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被冤枉的大黑
第六百七十九章被冤枉的大黑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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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舞會卻率先開始了。
基本每個人,都尋找到自已的舞伴,走入舞池里面,翩翩起舞。
柔情的音樂,迷離的氣氛,浪漫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晚會。
差不多能出席今晚這個晚會的,都是高宜市上流社會的人物。
在沒入舞池的時候,個個都風度翩翩,窈窕淑女。
一進入舞池里面,則是上下其手,本性盡露。
方國候都嘗試過跑去約幾個美女一起跳舞的,但都被一一婉拒著。
最後放棄的方國候則是帶著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坐回陳歡身邊。
「媽的,上流社會就是婬,亂。你看看,不就是跳個舞麼,有必要抱得那麼緊張?還有,歡哥你看著,那個女的被那個男的模著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還有道德,還有良心麼?太沒底線了。」
方國候帶點指點江山地嚎叫說道。
方國候身穿黑色西裝完全像個保鏢樣,別的美女理會他才怪呢。
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的陳歡,只是淡淡地掃方國候一眼。
「猴子,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你這個就是典型的,吃不了葡萄,說葡萄酸啊。」陳歡搖頭嘆氣說道︰「我都聞到一陣酸意了。」
「歡哥,你不可以這樣說我的。我這是帶著理性的思維去看問題。「方國候指指自已的臉說道︰「你說就以我這文藝範兒,不要有女人上來勾搭我都好了。至少我去邀請都得給個面子吧。我說是那些女人瞎了。」
「好了。你不就是眼紅大黑有個那麼漂亮的麼。你盯緊點,阮依雲出來就喊大黑回來,然後照計劃進行。」陳歡拍拍方國候的肩膀笑道,他眼里散發出來的表情,像是在告訴著方國候,你節哀順變,認命吧!
「你今天估計是沒有機會跟女的跳舞了。」
方國候輕嘆口氣。看來剛剛的嘀咕錯誤了,必須得重新嘀咕著,我不要黑木耳,我不要黑木耳才對。
「帥哥,請問你要跳舞嗎?」
方國候這邊還沒有嘀咕完。耳邊就響起一把女人的聲音。
方國候抬頭看去,眼前站著一位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的姑娘。雖然說比不上干露露,但在今晚這晚會,都算得上是中等水平啊。
而最重要的是,她主動過來勾搭自已呢。
方國候覺得陳歡太神了,那墨菲定律比詛咒別人買方便面沒調料包還要歷害。
自已艷遇來了啊。
方國候激動不已。
他趕緊站起來,帶點得意地望陳歡一眼,他的意思是,看到沒,金子總會發光的。像我這種憂郁中帶點唏噓的男人,終究會迷到女人的。
「當然。當然。美女請~」方國候很紳士向面前的女人笑道。
豈料方國候站起來,讓出一個身位之後。
那個女人就坐在方國候原來的椅子上面。她就露出點笑意看著方國候笑道︰「那正好。你去跳舞吧。我在這里坐坐休息下。」
「呃!」方國候兩眼一瞪,差點被弄得氣絕倒地。
這是什麼情況。
「帥哥,我感覺你好憂郁,好唏噓,好有男人味哦。你叫什麼名字?等會我們一起跳個貼身熱舞怎麼樣?」
女人無情地甩給方國候一句話之後,她就向著坐著安定如山的陳歡發動著攻勢。
「哎!」方國候看到這樣的情況,他有一種哀大莫過于心死的感覺。
金子是真的無論到那里都會發光的,可最大問題是,很多石頭都認為自已是金子啊。
郁悶的方國候則是找個旁邊的角落,獨自哀傷地坐著。
「非禮啊。非禮啊~~」
就當晚會的氣氛到達最濃,音樂到達最高點的時候。舞池中間傳出一把尖銳的女聲。
這女聲傳出來之後,音樂馬上停止下來,而全場人都靜止下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砰!」
音樂靜止之後。
頓時就響起一個清脆的耳光聲。然後干露露的聲音就響起來。
「死禽獸,死,死流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今晚一定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不少人認出干露露的聲音。竟然有人非禮這個高宜第一交際花啊。那真的人人得而誅之了。
非禮干露露的是什麼人呢?大家都很感興趣地圍上去。
干露露罵完之後,立馬響起一把慌張的男聲。
「沒有。沒有。我~~我真的~~沒~~」
大黑的聲音!
陳歡和方國候立馬跳起來。看來是大黑被人玩了。
兩個人二話不說,往人群里面擠著。
兩個人擠到人群之中的時候,看到大黑被眾人圍到中間,他漲紅著臉,連忙搖著手。在這種情況之下,大黑連半字都擠不出來,他看著群情洶涌的,他都感覺心里委屈到死了。
他就是跟干露露跳著舞,他還在享受著,還沒有晃過神來,就被干露露喊著非禮,還被重重地刮了一巴的。
「本姑娘就是,邀請你跳個舞而已,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對我上下其手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臭流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砰!
干露露說完,她巴掌又抽到大黑的臉上。
她跟之前邀請大黑的時候,完全是判若兩人。
「媽的,這小子連干露露都敢非禮。看來是嫌命長了。」
「老子要買起他。擦,太賤格了。」
「媽的,長得黑黑的,沒半分的品味。不知道是不是農民混進來的。」
「我覺得就是鄉下人一個,種田的。要不怎麼又黑,又壯的呢。別以為穿上西裝就是上層人啊。可以亂來。「
「狗就是改不了吃屎。」
旁邊人的紛紛指責,大黑更是有一種,有口難言的感覺。他連半個字都沒辦法解釋出來。
事情發生得那麼突然。他都不知道,怎麼樣收尾呢。
他就感覺被刮了兩巴掌,還被人罵著,他內心委屈極了。而且還被人,人身攻擊了。
大黑感覺自已給陳歡丟臉,給天一幫丟臉了。
作為一個七尺男兒,見到被人群憤怒地指責著,還有變了臉色的干露露,加上他們輕蔑的眼光。
大黑,還差點沒有哭出來。
他自認自已一直站得正,走得正。腰板挺得直,從未做過虧心事的。這次卻是有理都說不清的。
最重要的是,大黑覺得不能給陳歡丟臉,不能給天一幫丟臉。
一下子,大黑握緊拳頭,眼眶熱熱的。估計這個死老鼠他都是吃定了。
干露露還是氣高指昂的數落著大黑,這讓大黑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
至少站在干露露身上那個男人,已經露出極度憤怒的表情。
「媽的,想不到這里還有你這種禽獸。一定要送你去公安局。」
看到大黑被冤枉得說不出話的委屈樣,他都快笑出聲來了。
看來天一幫的幫主,不過如此而已。遇上這種事情,都變成這樣了。
阮安輝罵完之後,他抬高大手,積夠力量,準備給大黑一個教訓,揚揚自已的威名。
天一幫不是想搶他們環宇公司的生意嗎?
那我就看你怎麼樣搶。
砰!
阮安輝巴掌重重地刮下去。可就在半空之中,被一只手強硬捉下來。
等阮安輝定過神來的時候。
大黑身邊已經多了兩個人。
而捉著他手那個,臉上神情露出輕微的怒氣。有幾分殺人的氣勢。
很霸道的氣勢。
陳歡重重把阮安輝的手一甩。
冷冷說道︰「我的人。只有我能教訓,還輪不到你動手呢。」
說完,他重重把阮安輝的手甩出去。
阮安輝被這麼一甩著,手上一痛,還差點沒有被陳歡甩月兌臼。
而旁邊指責的人,還想繼續對大黑數落著。
「尼瑪,你是誰?敢管老子的事情。」阮安輝沖著陳歡罵道。
「陳歡。」陳歡從嘴上談談地吐出兩個字。
听到這個名字,阮安輝和干露露全身一震,估計是他們認錯正主了。把大黑當成陳歡了。
原來真正的陳歡,是那麼有氣勢的。但憑那份動作,神態,都可以讓你感覺氣勢弱下幾分。
陳歡已經冷冷地掃視全場一眼,那冰冷和凌厲的眼神,直接把他們嚇得乖乖地閉上嘴巴。
陳歡的名字,他們不少人都听過。
陳歡,猶如過江之龍。
平時大家都沒放在心上,認為再歷害也不過是一個人。
但陳歡今晚的出場,一個動作,一句話,一個眼神,已經把他們震懾住了。
道上人說的話,還真的假不了。
阮安輝被陳歡那份氣勢嚇倒,可是干露露沒有跟陳歡正面對踫過。
她理直氣壯地指著陳歡罵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手下這樣子。我覺得你也好不了那里去。甚至你們的什麼狗屁天一幫,都好不了那里去。」
干露露向來以大膽出名的。她不相信陳歡敢拿她怎麼樣?
何況她現在都是理直氣壯得很。
「我沒有非禮你。你不可以說歡哥,也不可以說我們天一幫。」
大黑這下子就忍讓不了這種屈辱,他竭嘶底里喊出來。
陳歡是他最尊敬的人,天一幫是他的家。在他眼里面,別人可以羞辱他,可以冤枉他。
但絕對不可以罵他最尊敬的人,說他的家。
大黑發飆,方國候卻一把把他扯住。
「對啊。你手下,非禮了露露。你總得給個說法吧。要不你們天一幫總不是流氓幫吧。」阮安輝不爽地質問著陳歡。
現在圍觀的人,多數都站在他們這邊呢。
他就趁著今天的機會,好好地落陳歡的面子,他就不相信陳歡敢在這里大打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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