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悄悄的過去,他也是這樣一動不動的低頭看著那張臉。好像看著一樣稀世珍寶,連別開眼的時間都沒有。
時間即到了下午四點,韓襯彩才有所動作。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雙眼的脹痛感讓她微微蹙眉,卻在睜開眼的瞬間看見立在上方的俊臉,聲音還帶著沙啞,輕說,「你怎麼來了…」
虛弱無力宛若蚊子的聲音讓朱爾眉頭微微蹙起,卻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江川河說和你打電話的時候,你這邊出了點事情,讓我過來」
「江川河?…」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以這個名字引開了序號…
尹字界!
「尹字界!尹字界怎麼樣,你們找到他了嗎?」她急的坐起身忙詢問。
朱爾寬慰一笑,說「尹字界安全了,江川河現在正在去那里的飛機上」
韓襯彩驚訝,「江川河去了?」連江川河都出發了,直覺告訴她,情況一定不好。
「朱爾,你如果當我是朋友,你就告訴,尹字界到底怎麼了」她認真的看著朱爾的眼楮,不容那里閃躲自己。
朱爾嘆了口氣,終于說道,「赤鷹這次是要他們的命」
「…」
韓襯彩痛苦的閉上雙眼,「尹字界…怎麼樣」
「人馬超過尹字界的隊伍,意料外的突襲,尹字界防不勝防,現在在醫院,不過已經沒事了」
韓襯彩重重的嘆口氣,耳畔里尹字界沉重的呼吸聲一直盤繞,他一定,很嚴重…
「我…可不可以去?」良久,她抬起頭看著朱爾的眼楮,認真,不容拒絕的眼神。
朱爾別開眼,笑著,試圖挽回輕松的氣氛,說「韓襯彩你別搗亂就很不錯了」
「我知道我做不好什麼,可是尹字界是我哥哥,我不能…這樣眼睜睜的」韓襯彩說著,眼里閃過一絲精明。
「你放心,景在仁今天也接到消息了,他過兩天會帶人馬過去,現在醫院很安全,赤鷹的人不會在醫院鬧事的,你好好休養,在這把支教做完,我陪你」
韓襯彩靜靜的看著朱爾的眼楮,良久,她突地一笑,是苦笑,是淒慘。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朱爾挑了挑眉,「什麼意思?」猛地,他心跳漏了一拍,原來剛才她在試探自己!
笑完以後,她嘴角的弧度放平,沉重的低下了頭,輕說,「景在仁知道了,江川河知道了,你知道了,而我不知道,還在你們面前用笨拙的演技」
朱爾慌忙站起身往外走,「你先睡一會,我先出去透透氣」
回應的是安靜的沉默,詭異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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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大家圍坐在豐盛的菜色前,卻是一動未動。
朱爾瞥了一眼,就要往一旁的小凳子坐著。
「一起來吃吧…」李老師看著朱爾,說。
「韓襯彩不見之前你們喝著啤酒吃著零嘴,現在弄這些不是笑話?」朱爾戳之以鼻,不客氣的回應道。
阿強臉一陣紅一陣白,輕說,「我大男人小家子氣,改天我親自對韓襯彩道歉」
林琪琪看了一眼朱爾,說,「是我讓阿強阿月幫忙刺激韓襯彩,卻是弄巧成拙,是我的愛情給人壓力,我學會釋放,學會放手,所以,大家再重新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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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畢,時間盡量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