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殊途之戀 五十一、心存芥蒂(中)二

作者 ︰

大氣而豪華的越野車緩緩駛出別墅區,疲憊的安心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面已經睜不開眼楮了,這兩天被江 折騰得可把她累壞了,一會兒就進入睡夢。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頭發零碎的披在臉上遮擋在白皙的臉頰上,時不時抽一下鼻子,嘴巴還知足得吧嗒吧嗒兩下,看上去讓人心疼不已。側臉看看安心的小樣,江 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車速,他幸福得看著靠在一邊休憩的安心,恨不得時間就定格在這一瞬間,希望這條路永遠也不要有終點。就這樣一輩子也願意,只要身邊有她,不管貧窮富裕、無論艱難困苦,他都願意將她珍藏手心,永遠永遠。

到了約定的地點,車子停下,見安心還沒睡醒,江 靜坐在駕駛位上欣賞著安心恬靜的睡姿。睡足後的安心知道江 的體貼,甜蜜得抿嘴一笑,側身朝江 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才心滿意足得下了車。

今天晚上,江 與當年的幾個生死兄弟在錦州新開業的一家農家樂聚會,前幾天,江 在這家「粗茶淡飯」的農家樂宴請錦州重要部門領導,感到味道不錯,就讓焦濯把兄弟聚餐安排在這兒,讓兄弟們都品嘗一下適口的飯菜。

走進預訂的充滿農村氣息的小木屋雅間里,在馮志兩口子、鴨子兩口子、余川兩口子以及焦濯的起哄聲中,江 與安心兩人大大方方得對視著,仿佛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江 攬著安心的肩膀,然後很親昵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啄了下安心的臉頰,在安心羞赧的嗔怪聲中、在兄弟們的嬉鬧聲中,倆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江 很有經驗得點了幾道特色菜,剩下的飯菜由兄弟們來點。一會兒上來了些粗茶淡飯、山肴野蔌跟簞食豆羹,看著安心疑惑的眼神,江 好心情得將筷子遞給她,投向鼓勵的眼神。安心試著夾了些野菜放進嘴里品嘗一會兒,開心得朝江 豎起大拇指,大快朵頤得放開肚子吃了起來。在圈子里有「吃貨」綽號的安心與江 幾個兄弟相處自然親密,沒有一點矜持與客氣,大家也習慣了安心親如小妹的感覺。

江 笑呵呵寵溺得看著她大吃,不時給她盛碗湯、加些菜,一會拿濕巾紙擦拭她嘴角的飯漬,旁邊的好友們看的大跌眼球。在江 體貼入微的照顧下,安心湯足飯飽,坐在那兒回味無窮。這時才發現自個男人光顧著照顧自己了,他自己沒吃幾口,非常不好意思得連忙給江 夾菜。江 看著她調皮吐舌頭自責的淘氣樣,寵溺的模模她的後腦勺,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來。這飯菜看似平常,但大廚手藝相當了得,給人唇齒留香的滋味。

江 在母親的影響下,為人心思縝密細心,善于察言觀色,在照顧人上更是有一套。但對外人時他一般分寸把握適當,有時給人一種冷漠高傲的態度。但在對待安心,幾乎掏心掏肺得呵護她、體貼她,把自己照顧體貼、溫柔多情的能力發揮得淋灕盡致,兄弟們早就默認了大哥對安心變態的呵護。

一幫人開心得邊吃邊聊,餐後,江 戴著黑色墨鏡霸道得摟著安心的細腰卿卿我我得朝外走去。遲疑不決的余川躊躇片刻還是走上前打斷了他倆的親昵,把江 拉扯到角落,對江 嘀咕了一會兒,听著余川的話,江 不敢置信得望著不遠處與蕭颯嬉笑低語的安心。

與余川辭別時,表情呆滯而僵硬的江 在余川善意提醒下才恢復常態朝門外走去。沉浸在紛亂思緒的江 悶聲不吭得開車,一路上心不在焉得有一搭無一搭接著安心的話。外表嫻靜的安心有時細膩、有時粗心,今天犯迷糊的她沒覺察出江 的異樣,嘰嘰喳喳得告訴江 ,蕭颯準備跟自家結女圭女圭親的事情。在安心略顯聒噪的歡聲笑語中,車子很快駛進了自家院落。

下了車,夜晚微風吹拂在臉上有些清涼,望著別墅客廳橘黃色的、柔和的燈光透過窗簾影印出來。再看看身旁安心小鳥依人般乖巧得輕靠在自己肩頭上,江 眨巴下雙眼,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摟著安心走向倆人的港灣,這個叫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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