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早做了準備。」山洞之中,帶土抱著昏倒在他懷里的水門面露慶幸之色。隨後看了眼他懷里的金發少年,面露淡淡的冷酷之色。
「醒了就不要再裝睡了,水門。」
「我才剛剛醒過來,阿飛。」懷里的少年睜開了眼眸,天藍色的純真眸子倒映著帶土的黑眸「這里是哪里?」
「我穿越時空的地方。」出乎意料的,帶土很輕柔的將水門從懷中放下「不過對你來說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了。」
「什麼意思?」水門一臉不解。
「接下來的話剛剛听著,對你來說是個巨大的災難也說不定。」帶土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水門「希望你撐的住。」
「•••••••」水門沉默。
「首先告訴你,恭喜你來到了一個另一個世界,作為時空旅行者,你就稍稍驕傲一下吧。」帶土淡淡道「但是遺憾的是,或許你永遠都無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再也見不到你所喜歡的紅發女神,再也不會遇到你所認識的老師,朋友,同伴,也就是說•••」
「從今天開始,你就只有一個人了。」
「什麼•••意思?」水門面色突然發白,他有了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簡單來說,就是你永遠都回不去你的世界了,就是這個意思。」帶土面帶冷笑道。
「••••阿飛,你在騙我吧•••」水門有些勉強的笑道「這該不會就是你剛才所說的大人的懲罰吧。」
「不是。」帶土露出冷漠的笑「不過沒有什麼比這次讓一個小孩子背負起大人的職責更為惡毒的懲罰了。」
「讓一個年僅十幾歲,還不知道大人世界的險惡,恐怖的小孩子強制明白流露在外的大人的痛苦,回不了家,見不到家人,再也無法踫觸喜歡的人。」
「看著這個世界的你所認識的人全部不認識波風水門,你的存在,甚至你根本連面都不能露出來,否則就是悲慘的下長••」
「相比起絕對的絕望,還有什麼懲罰比這個強大呢?」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懂!」水門咬牙道「阿飛,告訴我,到底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帶土笑道「你再也回不去了,就是這個意思。」
「怎麼可能!龍脈的力量不是能夠穿越時空•••」
「的確,龍脈的力量是可以穿越時空。」帶土點頭「但是這是有極限的。」
「極限?」
「那就告訴你龍脈的時空穿越秘密吧。」帶土眼眸化作了血色,三個勾玉迅速轉動,水門只覺得四周一變,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星空之中。
「听過世界意識嗎?」
「不,沒有。」水門搖頭。
「所謂世界意識,就是指世界自我的意識,簡單來說,就是管理者世界萬物的意識,他為了保證世界的進化,以各種各樣的法則行動。」
「而且,一個世界有著一個冥冥當中的意識,有人稱其為神,有人稱其為真理,有人稱其為命運,但無論如何,它是至高,無上的東西。」
「他管理者世界的存在,讓世界朝著平和,完全的方向發展,這種現象,我稱其為世界法則,而那個存在,是沒有人見到,沒有任何人意識到,沒有任何人理解到的存在,也是掌管著世界命運的存在。」
「所以如果你想要理解世界意識的話,你就先得明白什麼叫世界。」
說到這里,星空發生變化,一個個圓球型的物體出現在四周。
「世界並不是唯一的,各種的空間存在不同的世界,無論是文明,力量的體系,還是文字,歷史等都不是一樣的。」
「但是命運是無法掌控的,所以世界的發展方向是不同的,隨著人類萬物的各種選擇,出現了一種各種存在一模一樣人物,歷史,性格但是發展方向卻完全不同的世界,就像是河流分段一樣,我稱其為世界分支。」
「除此以外,就是像鏡子一般,在不同的空間維度,卻發展一模一樣的世界,這個叫做平行世界,但是一般來講這平行世界是無法接觸和靠近的。」
「說到這里你應該猜到了。」帶土露出一個譏諷的笑「龍脈的時空穿越並不是指單純的一個世界的時空變換,而是從一個世界跳躍到另一個世界,而他的做法就是通過龍脈力量的共鳴。」
「而有一件事情你要清楚。」帶土面色嚴肅了起來「掌控著世界的發展命運的世界是不允許這個世界上多出同樣的存在的。」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不能存在一模一樣的波風水門。一旦出現的後果,就會遭到可怕的抹殺!」
「抹殺•••」水門不是個笨蛋,他從這個所謂的平行世界理論當中看到了世界力量的可怕,對于這個掌控著世界命運的所謂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就有所畏懼。
「但是,你很幸運,水門。」帶土用奇特的眼光看著他。
「假設,我的世界為a,你的世界為b,兩個世界在不同的空間維度,宛如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a和b是不相交,不踫觸,甚至不會見面的。」
「可是龍脈的時空穿越力量產生了可能,通過龍脈與龍脈之間的共鳴,就像是使用時空忍術一樣,將這個世界設定為坐標a,那個世界設定為坐標b,通過龐大的力量和共鳴進行時空穿越。」
「我穿過去穿回來也是如此。」帶土說到這里,解除了幻術,兩人回到了山洞之中「但是你這個家伙莫名其妙的使用飛雷神摻了一腳,和我一同回來了,所以你就月兌離了你自己的世界,跑到了我的世界來。」
「很遺憾的,我和你並沒有將你的世界定做坐標,龍脈的時空穿越如果是沒有坐標存在的話,他的時空穿梭是隨機的。」
「平行世界千千萬萬,你的世界就宛如波浪之中的一滴水,沒有坐標的情況下•••你永遠也回不到你的世界。」
「波風水門,這就是你亂來的代價。」話音落下,水門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愣在那里。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水門的臉色完全失去了血色,巨大的打擊讓這個年僅十數歲的少年差點倒在地上,這種感覺根本無法言語,他只覺得大腦突然一空,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騙我的•••你肯定是騙我的•••」
「我沒有騙你。」帶土殘忍的攻擊著少年自欺欺人的心「我和你的戰斗之中我可是一次都沒有使用時空間忍術,為的就是不出現任何的錯誤。」
「但是你用飛雷神攻擊我就算了,居然還在我時空穿越的時候直接飛到我的身邊,要不是我早有準備出事的後手,我和你估計連活著站在這里的機會都沒了。」
「要不是這個世界的波風水門死了,估計你出現在這里的時候也會立刻死亡吧。」
「為什麼?」
「我剛才不說了嗎?」帶土抬起他的下巴,望著他那雙滿是不敢置信的天藍色眸子道「一個世界是不允許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類,除非•••某一個已經死了。」
「這個世界的波風水門已經死了,被我逼死了,漩渦玖辛奈也一樣。」
「所以你現在還活著,作為波風水門。」
「那又有什麼用!」水門猛地拍開帶土的手道「這里的波風水門不是我!我不是四代火影,也不是玖辛奈的丈夫,也不是有了兒子的二十多歲的大男人!」
「我只是一個十四歲的,成為下忍,在戰場上磨礪的波風水門而已•••雖然喜歡玖辛奈,但還沒有告白,還沒有約會,也沒有結婚•••」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的木葉所熟悉的波風水門,我只是••只是個回不了家的人而已!」
說到最後,他已經狂吼出生,純真的天藍色眸子滿滿的都是淚水,顯然如此大的打擊讓他的精神有了些許的崩潰,他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樣才好了。
他所熟悉的人不再認識他,他再也不能見到心愛的女神,也不能夠遇到他所愛的老師,朋友,同伴,這對立志于保護同伴,朋友,家人的他來說是個不知道多大的打擊。
「恐怕,我連出現在人面前都不可能了。」死人重新復活?而且還返老還童的恢復了十四五歲的少年模樣?開玩笑呢!
這要是一出現,世界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這麼看來,波風水門已經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容許的存在了!
一朝之變,讓這個年僅十幾歲的堅定男孩直接崩潰,這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包括帶土。
「我•••我該怎麼辦•••」自信的,老成,俊秀的溫和少年頭一次柔弱的,悲傷的,痛苦的流起了淚水。
天藍色的眸子里滿是滴滴水珠,化作一道道白色的劃痕在他的臉上落下,就算是痛苦的要死,他也是依舊咬牙不發出哭泣的聲音,只是發著些許的悶哼,鼻子紅紅的吸著。
詭異般的,帶土覺得這個樣子的少年完全不是他所認識的波風水門,他所認識的波風水門認真,溫柔,俊秀,自信,就算是哭泣,他也只見過水門有了兒子的時候高興的流淚。
而如今他面前的波風水門,卻像個可憐可悲,傷心至極乞求安慰的幼獸一般,流著淚,痛苦的將自己卷縮在一起,讓帶土莫名的•••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情緒。
心疼。
他居然對這個孩子心疼!
「誒•••煩人!」感覺著自己的心隨著對方哭泣的面孔越發的抽痛,帶土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但是心口處莫名的疼痛和厭惡促使著他某種情緒的啟動,他下意識的走到水門的身邊,強硬的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沒有絲毫溫柔的用手擦去水門的眼淚。
隨後,他將水門的頭強行抬起,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猛地吻了上去!
「嗚!」
莫名的,水門感受到了帶土的情緒。
憤怒,煩躁,厭惡和痛楚。
強硬的撬開水門的牙齒,他霸道的將舌頭探入少年的口腔,貪婪而又瘋狂的吮吸著對方的唾液,仿佛是好喝的瓊漿玉液一般,甚至更是纏住對方的舌頭,毫不允許對方的反抗,只需要對方的妥協。
「呼呼呼呼•••」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分多鐘以後,帶土松開了水門,任由對方喘息,然後將他一把抱住,次啦一聲扯下了對方的衣服!
「住手阿飛!你要做什麼!」水門想要掙扎,但是已經先前的戰斗耗光了他的所有查克拉,基本上毫無反抗之力了。
「做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想做什麼。」帶土的聲音異常的沙啞,黑色眸子里滿是壓抑「不過,我的的確確想做一些事情。」
「波風水門,你那是什麼樣的表情!」沙啞的聲音中夾雜著深深的惱怒,雖然莫名其妙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帶土就是火大。
「你不應該是一副自信的,溫柔的,救世主一樣的可惡表情嗎?為什麼一副哭泣的,好像全世界拋棄了你一樣的表情。」
「阿飛!不要亂來!放開我!」水門掙扎著,但是被帶土狠狠的壓在石壁上,無法動彈,帶土一只手壓住對方,另一手再度對著他參與的衣服一拉!
「次啦!」
這次水門是全部露出來了。
少年的身體很稚女敕,但不得不說很好,肌肉緊密精致,皮膚滑女敕白皙,兩顆粉紅的小果實暴露在空氣之中,讓帶土更加口干舌燥。
「阿飛,我不是女人•••」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水門依然做著最後的掙扎「不要這麼做。」
「不要叫我阿飛,叫我帶土。」帶土沙啞的說了一句,便含上了那粉色的小東西上。
「啊!」感覺到胸口的東西被含在了一個溫暖的地方,一股獨特的酥麻、奇異的快感從胸口涌上大腦,讓他口中不禁發出一聲魅惑的叫喊。
「阿飛•••」
「所以不要叫我阿飛。」帶土一邊用舌頭和牙齒調戲著口中的小東西,另一邊月兌掉了戴在手上的手套,探入了對方的忍者褲里面。
一進去,他就感受到了極為滑滑的,軟軟的觸感,讓他內心暗自贊嘆的同時不禁大肆撫模起來,大腿,,還有那已經半軟半硬的小水門和小小的皺褶。
尤其是那半軟半硬的小水門,鈴口上已經滿是水漬了。這讓帶土對水門的自制力感到了驚訝,但仔細想想也恍然,除非是自來也、卡卡西等這種早就深知何為做/愛的內涵的人物,就連色/誘、後宮術開發者的鳴人本身,也不懂得什麼叫做打手槍,更別說一直以修煉為目的的水門了。
在這個世界,忍者們從小拼命修煉,哪有時間去做打手槍的事情,就連帶土,歷年以來除非是夢遺,也未曾做過這種事情。當然補充個八卦那就是宇智波斑肯定也沒做過,畢竟人家八十多年來注重實力,他掌控宇智波家族的時候屬于公務繁忙時期,其本身又是好戰狂,所以至死都不像柱間結婚了,懂得那種行為的美好。
當然未做過不代表不了解,不過基本上除非是那種有了家室的人,否則大家都是一知半解。
「滴•••」在帶土正欲進行下去,狂性大發的時候,一滴水珠落在了他的額頭上,落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讓他感受到了莫名的酸澀。
挑眼一看,帶土就見到水門一臉淚眸的望著他「阿飛,我不是女人,不要這麼做。」
帶土只好按壓下內心的無奈,松開了口中被他玩弄的有些許紅腫的小果實,開口道「阿飛是我自取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做帶土,還有••我沒將你當過女人。」
「那為什麼?」
「十九年來,我可沒對除你以外的人有過這種想法。」伸出舌頭將水門臉上的淚水一一舌忝去,帶土輕吻著他的嘴唇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誒?」水門瞪大了眼楮,一臉不解。
「笨蛋,真的是塊木頭,不過為什麼你在很小的時候就學會釣女孩子了?」
「沒有啊•••對玖辛奈•••我是真的喜歡她的紅頭•••」
「不要提她。」帶土強硬的打斷了水門的話,他松開了對水門的壓制,將他抱在懷里道「抱著我脖子。」
「誒?」下意識的听從吩咐,水門雙手抱住了帶土的脖子。
「你沒有家了,這里也沒有人知道真正的你了。」帶土淡淡道「但是,這樣最好。」
「波風水門,從今天開始,我是這個世界唯一知道你的身世,也是唯一你能所依靠的存在。」
抱著水門的一只手在對方的驚呼中拉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里面那烏黑的一小撮和半軟半硬的小水門,還有小水門之下的兩個小肉 。
「所以,不要哭•••」溫柔的捂住並抽動,抱著對方的手臂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顫抖,耳朵邊響徹著對方壓抑的叫喊,在對方滿是水霧和羞澀的眼眸中吻上對方的唇。
「我是你的支柱,我是你的全部,我是你的家!」
「啊!」不到一會兒,初次的水門便在一聲無法壓抑的叫喊中發泄了出來,他喘息著靠在帶土的胸口,面色滿是鮮艷的紅暈,雙眸茫然。
「你只要對我發泄就可以了,你的不安,你的痛苦,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東西。」
「波風水門,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帶土•••」殷紅的嘴唇叫喊著他的名字,讓帶土打散了想要將對方直接拆吃入月復的想法。
他知道,懷中的男孩想要安全感。再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少年而已,缺乏安全感,缺乏愛的孤兒。
「不用再害怕了,我的男孩。」帶土擦干淨了雙方身上的痕跡和白濁,從空間里隨意拿出一件曉袍蓋住他的身體。
「你要記駐•」不帶絲毫情/色,溫柔而又柔和的與男孩接吻,帶土在他耳邊輕聲呼喊。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