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就知道穆影會是這樣的表情,他了解她的性格,她就是一只好斗的公雞,決不允許自己落後別人。
「丫的,我要去報仇!居然小看我金狐狸,我會讓他們慘叫的很有節奏的!」穆影眸子里冒出兩簇小小的火苗,燒的旺旺的。
「呵呵……別逞能了,到時候哭的很有節奏的人是你無痕毫不留情的打壓她,也是為了她好,那個面具男不是她惹的起的人。
「嗷嗷嗷……死無痕,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朋友!」穆影對著無痕怒目而視,他果然是個損友,居然這樣傷她的自尊心。
她金狐狸從沒怕過任何人,不要說是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男,就算真的是地獄里來的修羅,她也不放在眼里。
「我要殺了他們!」穆影咆哮著,震得她的老窩抖了抖。
「呵呵……」無痕無奈的笑笑,自顧自的喝著茶。
穆影吼完了,感覺舒服了很多,坐下來開始認真地思索著那天的情況,貌似那四個人還真是手下留情了,至少她打的不費力。
「可惡的面具男!」穆影伸手拍著桌子,震得無痕的茶杯都側翻了,水灑滿了他的袍子。
他無奈的起身抖落身上的水珠,這個女人就不能消停會兒嗎?到處找茬。
無痕還沒反應過來,穆影就氣呼呼的往門口而去,她一定要找那四個人再比武,證實自己不必他們差。
「哎,等等無痕立馬追了出去,自從那日看到那個面具男看穆影的眼神時,他心里就不安。
穆影翻身上了馬,揚鞭往遠處奔去,只留下一陣塵土。
「該死無痕怒罵一句,「來人,牽匹馬來,快!」
「無痕莊主,我們金狐門沒有馬飛鷹看著無痕震怒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道。
「……」無痕徹底的無語了,怎麼她的金狐門這麼落魄,連一匹馬都沒有?!
「門主說要鍛煉我們的輕功,門中人一律不準騎馬。並且可以省下馬的口糧飛鷹硬著頭皮說著。
「……」無痕簡直要抓狂,這個金狐門真是太奇葩。
無奈之下,只能使著輕功朝著穆影飛奔的方向而去,他真想學著穆影爆粗口,這算什麼事情。
難怪一大早的烏鴉就在他屋外的樹上叫,果然今日就沒好事!
他使者全力,片刻後就消失在了飛鷹的面前。
飛鷹抹了把汗,身為金狐門的三把手,他感覺很丟臉,有哪個門派是窮的連馬都買不起的?估計只有他們金狐門了。
無痕正奮力的追著的時候,忽然胸口一陣抽痛,他身子一頓,只能被迫落在了地上。
片刻後,他的額頭就冷汗直冒,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該死的情蠱!
想再次提起氣飛身而上,卻發現被這個情蠱折磨的月兌力了,只能靠在樹干上喘氣。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情蠱最近總是頻繁發作,難道是自己的心不穩定?
他有些頹廢的望著天空,眸子里帶著無奈。
穆影策馬一路直奔南宮家,一下馬就翻身進了面具男的院落。
忽聞一陣悠揚的琴聲,高遠的直伸向天際,忽然一轉,便婉轉輕緩,如春雨拂過江南古巷的柔情。
這艾瑪的面具男像是知道她要來一樣,故意用這麼好听的琴聲來迷惑她,讓她無法氣勢洶洶的和他對峙了。
面具男听到了屋外的嘆息聲,忍不住笑了笑,繼續彈著自己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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