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井繪麻子就這般靜靜地看著那幅畫,一個畫的這般好的人,怎會去偷一幅不如自己的作品,除非是腦子抽了,她雙手緊握,本是想著能讓幸村槿落出出丑,卻沒想到出丑的竟會是她們,而她仍是想不通,為何方才小夏一口咬定畫是被偷了,還讓她在幸村槿落座椅附近尋找,這畫是找到了,卻也不能證明是她偷了畫,只能作罷。
她伸出手,卷起了桌案上的瀑布圖,遞到清水夏手中,而清水夏拿到畫時,手指尖越扣越緊,差一點就把畫給刺破了,她低垂著頭,臉上是一片晦澀。
「小夏,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玉井繪麻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眼中清水夏永遠是那個笑得極為單純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子是要受到保護的,而她卻是不知道,這樣無害單純的人,心機或許也是最重的。
清水夏一愣,本是晦澀難測的雙頰上帶出了幾絲笑意,單純,也甜美。
「沒事。」她搖了搖頭,目光一閃,最後,定在了幸村槿落的那一幅畫上,「這畫的確不錯,我相信,幸村桑定不會是那個偷畫人,一定是我不小心將畫擱在了哪里,結果自己忘了,才會鬧出這樣的笑話。」
她話一落,突然的,看向幸村槿落,一張臉依舊笑得甜,「幸村桑,不會責怪我吧。」
而這樣的笑容,幸村槿落看在眼里只覺得格外扭曲,與丑陋,好在她還有一幅畫,不然,受盡嘲諷唾罵的就是她了,她倒好一句忘了,就把事情撇得干干淨淨,還說不要責怪,幸村槿落握著雙手,若是再追究下去,怕是要被人說成小心眼兒了。
「不會。」幸村槿落揚著小臉,眉眼彎得高高的,假意的笑就是不用學,誰都會的。
清水夏也是跟著一笑,雙眸內,卻是閃過了一絲尖銳。
玉井繪麻子把頭也是仰得高高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大家小姐,「今日的事就此作罷,也算是我們太過草率,實在對不住了。」
她這高傲的性子能說出一這番話來,也實在難得,可這語氣,听著就有些不舒服。
言罷,玉井繪麻子拉起清水夏的手就抬步離開,圍在這四周的人瞧見她們要離開,也是識趣的讓出了一條道,她們可是財閥千金,平民小百姓的可惹不起。
幸村槿落一直目送著她們離開,偶爾的,她看見清水夏回過頭,一雙燦而亮的雙眸滿滿都是怨毒之色,她都還沒怨呢,她又有什麼資格來怨她,幸村槿落淡皺了一下自己的雙眉,不過幸好,事情都過去了,這要要感謝她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畫了兩幅畫。
米原櫻子仍是處在震驚之中,竟然連她們走了都不知道,一回神,她就拉著幸村槿落的衣擺,一臉崇拜,「槿落,你是不是早就料到她們會如此,就特地畫了兩幅畫,不過,怎麼就不告訴我,害得我擔驚受怕的。」
她的嘴角一扁,一臉哀怨。
幸村槿落這才松了一口氣,手掌間的冷汗也在慢慢干了去,「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只能說是誤打誤撞了。」幸村槿落撫模著桌案上的畫,雙眉間,也是漸漸柔和了開來,「其實,在上廁所之前,我就跟你說了還有一幅畫沒看,你沒仔細听,現在還怪我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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