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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卑鄙,明明不是自己的愛,卻死皮賴臉的纏上去,明知道兩人會痛苦還是做出這樣的決定。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開心的撲了上去,說一百個「本公主願意!」但是現在的她絕對不會這樣做,她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真誠,從來就沒有叫過她的小名,連求婚也是這樣尷尬的距離。
雖然她不明白是什麼理由讓他這樣做,但是此刻她只能說,「我不要!」
除了說這句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來求婚比拒絕她來的更痛苦,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念,這個男人心里頭重來都沒有她,她為什麼要作踐自己。
豈料,一個大手拉扯住她,一個回旋將她扯到他的懷里,他狠狠的附上了她的唇,有點生疏有點急切的。
她拒絕著,極力的推開,可是越是推開就越被抱的緊,狂亂中,她不知道何時伸出手來,一個耳光響徹了湖面,一些無名的小鳥被驚得快速的飛走了。
凌少定格在一瞬間,被甩的那一刻知道了自己是多麼自私,是多麼無情。
他和伊琦玉是沒有可能了,他在想什麼?他的腦子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竟然向無辜的段軒雪伸手。
剛才那一巴正是狠狠的打醒了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還停留在驚愕中的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心,是紅彤彤的,還有帶來麻痹感,力度有多大她自己知道,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能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若是真的該多好,但是一切都是假的,這樣的刺痛她就更加清醒。
「公主,對不起,是我觸犯了公主,請公主原諒!」凌少錚錚鐵骨的跪了下來,低著頭請求她的原諒,一副不要他起來就不起來的架勢。
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容易下跪,看著他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受,只是皺著眉,不斷的猜想到底是什麼讓他錯出這樣的事情來,「你起來吧!這不怪你!你也別勉強自己了。」
這不像是她會說出來的話,但人總有成長的時候,成長的那一天。
凌少的眼神有點溫潤的抬起,看著那個已經成長的少女,眼里一晃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段軒雪現在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怕他受一點的委屈,話已經撂倒了嘴邊,愛起不起。
她就這樣走了,湖面上還印著她瀟灑的步資,沒有一點遲疑的,大布闊前的離開。
那一抹瀟灑的背影和以前黏人的矯情不同,大放異彩,見天看著她老是慌神。
確實她變得不一樣了,連她也比自己光明磊落,當初還無視她的痴情,如今自己也是當初的那個她,甚至連她都不如。
今天他很後悔做了這樣的事,就算公主原諒了他,他自己卻無法原諒自己,他沒有這樣的顏面。
他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他要離開軒轅,尋找自己心里的向往,一切回歸自然,他不想再受任何感情的喧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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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琦玉終于將這些人打發了,終于恢復了自由。在屋子里都快要悶死了,伸個懶腰,慢慢的撐開了肚皮,一瞬間覺得肚子好像有了異樣,可能知道了肚子里有個孩子,心里也變得敏感了,就連小小的動作都覺得異樣的驚喜。
不自覺的將細手慢慢的放在平平的肚子上,心里禁不住的喜悅,就像真的有東西在動,平時要是肚子有一點贅肉都有想將身上的肉切掉的想法,現在很欣慰,而且很期待孩子的到來。
她打著自己的小臉,不該有這樣的想法,這個孩子還要不要還沒有心理準備,段軒烈真的會愛自己一個嗎?
雖然府上的妃子都已經了離開,但是心里總是怪怪的,住在這里有異樣,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王府本來就個沉悶的地方,現在人又少了,就變得更加沉悶,這里怎麼可能留的住她。
邊吃著小口,邊散著心去「優先」,又沒有段軒烈那個麻煩精在身邊,心情好極了。
一切都沒有前兆的,一個蒙面的黑衣蒙面女人持著利劍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速度之快,氣勢之大,能夠感受沖向她的時候帶著強烈的氣流,劍鋒直直的對準正在吃東西的她。
頓時,原來熱鬧的街道,因為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混亂不已,街上的人都驚慌亂竄。
就在劍抵達她面前的一瞬間,她快速的將手上的東西直接用內力的逼到那個女人的面前,讓她一下子慌了神,不過很快就再次向伊琦玉發起進攻,劍劍要人命,而且那個女人才眼里充滿著仇恨,那雙眼楮有點熟悉。
躲在角落的施瓷觀看這情況,她還沒有準備出手救已經有人想要伊琦玉的命,她心里躊躇著,她該不該出手,她怎麼讓伊琦玉死在自己的劍下,若是這樣她一輩子都不會心安,可是就還有兩天的期限,若是不出手,她的家里人都會明上黃泉的,心里糾結和痛苦簡直就要將她折磨死了。
伊琦玉雖然能招招都能抵抗住,但是懷孕在身身體有點疲憊,在這樣下去,恐怕連孩子都保不住。
而且現在伊琦玉的額頭已經冒汗了,唇齒已經發白,怕是招架不住了,女子見情況對她極其有利,就對她展開猛烈的進攻,劍劍都是要人命的,伊琦玉越是痛苦她就越得意,越得意就越加緊力度的。
伊琦玉實在是不行了,可能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肚子開始有點不舒服隱隱作痛,不行,她的自覺她的孩子要沒了,絕對不行!停下與她的打斗,慢慢的坐在地上,捂著肚子,虛汗已經浸濕了她的衣裳,而且身體越來越無力,紅潤的唇齒越發青白。
黑衣女子就更加得意了,「哼,你的死期到了!」最後一搏,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劍急速的伸向伊琦玉的心口。
此刻她知道要殺她的人是誰了,原來是她,但已經太晚了,劍只要再過一厘米就能刺進她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