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雲哪去了?剛才還在這的」奇怪了,怎麼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北辰煜也奇怪,剛才情況突然,根本沒有注意到雲兒怎麼離開的,四處尋找發現竹音也不在。
「五皇子,你不覺的奇怪嗎?」
是有點奇怪,雲兒就是在有什麼事,不可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
「剛剛小雲雲的反應好像有點奇怪」她好像是說熱,可今天的天氣有點涼。
「她剛剛怎麼了?」
「她說熱」熱?看向被帶走的女子,楚流風的眼神突然瞪大︰「跟那女子很像,難道……」
不用他繼續說下去,北辰煜也清楚他要說的是什麼。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雲兒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可是又找不到她人。
莫說是北辰煜急,就是楚流風已是急的臉色發寒,現在兩人都沒有心情去追究下藥之人。不遠處一直靜坐的姬禹看著急發瘋的兩人,他卻只是笑看著,剛剛雲兒的離開他有注意到,但卻並沒有要告訴這兩個人的想法。
與其在這里干著急,不如趕緊去找她,「不行,得趕緊找到小雲雲」
不用他說,北辰煜也知道時間緊迫。
好好的一場游戲在一女子的月兌衣舞表演震驚所有人之後結束,人被帶在,留下的也都已沒了心情繼續。
看著今天的情況,北辰玲與楚妍玉臉上的笑似乎心情不錯,與他們相比,二人並不著急離開。她們似乎想看看現在雲兒會是什麼樣子,一想到她一雙玉臂被人枕,承歡身下她不知,臉上的笑容越是明媚。
風雅居,京都最大的青樓。雲兒被竹音帶著從後門進入,這時候的雲兒已經神智不清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急的滿頭汗的竹音也不敢耽擱四處想找安靜無人的地方。
後院很大,每每遇到有人時,竹音便繞過,東轉西轉的走到最里面,周圍已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院子是風雅居後院的最東面,離前院相隔很遠,路過的下人也沒瞧見一個,也沒見有什麼人出入這里。
竹音一看這地方,便趕緊將懷里不安分的人帶了進去。
房間寬敞,里面也干淨不染一塵。
「郡主」
已經失去理智的雲兒哪听的到竹音的聲音,現在的她早已分不清楚男女。只要是一踫到肉身,便緊緊的粘了上去,一路上她的衣服已被解開,如今只要輕輕的一拉,便整個會滑落。
「熱……好…熱」
尷尬制止住胡作非為的人,朝房內四周看了看,按住伸進自己衣領的手,「郡主,你等著,我去找五皇子」
竹音的第一反應便是能救雲兒的只有北辰煜,知道現在就是有冷水也起不了作用,當下便將門關好折回去叫人。
柔軟的大床絲滑如水,能用這等上層絲綢做被子,可想而知這風雅居財力。
絲滑的綢緞帶來點點涼意,嘴里輕吟著略顯舒服的音調,扭動的身體已在不知不覺中把身上的衣服月兌掉。肌膚勝雪,此時已帶著淡淡粉紅,引人遐想。
門沿輕動,一雙踏雲靴走了進來,黑色的錦袍,金邊襯底,高貴霸氣。
里頭的動靜引起了外面的人注意,腳步沉穩,袍邊擺動,一雙性感的簿唇呡出一條完美的弧線。高挺的鼻梁如山穩,凝霜的鳳眼瞪著床上衣不避體,身體扭動出現在這里的女人。
整潔干淨的手有如一件藝術品,挑開遮擋住臉的衣服,通紅的小臉像熟透了的隻果。嬌美的容顏像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冰涼的手被抓住,一陣熱源傳來。眉峰輕蹙,想抽回手,發現抓著自己的手很用力。
這時的雲兒就像燒紅的鐵塊突然遇到冷水浸淋,倍感舒服,輕吟著把臉靠近,那股涼意滿足不了她。
「放手」清冷的聲音飄渺寒粟。
迷糊的人已听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她只想要更多的‘涼快’。
只著肚兜的身體向床邊移動,透著淡粉的玉藕圈住站立在床邊的人,小臉噌著光滑的錦衣。
公孫羽本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未曾想到自己的床上會趟著一個幾乎月兌光了的女人。開始他有疑惑,待觸踫到她火熱的身體時,便已知曉眼前之人是被下了藥。
一天的勞累還未區除,眼前如此香艷的美人讓他站立難受。
大手撫過她通紅的小臉,柔女敕的觸感讓他想在模一次。感覺到舒服的人抓住要撤離的大手貼向自己的臉,心中的熱浪沒有得到一點緩解,反而越發凶涌,大掌慢慢下滑,舒服不僅是雲兒,刺激到的是站在床邊的人。
大手踫到通紅的玉墜停下,火紅色的石玉是他第一次見到,手指附上,發覺那玉墜有著與她身體一樣的溫度,也許是她身體上的溫度將紅玉暖熱。
鳳眼掃視著跪坐在床上的女人,俯身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發覺從來挑剔的自己竟然不反感,櫻紅的唇半一張一合,距離十分近的俊臉湊了過去。
「嗯…」
簡單的一個吻已經不能滿足空虛難受的雲兒,雙臂勾著低頭的脖子拉向自己,勢必要緊貼著對方才能感覺舒服點。
唇舌交戰,身下人的生疏讓公孫羽疑惑,在他看來,出現在風雅居的女人怎會不懂床第之事。但她的生疏讓他有種強烈自豪感。
神秘的女人會刺激男人內心深處的探索欲,在他強烈的自我意識中,會更多的在女人身人滿足自己內心的**。
大手撫過她光潔的玉背,光滑的皮膚讓他一模在模,他有點著迷有如此完美皮膚的女人,鳳眼盯著媚態百生突然出現在這房里的女人,他想要更多。
「成了我的女人,只能有我」
靠著意亂情迷的人說著霸道的話,手掌一揮,唯一點點能遮體的肚兜飄落床邊。
痛吟聲、喘息聲、床幔的晃動聲,聲聲動听,句句酥骨。外面太陽高照,里面春色無邊;良辰美景,意亂情迷。身體內的阻礙讓律動的人動作一頓,略感驚訝的看下眉頭緊皺的女人,隨著她的一聲痛呼頻率加快,心里愉悅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
一路尋著線路的兩人已是急的滿頭是汗,王府與郡主府那邊都有傳來消息雲兒沒回去,心里盤算著她們離開的時間,按道理不可能追不上他們。
楚流風心里萬分擔心被下了藥的雲兒,雖然不是完全確信,但看她之前的反應,他不敢在往下想。
「該死,到底她們在哪?」
比起煩燥的楚流風,北辰煜到是冷靜的多。
「分開找」
也只能這樣,必須快點找到小雲雲,「好」
兩人分開朝不同的方向尋找,就在他們離開之後,姬禹突然站到他們剛才的位置。
「王爺」
「說」
「王府來信」
展開殷力遞過來的信箋,鷹眼看了看兩個不同的方向,「回昔屬」
听到要回去,殷力明顯松了口氣。他生怕自家王爺不想走。
「是」
手里的信被他一握,再次展開時,已是一片灰盡。
想著還在風雅居的人,竹音的腳步更快。「郡主,你千萬不能有事」
誰又能想到在風雅居的人正與陌生之人翻雲覆雨渾然不知。
「竹音」
眼尖的北辰煜正看到竹音行色沖沖的朝花茶會那邊去,見她一個人趕緊問道︰「雲兒呢?」
踫到自己要找的人,竹音也不敢在耽擱時間,也顧不得禮節什麼,拉著北辰煜的手趕緊向風雅居跑。
「雲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如果真是楚流風說的那樣,她怎麼能讓雲兒人一個人在外面。
「五皇子,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趕緊去風雅居」晚了可真要出事了。
听到風雅居三個字,北辰煜甩開拉著自己的手,竹音只看到人影一晃,身後已經沒了他的人影,腳步加快。
美好的季節做美好的事。風雅居後院比起熱鬧的前院,這里安靜的多。干淨整潔的室內仔細听便可以听到均勻的呼吸聲音。寬大的床上的,被子一起一伏,伸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星星點點,從脖子到手臂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做出如此杰作的人已沒了人影。
床幔輕動,站在床邊的北辰煜瞪大著雙眼看向床上熟悉的人,一旁瞧見的竹音臉色一僵,心道還是晚來了一步。
那深深淺淺的痕跡他在熟悉不過,充血的雙眼緊盯著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他不敢想像被子里面的身體會是怎樣一個情形,此時的北辰煜恨不得立刻殺了踫雲兒的男人。
「五…皇子」郡主這個樣子,以後要如何面對五皇子,這里明明不會有人過來,為何郡主還是被…
握緊的雙拳松了又緊,壓下心中的怒火,小心的將熟睡的人衣服穿上打橫抱起,幾乎是在他深呼吸後才踏出第一步。
跟在後面的竹音見這情況,心想著是不是該找出玷污郡主的惡人,可看這情形,那人應該是走了,如今只能希望那人不知道郡主的身份。
空空如也的內室,本該與自己激情後熟睡的人已不知去向,微眯的鳳眼視線掃向床邊,那里已沒有了某人的衣服。速度到是快,洗個澡的時間那女人悄無聲息的離開,把這里當成什麼地方了?
公孫羽冷然的看了看空空的大床,這里面似乎還殘留著那女人的香味,緊呡著雙唇。
成了我公孫羽的女人,就別妄想離開,無論你是誰,我定會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