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昨夜開會開到通宵,今早又是會議,剛結束,連夜擠出時間匆匆寫文,這段還沒寫完剛又補上,我發現寫文是個痛苦而甜蜜的過程,懇求鼓勵收藏。天馬行空米老鼠
回到酒店,久久不能入睡的安心特別渴望听到江 低沉渾厚的聲音,那個能隨時給她帶來寧靜、釋然、輕松的男聲。這一年來自己不管是喜怒哀樂都要向他傾訴,閱歷豐富、知識淵博的他成為自己傾訴對象,已在自己心中佔據一定位置。
因安心從事演藝道路時間早,對大學沒有連貫系統的學習,學歷不是很高、見識不是很廣,看待問題、認識事物有時只浮于表面。為了充實安心的頭腦及智慧,博學的江 經常給她郵寄一些閱讀書目,讓安心閑暇之余多看看書。這一年多來安心把隨身攜帶的游戲機變成了書籍,只要一有空閑時間就雙手持著厚厚的書籍認真翻閱,如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看書成為安心最大的嗜好,安心看書也成為劇組的一道別具一格的風景線。由于大量攝取知識量,如今安心看待問題不像以前那麼幼稚膚淺,流于表面。
天海市機場酒店某房間內,睡不著覺的江 捧著一本厚厚的書斜靠在床頭翻閱著,這是本英文版的當今世界經濟研究的暢銷書,在國內書店很少見到。江 雖然就讀的是軍校,但對經濟頗感興趣的他在上軍校時選修的第二學科就是經濟研究,大量閱讀經濟類書籍、雜志、報紙,專心研究股市動態,又轉行從事商業的他已經對商業經濟等領域有頗高造詣,對經濟有敏銳精準的觸覺跟判斷也是經濟類科班出生的黎彰對江 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緣由。
夜深人靜的夜晚,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顯得格外突兀。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來電名字,江 搖頭淺笑,看來小家伙看到自己給她發的信息了。放下手中的書本按下手機屏幕的綠鍵,傳來清脆的女聲︰「吵醒你了?」略些忐忑不安。
江 輕笑道︰「沒,還沒睡呢。」
「你怎麼也睡不著呀?」安心好奇問道,忘記自己深夜給他打電話是向他發泄的初衷。
「看來,你好了。」江 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通過無線波傳遞過去,現在有心情問他為啥睡不著,看來恢復不錯。
「本來不好,非常非常不好,不過……」安心停頓片刻坦言︰「見了你發的短信一下子豁然開朗了。你會永遠信任我、支持我、呵護我的,對嗎?」安心滿眼期待的詢問。
「當然,我不是你最忠心耿耿的粉絲嗎。」江 調侃道。
「噢。」安心听後有些失落,難道只是粉絲嗎?
「怎麼,又不開心了?」敏銳的江 听出她語氣無精打采。
「沒有,澳大利亞的事辦完了?」不想在此問題糾纏的安心轉移話題。
「辦妥了,沒想到,一下飛機就看到烏七八糟的消息。」江 追問道︰「心兒,咋早不給我說這些事?」話語中濃濃的憐惜與寵溺。
「想給你說來著,可想到你在國外,就……」安心體貼入微道,想想這段時間自己被緋聞折磨的玉慘花愁、哀毀骨立的狼狽,忿忿不平道︰「你說,那些記者咋那麼沒職業道德呢……」
江 閉著眼詼諧道︰「你不知道呀,有些記者的眼楮一直放在褲襠里吶,能不顛倒黑白嗎?」
听到江 貶低、粗野的話語,安心捧月復大笑,眼楮長在褲襠,不是暗示眼楮長在那什麼地方了嗎?听著安心終于發出愜意的笑聲,江 也發出低沉的笑聲。安心听著手機傳來江 渾厚的笑聲,臉騰得紅了,內心甜絲絲的感覺。
前段時間一直郁郁寡歡的安心在江 開導下,有了閑情雅致聊起拍攝《狙殺》的趣聞,電影從三月份正式開機,輾轉上海、南京、河北、貴州等多地取景拍攝,拍攝的場景從夏末初秋到嚴嚴寒冬,三個月的拍攝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因為取景地多為偏僻的地方,交通不便人煙稀少,這讓演員都吃了不少苦頭。安心更是為戲受盡百般苦,這個角色一點不輕松。
敞開心扉的安心向最佳聆听者江 滔滔不絕說個不停,那邊的江 不時恰當得給一聲回應、或一句問話,讓被重重壓力壓得透不過氣的安心尋找到宣泄心頭苦悶的出口。
听到江 的鼓舞,安心模著發燙的手機,信心十足答應道︰「心累,還有點迷茫,就如你說的一切會真相大白,支持我的人會相信我的清白,這樣一想,所有的艱辛都煙消雲散了。」
江 鼓勵道︰「對,這才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安心,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安心在那頭輕松得應允著,好輕松、好開心呀,有他真好。
這一夜,安心安靜入眠,酣然入夢,睡得很沉,沒有了近一個多月的焦慮、無助、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