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井繪麻子見兩人都不說話,一張臉變了又變,最後,還是恢復了那高傲的模樣,「哼,我們走著瞧。////」
清水夏拉了一下她的衣擺,「繪麻子不要這樣,我們都是這里的學生,理應互相幫助才是。」話落,她還朝她們友好一笑,卻是透著一股子怪異。
玉井繪麻子朝她們啐了一口唾沫,那模樣極為不雅觀,「哼,以後就要她們好看,小夏,我們走。」
米原櫻子突然就惡寒了一下,這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當真是兩朵奇葩,她模著自己的手臂,怎麼就起雞皮疙瘩了呢,特別是看到那什麼清水夏笑的時候,那笑容太假,似乎藏著一種叫心計的東西。
她用胳膊肘子頂了一下幸村槿落,「槿落不要怕,她們是兩個人,我們也是兩個人,真要斗起來也只能說打個平手。////」
聞言,幸村槿落不以為意一笑,「我們只是來培訓的,有不是來打架的。」
話音一落,她卻是看著那金發和粉發眉頭細微地皺了皺,真要是斗起來,也是斗不過她們的,她們的家世背景擺在那兒,誰還敢動他她們分毫,也只要稍稍花一些錢,就能找來好些幫手,,兩個瞬間變成了好幾個,幸村槿落咬了咬手指,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斗,窮不與富斗,可是,她不斗並不代表別人不會來找麻煩,瞧著她們方才那架勢,梁子一定是結下了,就不知道她們會如何斗。
她的唇越抿越緊,最後抿成了一條直線。
怎麼好端端的就惹上那麼一些人物,還是兩個不好惹的女生,她握緊了自己的手指,對以後的生活越發迷茫起來,可是,她們若是來為難她們,她也只能奉陪了,有些人就是喜歡欺負弱者,所以,她不能弱。
就像米原櫻子上次說的,她們也只是一個小女生,總不會有太多的心機,難不成還會買凶來殺人,那只是出現在小說里的橋段吧,反正呢,一些小麻煩應該是免不了的,到時候多提防著,也總不能一直提防,總是要還擊的。
這麼一想,幸村槿落的心突然就放松了開來,怎麼感覺一離家,到了外面生活,這膽子似乎也大了一些。
不過,她很喜歡這樣的變化。
「反正,只要她們敢來,我就奉陪,管她們是不是有錢人,一樣都是人,憑什麼受她們欺負。」米原櫻子握緊了自己的手,她家里也算殷實,但算不得什麼財閥,不過,她可是家里的獨生女,從小像公主一樣被養著,寵著,總是受不了氣的。
幸村槿落抿唇一笑,倒也沒說什麼,可這心里,倒是和米原櫻子想的一樣。
又是在位子上坐了一會兒,久閉的大門終是被推開,一抹縴長的身影逆著光,顯得尤為神聖起來,然後,就听得皮鞋擦過地面的身影,而那抹光影也在這時走出了光影。
幸村槿落抬起頭,一張俊逸的臉龐映入眼簾,男人約為四十歲上下,有一雙黑得純粹的眼楮,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這個東方人不是林喬治又是會是誰。
米原櫻子興奮地拉了一下幸村槿落的衣擺,「槿落,是林喬治。」
而與此同人,整個屋子的人都在那邊竊竊私語,一個兩個人是竊竊私語,可是,人多了,就變成正大光明討論了。
幸村槿落點了點頭,眸子微微彎了起來,原來,她上次看到的人真是林喬治大師,而他今日,依舊西裝筆挺,干淨利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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