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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下,段軒烈鉗住了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讓她面部表情極盡滑稽,安耐住不想發火但又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又不得不顧及麗薩現在的情緒,只能往肚子咽下去了。
不禁讓她想著連麗薩都不知道的無人宮殿一定是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國王怎麼會鬼鬼祟祟想做賊似的。
「玉姐姐,這有問題嗎?」麗薩抬起憔悴損的小臉,碧色的眼楮似乎閃爍著久久未見的光芒。
「我們去看看無人的宮殿!」
幾人不知何事,也跟著伊琦玉去看看她口中的無人的宮殿。
國王死後,宮里的下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們倒是順利的來到無人的宮殿。
還是有一個人的腳印,現在已經知道是誰的了。
「這里是禁宮,沒有人可以進去的!」麗薩叫住了他們。
原來伊琦玉說的無人宮殿是禁宮,難怪。
國王生前曾經告訴過她千萬不能進去里面,不但是她而且任何人都不可以,這里幾乎是沒有人來,以前有個小宮女不小心闖進了這里就被國王用以極刑,家族的人也不能免于難。
「麗薩,國王已經死了,你不是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嗎?或許里面就有答案,而且我還見過國王進去過,你還是進來吧!」
他們已經站在了門內,看著猶豫不決的麗薩,她真的很相信國王的話。
最終她還是踏了進來,碧眼四處看著這個禁宮,和他們一樣奇怪,竟然什麼都沒有。
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宮殿,竟然甘于冷落成這樣。
「這里竟然什麼都沒有?」段軒雪只是淡淡的說著就已經傳來了清澈的回響。
可見有多空曠了。
段軒烈環顧著四周,眼神一個銳利的,「把機關打開吧!」只是眼眉一挑的看著伊琦玉。
心里想著,她早就偷看了吧!不然在怎麼知道里面的情況,看著她那得意的小臉。
她瞪大了眼楮,隨後怨氣的抿了抿嘴唇,他怎麼都可以猜到。
跺著腳,去敲著牆壁,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這個,「 ,瞪瞪瞪, 」幼稚拍子。
果然的,縫不知道從哪里開啟了,根本見不到縫的痕跡,真是令人大吃一驚,著技術真是高超。
連她再次見到也忍不住感嘆。
巷道很狹小,幾人不能並排而進,只能一個跟著一個,他們加緊了警惕,因為不知道下面會有什麼?
還沒有走幾步就已經見到了光亮,不是照明的光亮而是寶物發出來的光亮,簡直就是要亮瞎他們的眼楮。
這樣多的寶物簡直讓他們咋舌,連富可敵國的段軒烈一樣被這樣的財寶驚到,真的是太多了。
只能用數以萬計,琳瑯滿目來形容。
他們都驚愕了好一會,才能回過神來。
伊琦玉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眼里印出來的都是寶物的閃閃發光,哪里還看到那些人鄙視的眼神,應該說已經習慣了,被鄙視。
小手伸成一個魔抓,還不時的抓著空氣,心里想笑的聲音直接發了出來,「嘻嘻,嘻嘻~~~」
寶物就要到手了,卻被段軒烈拉了回來,「別踫!」
伊琦玉的身形逐漸萎縮了,看看這段軒烈這個惡魔,擾了她的財寶,讓她與它們相隔。
此時段軒烈就像惡魔一樣,邪惡無恥,尤其是被寶物閃光到他的身上,簡直就是鍍上了一層惡魔的光芒。
她那點小心思他早就看透了,她想到就不能讓她得到,更何況這些東西不知道安不安全還不知道,一切都要小心為妙。
麗薩慢慢的觸踫這些東西,眼神驚愕著,又添了一份感傷,看著這些就回憶到小的時候,一切的一切。
她不禁的滴著淚,沒有聲音的,淚如斷珠。
「麗薩,你怎麼了?」段軒零慌張的抹去她的眼淚,一回到切但她到底哭了幾多回,把他的心都哭痛了。
「怎麼了?九嫂子你怎麼了?」難道又有什麼不對勁?
大家都圍著她一個人轉。
這次又會是什麼?
麗薩捧起一個花瓶,「這是我父王最喜愛的花瓶。」再看看這些寶物,「這些本該是父王的陪葬品,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為何!」吼著。
她幾乎情緒爆發,抱著瓶子跌跌撞撞,將一個盒子撞翻,盒子打開了,是國王的御璽。
國王竟然將御璽放在這種不起眼的地方,這又是為何。
段軒烈撿起旁邊的布料,是極其珍貴的真絲,攤開一看,看不懂。
給伊琦玉一看,她臉色大變,驚慌失措,將布料放到了身後,看著還在傷心的麗薩,這又是怎麼情況。
這到底該不該告訴她,告訴她會怎麼樣,但是這是她必須知道的,她有這個權力知道的。
「怎麼了?你沒事吧!」段軒烈很少見她有這樣的情況,還是說這份文字有什麼內容讓她如此。
伊琦玉一個勉強的笑容,「沒事。」又再一次看著上面的英文,希望是自己眼花,但的確是沒有眼花。
這樣的結果麗薩能夠承受得住嗎?還是遲一點告訴她,免得她傷上加傷。
安靜的等了一晚,走出了宮殿,當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麗薩站住的腳跟沒有跟他們一同向前,「零,你休了我吧!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看她的情緒像是醞釀了很久才鼓起勇氣,但眼神是那樣堅定,不是真的願意而是情非得已,不得而為之。
段軒零認為她是傷心過度才會這樣跟他說的,這不是真的,「麗薩,要是你現在不想回去,我在里陪你幾天再回去也可以。」
他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子,當初對伊琦玉也只是好感而已,所以現在他會盡量的讓著麗薩,麗薩經歷了那麼多,自己的肩膀是該給她靠的。
「段軒零,我是認真的!不是傷心過度,也不是一時的沖動。我和你成婚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一切都完了,我們也該結束了,你休了我吧!我們從此不要往來了。」
她咬著小唇,看起來是那樣的堅定,其實心里早就已經在滴血,她也痛苦著,她要忍著,只要忍了兩人才不會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