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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昨夜就這樣趴在桌子上進入夢鄉。
凌少從‘優先’折返到王府,顯然他是不想接受伊琦玉是王妃的事實,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愛戀還沒在月復中孕育就已經夭折,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要是事情沒有解決不要說愛戀,連心上人的面都見不上。
一個明媚的女子和一個陰沉的男子一同走出王府。
路上三人沉默不語,之間的微妙關系牽扯著兩個男人。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山巔,昨日的景象都消失不見了,迷霧都散去,岩邊的松樹還是那樣翠綠那樣堅挺仿佛就沒有動搖過,砌下的橫面也沒有要移動的意思。
凌少自然是欣喜,不是因為解決礦山的問題,而是她還在,「小玉,太好了問題解決了,待我回去稟告皇上,好還你自由身。」
身邊的佳人被一個臂彎套嵌,「凌少,你好像關心過了,還有她叫伊琦玉不叫小玉。」
他沒有表現得很在乎但也絕對不會讓凌少有機可乘,不乏輕佻的眼神看向凌少,他摟的是那般自然,就是天經地義。
凌少有些尷尬了,心明明是向著她,但人家的夫君就在身邊,而且還指名道姓的剔除他,他不可以做出有辱她名節的事來。
再說伊琦玉一開始就沒有告訴他身份真名,難道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嗎?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爭鋒相對是避免不了的。
被樓得緊絀的人兒可不干了,「喂!還不放開嗎?我現在沒有心情陪你們玩過家家,凌少我們去鎮里看一下吧!」狠狠的摔開被鉗住的手,白了他一眼。
心中的疑惑不解,「事情已經解決了,為何還要去鎮里?」
「在馬車上說吧!情況緊急。」她還要確定一件事情。
段軒烈也沒有做出剛才幼稚的行為,只是待在她的身後,讓她覺得很安心。
這個男人時常板著千年冰山臉,但有時她又覺得他的安全感是無人能給的,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剛進鎮上就有一種嗆人的氣味,讓人呼吸困難。
而且道路的樹都好像經歷了無盡的摧殘,枯萎的速度快得驚人,而且街道的行人也稀少。
情況真的不妙,「大伯,這里發生了什麼事?」伊琦玉抓到人就問。
「哎,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怪事,就前兩天這些霧氣就沒有散過。你看,去看喉嚨的人都將醫館的門檻踩壞了。」老伯捂著鼻子,喉嚨也沙啞著。「我看你們也別出來了,這樣的天氣鬧人!我在這里生活了大半輩子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怪事,我看天要塌了吧!」
自然自語的離開了。
伊琦玉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事情絕沒有在山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這里有沒有大的池塘,快點帶我去!」沒有時間了,要是這件事確定了,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段軒烈被伊琦玉的緊張感染,知道事態的嚴重,「跟我來!」
馬車揚長駛向大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