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落在冷紫幽栓馬兒的小巷子里,小黑兄三兩下解開馬兒的韁繩,拉著就往外走。
不是吧,他就這麼走了啊?
咱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有個免費的向導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小黑兄,你不管我了啊?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小黑兄頭也不回,就留下一抹背影送與冷紫幽。
「小兄弟你不說說餓了嗎,走吧,找個酒樓吃晚飯去。」
呃,什麼晚飯?您老沒有什麼舊疾發作了吧。
要不就是發高燒了,說話好奇怪的。
這才幾點,幾點,不知道你不會看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不就完了。
不對,這兒沒有手表。
早上,大早上,午飯還沒到呢,就想要吃晚飯了,可笑之極。
「小黑兄,你睡得時間不長,天上那是朝霞不是晚霞。」
啥?早上?好吧,現在早上。
另一邊︰
「扣扣。」
一個藏青長袍的男子端坐在書房看著屬下遞過來的消息。
他稜角分明,有著女生都羨慕的白皙皮膚,女敕女敕的,像是風一吹就會被刮破,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覆蓋在一雙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上,淡定的目光讓人捉模不定,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覺,俊朗的身姿更加顯示出他王者的風範……
「扣扣。」
「進來。」
「主子,冷去了五天之久,仍無歸來。」
房門打開一個黑衣、黑褲、黑帽、黑面巾,一身黑的男子單腳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向前面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自己的主子。
「哦?怎麼回事兒,說!」
男子听到屬下的匯報,頭也沒抬的看著手中的物品。幽幽的傳出幾個字,這幾個字輕飄飄卻無不透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嚴。
跪在地上的「黑人」一動不敢動,汗水浸濕了黑色的衣袍。
「有消息傳來,說是冷昨天已經完成任務歸來。按理說早該到了,屬下猜想莫不是出來什麼問題。」
黑衣男子依舊眼楮看著腳下的地面回答問題。
「猜想?」
藏青長袍男子犯下手中的本子,雙手交叉于胸前,身體向後傾斜靠在椅背上,眯著那雙深邃的眼眸,這倆字依舊輕飄飄卻無不透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嚴。
「不,主子,屬下口誤。今一大早兄弟們傳來消息,有人看見昨個下午他們派了一個小隊的人追著冷出了尹飛城。今早晨有百姓看見他們的人有三個躺在道路中間,身上好多道口子,一動不動的,卻非死亡。」
呼——。
好險,主子最討厭的就是猜想之類的不真實的信息,凌你這個大白痴,差點兒撞槍口上。
還好,腦子轉過彎來,記起來兩分鐘前赤才和我講的最新消息。
不然腦瓜子就要和脖子分開了。
說實在,我這顆腦袋吧,一般般,沒有主子的好看,還成天蒙著面不露臉兒。可是吧,我還是挺喜歡我這顆腦袋呆在脖子上的。我對我這顆圓圓的腦袋還是挺滿意的,感情蠻深厚的說。
「查!」
藏青長袍男子一動未動,眼楮也不眨一下下,下完命令,揮揮手,示意他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了,可以出去了。
「是!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