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影的金狐門又到了休整期,畢竟名義上金狐狸已經被流放,當然不能像以前那樣高調的為所欲為了。
等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再東山再起,到時候她就以金狐狸的妹妹的名義出現。
她的算盤打得喜滋滋的,正當她得意的時候,她的金狐門卻又出事情了。
正所謂福兮禍之所伏,她的金狐門被南宮家的人騷擾,人家甚至找到了她的總壇,雖然南宮家的勢力不是那麼強,但也和她的金狐門旗鼓相當。
她又不好明著請無痕山莊幫忙,畢竟在世人眼中,她的金狐門只是邪派,而無痕山莊卻是正義的代表,她怕無痕受牽連,沒有去找無痕幫忙,而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她明白南宮家的怨氣,無非是可惜那顆血雁丸,原本她偷走時候,南宮老爺就已經氣得跳腳了,卻因為藥丸上有毒而出了口氣,誰知他等了大半個月也沒听說誰中毒的消息,再者听說金狐狸被流放了,這才把心里新仇舊恨全部發泄出來,揚言要滅了金狐門。
穆影只是鄙夷一笑,想滅她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死!
「小姐,小姐樊袖臉色有些慘白,急忙的奔進了穆影的房里,「飛鷹和彌勒兩位組長被南宮家抓走了
「什麼?!」穆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但也淡定不了,頓時怒火匆匆,這個南宮家真是欺人太甚,她一忍再忍,他們卻這麼折騰,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把她金狐狸當貓呢。
「他們設計把兩位組長抓了樊袖也氣呼呼,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們還真以為金狐狸不再京城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給我找一套夜行衣穆影咬牙切齒,這個南宮老,居然欺軟怕硬,居然步步欺凌。那就別怪她下手太狠。
她非掀了他南宮家不可能!該死的!
片刻後,穆影就換了一身夜行衣,從圍牆翻了出去,騎上馬直奔南宮家而去。
南宮老爺此時正在他的地牢里折磨兩位組長,血雁丸是他的珍寶,居然被金狐狸盜走,氣的他好幾天沒吃下飯,這次金狐狸被刑部捕捉,他還以為是上天給了他一個報仇的機會,于是迫不及待的抓了這兩個組長。
「說!金狐門總壇的口令是什麼南宮老爺舉著一根被燒的通體通紅的鐵棒,在十字架上的二人前面晃了晃。
被綁在柱子上的二人被打的遍體鱗傷,卻始終不開口,眸子里閃過不屑。
「說不說!」南宮老爺氣急,這兩個硬骨頭,居然撬不開他們的口!沒有拿到口令他根本進不了總壇,再者那里面機關重重,不能硬闖。
他打算弄到口令,再喬裝混進去燒了他們的總壇。
他把鐵棒又往他們身前舉了舉,笑的一臉邪惡︰「再不說,讓你們常常這家伙的滋味!」
「我呸!」飛鷹狠狠的對著這個無恥的家伙吐了口痰。
「找死!」南宮老爺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氣,狠狠的把那鐵棒往飛鷹的身上貼去。
「啊……」飛鷹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伴隨著皮膚被燒焦的茲茲聲,和刺鼻的焦味。
「說不說!」南宮老爺面目猙獰,他就不信他這里的刑具還撬不開他們的口。
「呸……哈哈哈……」飛鷹怒極反笑,笑聲在這夜色中顯得特別的恐怖,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賤骨頭南宮老爺見鐵棒不是那麼紅了,又收了回來,放在了少的通紅的木炭中烤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