有著空間忍術的我來說卻如同虛設。」
雨水順著長長的頭發落下,帶土輕輕的將面具摘下,露出一張稚女敕的,少年的臉。
少年一頭烏黑的長發,略顯清秀的面孔,過去那般蒼老的恍如皺紋般的半張臉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光滑圓潤,左眼的眼眸滿是血色,三個勾玉在眼瞳邊緩緩轉動,而另一邊的眼楮,卻是只余下眼眶的空洞,讓少年清秀的面孔滿是猙獰!
「水門老師,真是命運無常啊。」微微嘆息一聲,他本身就是宇智波帶土,比之所謂的穿越者更加的明白水門對他的好。
「下雨了啊,如果真的老天有眼的話,或許這是在為我和我的老師走上了對立之路而感到哀傷吧。」帶土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水門老師,請恨我,請怨我吧。我帶土,會將一切的怨恨接下,然後••••」合上面具,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眼瞳爆發出濃濃的冷光「還給這個世界和世人!」
「誰!」下一刻帶土猛沖而下,兩名守在門口的暗部正要喊話,卻猛地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
「閉嘴吧。」三勾玉寫輪眼飛快的轉動,無形的幻術已經擴散開來,帶土從長袍中取出一枚手里劍,身形猛地一轉!
「嘩!」冰冷的寒光閃過,尸體緩慢的倒在地上,帶土依靠著空間忍術和寫輪眼的幻術,輕而易舉的就將四周的暗部全部殺死,然後緩步踏入了據點之中。
而在此時,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正一連激動的望著床上滿臉痛苦之色的漩渦玖辛奈,口中呢喃著「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誒•••你要冷靜些,好歹你也是火影啊!現在玖辛奈在努力,你在哪里急什麼!」一旁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妻子琵琶子無奈的道。
「可是琵琶子阿姨,我••我要做爸爸了啊,想到這個,我就••我就•••」水門緊張的道「我就冷靜不下來。」
「沒事的,水門•••」玖辛奈握住了的水門的手,雖然臉色很難看但是她還是笑的一臉溫柔「來,我們一起安靜下來,沒事的,鳴人會平安的出來的。」
「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愛情的力量,玖辛奈確實的讓水門冷靜了下來。
「出來了••出來了!」一聲帶著喜悅的呼聲傳來,琵琶子和一旁的醫療忍者驚喜的道。
不到一會兒,一個有著六根胡子,滿頭金發的嬰兒被琵琶子抱在了懷里,然後就是一聲響徹四周的哭聲。
「鳴人,鳴人•••」水門看著一出生就精力十足的孩子,眼淚頓時就下來了,他一邊哽咽著一邊擦著眼淚。
「真是好感人的一幕啊。」就在這個時候,帶土也到了。
「是誰!」幾人頓時警惕起來,琵琶子和醫療忍者抱著鳴人往後退去,玖辛奈正欲爬起來一同與水門對敵,卻被他阻止了。
「你是誰!」水門握著三叉戟苦無警惕道。
「我是誰?那不重要。」帶土將手中的尸體丟在一旁,走通道的時候,這個暗部突然攻了過來,讓帶土一陣詫異,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而這個漏網之魚還很搞笑的沖了過來想殺他。
「重要的是,把漩渦玖辛奈交出來吧,波風水門!」帶土一揮長袍,今日的他雖然帶著漩渦面具,但為了不暴露曉組織直接換了深黑袍,畢竟現在不是曉組織登場的時機。
「玖辛奈我是不會交給你的,閣下還是退去的好!」水門臨危不亂的道。
「威脅嗎?我如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以為我會畏懼你的威脅嗎?四代火影!」
下一刻,他的雙手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迅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風遁——風切!」
熾熱的火焰化作巨大的火球席卷而來,但是四代絲毫不慢,毫不猶豫的放出了被火遁克制的風遁!
「哼,居然使出被火遁克制的風遁,真是太讓我•••怎麼回事!」帶土睜大了眼楮,他發現自己的豪火球之術被一道薄如蟬翼,接近透明的刀刃瞬間切成了兩半,還去勢不減的斬向了他!
仔細的看了一眼去勢不減的風刃,帶土恍然,水門將發射出來的風刃壓縮成了類似刀片一樣的模樣,風屬性的查克拉壓縮的越薄越鋒利,豪火球直接被切開也不是太過困難的事情。
「太天真了!」用余光看向後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水門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後,一個藍色光球一般的丸子直接對著帶土的背後砸了上來!
飛雷神之術•螺旋丸!
萬花筒寫輪眼•神威!
近乎變態的時機掌握,兩個人都一瞬間完成了攻勢與守勢,水門與那鋒利至極的風刃穿透了帶土的身體,各自往前邁去。
「!」仿佛割玻璃一般的刺耳聲音,鋒利的風刃將被結界加固的牆壁給割出了一道長痕,而水門也在穿透帶土的身軀之後迅速一個跳躍回到了玖辛奈的身邊,嚴陣以待。
「好一個飛雷神之術!」
「那是時空間忍術!」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帶土血色的眼眸落在了水門的眼中。
「居然是寫輪眼!」面色一變,水門面色嚴肅了起來。
「這可不是一般的寫輪眼。」帶土淡淡的說了一句「波風水門,乖乖交出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吧。」
「休想!」水門怒喝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是,我不知不覺也廢話多起來了。」帶土眼眸冷下了臉「既然得不到,那麼搶過來就是了。」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用武力讓你開口回答我的問題了。」水門雙手都出現了一柄三叉戟苦無。
「在開始之前,我有一個問題。」帶土淡淡道「飛雷神之術需要的是標記,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是不存在任何標記的,你是怎麼出現在我的身後的?」
「我在每個暗部身上都有標記。」水門回答道「從你抱著那個暗部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動術式將標記移動到你的身上了。」
「原來如此,那麼看來是我自己多此一舉了。」微微嘆息一聲,帶土拿出苦無「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