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q58125398等親們對逾越殊途之戀的喜歡,為了支持我的書友們,力爭寫出好文來獻給大家,天馬行空米老鼠。)
這場活動終于在難捱煩躁而窒息的等待與煎熬中結束,松口氣的安心急不可耐得沖出KTV,躲到走廊盡頭寬敞的休息室里大口喘著氣,象是終于擺月兌了什麼。安心壓抑著內心的狂亂與委屈,怏怏不樂想到怎麼才能避開江 見到兩個可愛的孩子。
站在陽台一邊高大景觀後的安心,面朝窗戶背對休息室入口大口喘著氣,做著深呼吸來調節自己的情緒,絲毫沒有注意江 與李卉一前一後來到拐角旁,倆人低聲說著今後宣傳活動的事。江 抽空與李卉簡短得談完下階段的宣傳方向後,與李卉說笑著走過來。
從不多話的李卉破天荒笑著問私人問題︰「江總,怎麼沒想著把新婚的嬌妻帶來?听說她可是安心的粉絲。」
江 遲疑片刻,含糊其辭回答︰「她在陪倆調皮孩子玩。」黨苑苑每天晚上用一個小時時間陪雙胞胎認字。江 一提起雙胞胎就發自內心的開心,臉色柔和下來。
深諳江 笑容的安心知道江 平時不苟言笑,但是在他為數不多的笑容中能判斷出他的心情,今天晚上他有的笑很勉強,有的笑很客套,有的笑很真誠。但,此時笑得很歡愉,可見此時的他內心充滿幸福與甜蜜,滿滿的,幾乎溢了出來。
安心誤以為江 的笑容是因新婚妻子黨苑苑而展露,心中無比酸苦。原來這個世界上,並非只有她安心一人能讓江 發出由衷的笑容,仍深愛江 的安心對這個男人的渴望佔有愈多而愈脆弱。江 那張俊臉的笑容如一把尖刀剜了她脆弱的心,經歷了今夜這難捱的折磨,一年多的偽裝分崩瓦解,如枯木拉朽般坍塌。
听出江 話語中濃濃的愉悅跟幸福,同樣誤以為江 因嬌妻而顯露如此神色的李卉笑著打趣道︰「江總,好福氣,娶了個賢惠的嬌妻,看來你倆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
江 不想多做解釋,嘿嘿兩聲笑算是回答。紳士般伸手朝前迎了下路,謙和的臉龐洋溢著溫柔、幸福的微笑,如一根針深深刺傷了躲在高大苗木綠巨人後安心強裝堅強的心,悲憫得看著江 與李卉在說笑間離開休息室,她失魂落魄從景觀花木後邁著錯亂的步子走出來,滿臉已淚水漣漣。
從別人嘴里听說江 結婚的消息時是一回事,一晚上安心一直能強作鎮定。但親眼看見為其他女人流露幸福表情的江 ,又是另一回事,那甜蜜幸福愜意的笑容,徹底擊碎了安心勉強維持一年多的堅強……
站在大廳門口處送走來客後,江 與略顯疲憊的向海辭別,目送他上了公司配備的專車。江 邁著穩健步伐朝停車場一輛銀灰色越野車走去,突然見在車上等候的焦濯神色慌亂從車子里跳下來疾步走到自己面前,還沒走到自己跟前就低聲月兌口道︰「大哥,安心不見了。」話語的慌亂與焦急格外明顯。
江 停住腳步詫異望著焦濯,判斷分析他話里的意思。這時,一向穩重的葉梅也慌里慌張從酒店門口沖了過來。
江 拍拍神色慌亂的葉梅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耐心听完葉梅敘說,酒席一結束,她去了趟衛生間出來到休息室尋找安心,沒看見她的影子。以為安心又回到雅間,返回去尋找還是沒看見她。給她打手機也不接,剛開始手機還開著,只是沒人接听。但葉梅又連著撥打幾次,安心手機直接處于關機狀態,這在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現象。不會是安心出什麼事了吧!
看著葉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江 沉住氣問葉梅跟安心分手時,安心跟誰在一起。听到葉梅的回答,芒刺在背的江 頓時放下心來,苦笑一下,譏笑剛才的自我多情,幽幽得說︰「別操心了,安心沒事,可能跟李健明在一起。」
飯桌上不是沒看到李健明與安心的熟稔親近,也對,邊城男人有著豪爽大度的特性,安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在李健明身上也有著濃濃的邊城人性格。剛才送客人時也沒看見李健明,深更半夜,兩個惺惺相惜的孤男寡女一起失蹤不見了,還能干些什麼?
見江 徑直朝越野車走去,絲毫不理睬、也不關心安心的去向,回想江大哥剛才听到自己與安心分手李健明在場的話語時,江大哥嘴角那抹濃濃的自嘲與冷笑,葉梅知道江大哥誤會安心了,慌忙朝著江 喊道︰「大哥,安心不是那種人,她一直愛著你。」急切中忘記了安心對自己的萬般叮囑。
見江 身子停頓一下,繼續往前走去,葉梅著急得顧不上保鏢應遵守最起碼做好保密的職業道德了,一股腦全說出來︰「江大哥,一年多前你們到美國舊金山打官司,安心一直在法院外等候直到最終的結果;最近一年來她情緒失常,拍戲時經常受傷,全是听到與你有關的消息造成她精神恍惚……」將一年多安心掛念江 的真相毫無保留得說了出來,作為安心的保鏢、好友、姐妹,她不忍心再看到安心對江 思念成疾的落寞以及在江 面前故作無所謂、強裝歡顏的痛苦。
無法相信自己耳朵的江 身子僵硬起來,慢慢轉過身不敢置信探究著葉梅的面容,判斷葉梅是否在誑他,厚道的葉梅神色間沒有撒謊的心虛,一臉的坦誠告訴江 ,她,所言非虛。
按捺住心跳的狂亂與激動,江 黑眸深邃,沉思片刻朝急得快哭起來的葉梅說道︰「別急,我知道她在哪里。」沉穩堅定的語氣讓葉梅放松下來。
胸有成竹的江 邁起長腿快速朝清水酒店後面的幾畝果園跑去,以往每年秋收季節,江 都會在深夜帶著安心來采摘樹上新鮮的水果。
果園鐵柵欄小門緊鎖著,狹窄的縫隙讓高大強壯的他根本鑽不進去。江 退後幾步用銳利的目光環視一下大門旁的環境,猛然一個加速跑輕身一跳側身越過兩米高的圍牆,雙腳平穩落到地面,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起身朝果園中心涼亭走去。
衣著單薄的安心無力坐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孤單影只得輕聲抽泣著,身上價值昂貴的裙子下擺在鑽果園大門時被掛壞了,也顧不上了。看著安心像個未長大的小女孩般無助地哭泣時,江 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到她跟前,向她伸出右手準備將她拉起來。
淚眼模糊的安心看見突兀出現的大掌,順著大掌淚眼朦朧往上看去,抬頭望著俊朗的江 一副心疼不已的神色,看得出來他還在乎自己,委屈、難過、絕望、彷徨、悲哀一系列復雜難明的情緒涌上心頭。淚水更是肆無忌憚噴涌而至,似斷了線的珍珠般婆娑落下,坐在地上使勁推搡江 的大掌耍著賴就是不起來,猶如任性撒嬌的孩子。
被她的淚水攪得心快碎了的江 無奈輕嘆一口氣,蹲子將手伸進她的腋下微微使勁將她拉了起來。
兩人再次相視而望,凝視著淚眼婆娑的安心嬌柔的神態,江 早已無法克制自己壓抑近兩年的情感,一切顧忌與苛責都拋之腦後,一把將安心攬進懷里如暴風驟雨般的相擁、熱吻,霸道而充滿激情。安心壓抑一年多的情愫在這一刻如火山噴發,不可收拾,倆人忘情的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