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扶蘇說︰三日後,她就要開始配合他治病了。他說的很委婉,說這話的時候他絕美的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甚至讓夜未央覺得壞壞的的微笑。
其實他大可告訴她,三日後就是她規規矩矩當女乃娘的時候了。
在夜未央看來,這不過是給她一個信號,她要想方設法催女乃了。
所以,這三日,她完全沒有閑著,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官餃了,「女賢人」「女閑人」她真沒閑著。
「賢人,這是您要的藥材。」第二日伺候她的小宮女就幫她帶來了她想要的東西。
嗯,對,就是「催乳」的藥材。
就這樣連著催了三天的乳,夜未央只覺得自己的胸脯漲得生疼。
大明宮
楚御醫將夜未央灌了兩大碗湯藥,夜未央只覺得喝的想吐。這藥本是那姬扶蘇要喝的。
不過,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她就是個藥的過濾器而已,把本該那小皇帝喝的藥,給她喝了,再隔上了三四個時辰讓她產成女乃給小皇帝喝,就這樣,他姬扶蘇多省事。
「你怎麼了?」姬扶蘇望著夜未央發燙的小臉說道。
夜未央不語,手一直緊緊地拽著帕子,臉燒得通紅。
「過來。」他淡淡地開口,伸出縴長素白的手指,輕輕一鉤。
夜未央顫了顫身子,朝他走去。
「衣服解了。」他說的很自然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夜未央的臉更紅了,這時候楚御醫還有伊公公等幾個暗衛都退了出去。
夜未央身子顫了顫,連著喝了三天行氣活血的催女乃藥,此刻胸前漲得生疼。
可是,就這般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還沒有開放到這樣的程度。
手放在那白色流雲外衣的緋色腰封處,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姬扶蘇望著夜未央,眉目微蹙,他在榻上動了動,也沒有催促,卻是伸手將她一帶入懷。
「朕不喜歡動作慢的,臣子。」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卻帶著濃濃的沙啞,「臣子」二字咬得極重,帶著些許拖音。
他指尖輕輕挑開她腰間的系帶,腰封就這般安然落地。
臣子?的確她是他的臣。自古,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慢慢地閉上眸子,就當救他一命,若是能醫好他,她就是風朝皇帝的恩人,女乃活了小皇上,天大的殊榮!想到這里,夜未央唇角抽了抽,殊榮?這樣的殊榮她寧可不要。
她知道可以不去在乎,只是面對這一切她的身不由己。
姬扶蘇的雙頰有些潮紅,他抱著她的手愈來愈顫抖,想是承受不住這樣的重量,似乎這輩子他還從未這麼抱過一個人,連一個十四歲的女娃都抱不起,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沒用。
手指扯開她的外衣,里衣,那粉紅色的肚兜現于眼前,姬扶蘇暗哼一聲。
殿外,伊公公擔憂地問道︰「楚大人,咱家要不要進去看看。」
楚知雲凝著眉,說︰「不用。」
白女敕的胸脯展現在昏黃的燈影中,姬扶蘇的臉更紅了。
喉結動了動,卻沒有立馬咬下去,一直盯著那抹粉色小點,發著呆。
夜未央被女乃水漲得生疼,卻見他一直盯著她的……發呆。
頓生一股怒意,她揚起手正欲一掌拍在他精致的臉上。
小手卻被姬扶蘇反手捉住。
「你想打朕?」姬扶蘇驚訝地望著她,雙頰染上濃重的緋色,他的眉目愈發妖嬈。
夜未央咬著唇,別過臉去,今日之侮辱全是拜這小皇帝所賜,他日,她定是要討回的,可是如何討回?
夜未央眼里噙了淚,卻強忍著沒有滑落。
姬扶蘇白皙縴長的手指溫柔地撫過她的眉目,輕輕地遮住她的眉眼。
那一瞬,天昏地暗。
她只覺得,他冰涼的唇貼在了她的胸口。
那一瞬,好似天雷鉤動了地火,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輕輕顫動。
她只覺得,他滾燙的雙頰在她胸口的肌膚上摩擦。生生的磨得她胸前作痛。
那一瞬,她的意識有些不清,但依稀听聞他粗重的喘息,綿綿的似窗前昏昏然滴落玉階的一夜的細雨;似秋風掃葉般沙啞的低喃。
酥酥麻麻地掃在她的心弦上,讓她忍不住地低吟。
他像初生的嬰孩般瘋狂地吮吸著她的甘甜。越吸,越賣力,越吸,越覺得有勁。
直到最後一滴香醇落入舌尖,融入骨血。
他的雙頰紅的像染了胭脂一般,他的雙目已迷離,卻依舊沉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他說︰你在想什麼?
她回過神來,將衣衫理好,忘了回答,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嗯?」他慢慢地整理好衣衫,卻沒有將楚知雲等人喚進來,好像只是在等她作答。
夜未央強按在胸口的手還未退下,方才那幕讓她久久回不過神來。
「臣在想……」「在想皇上什麼時候能好。」夜未央答道。
姬扶蘇卻是淡淡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有些讓人捉模不透。
夜未央卻被那一笑恍惚了神志,世間當真有這般美,美到邪魅的男子……
他怎麼可以這麼美,美到人神公憤?
夜未央恍惚地垂下頭,立于一旁。
「讓楚知雲進來,給朕把脈。」他說道,低沉的聲音化作溫柔。
「是。」夜未央頷首幽幽一嘆。她這日子還得持續多久?
楚知雲進殿給姬扶蘇把脈的時候,臉上帶著發現新大陸的欣喜,夜未央看得很清楚。
「皇上,這才第一天,您的脈象就有力多了。」楚知雲笑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難言的欣喜。
未央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不知不覺中她也為小皇上的好轉高興,開始漸漸淡忘了方才的羞辱感。
「明天繼續。」楚知雲望著夜未央邪惡一笑。
只是,不知從何時起,這享譽風都的翩翩公子,開始熱衷于戲弄這個聲名狼藉于風都的女子。
夜未央恍惚間憶起一句流傳于風都的詞︰「若溫雲,瀟瀟染,雨落時候,楚人作幽夢。」
夜未央唇角抽了抽,這句,不會真是是寫眼前這個公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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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白鳩︰作者大人,你如何解釋今日喂乳木有本官?嗯?
某墨染︰……染錯了……
公孫白鳩掀了琴桌。
某墨染︰公孫大人息怒,息怒。
公孫白鳩慢慢走向悲催的作者︰「小染染,下次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嗯?」
某墨染欲哭無淚︰北地四公子沒有一個好節操的,擦……。哇嗚嗚
PS︰北地四公子現今出來兩貨︰楚御醫,和某無恥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