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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世面的山人還懂得享受,非得住王爺府不可,她算是大開眼見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住到王爺府上來,要是被段軒烈知道了自己就成了渣,可是要怎麼拒絕,向來知道人事處理的她頓時口結了,「這……」
她不是擺明叫他不要來王府住,她都已經將事情已經癱明了,可是他卻像看不懂她的表情,還一副非進王府不可的表情。
面對他她真的很失敗,頭快要炸開了。慢慢的揉著額頭。
「你怎麼?」見她身體不適立即關心的詢問著情況,剛才的無動于衷變成了焦急。
他第一次對一個人那麼緊張,而且這次他非進王府不可,絕對不能讓她被王府的陰暗所傷害。
伊琦玉簡直被他的榆木氣的講不出話來,只是干瞪著眼,而且是蒼白無力的,但是一看到他的面就連這點力氣都沒有,因為他實在是太美了,誰願意對美好的事物生氣了,尤其是她這種愛閃閃發亮的東西。
她也只好招收示意自己沒有事,誰叫他是恩人呢?
他拿出一定閃閃的銀子,放在伊琦玉的面前,她頓時眼楮大亮,看著閃閃發光的銀子都能透出她的影子來,老毛病的將銀子放在牙齒上一咬,知道不是她的,但是就是改不了這樣的習慣,事後她也覺得自己越界了,將銀子放回原位,「銀子是真的,呵呵。」只要尷尬的看著銀子而不是他。
畢竟銀子比他閃亮多了,這樣的輕重她還是能夠分出來的。
「你要是給我住王爺府,我還有幾箱這個都送給你!」將這個銀子推到她的面前讓她看個夠,反正這樣的東西多的是,也不是什麼寶貝。
而且經過幾天的觀察她是一個視糞土如錢財的人,這樣的辦法或許對她有效。
真的嗎?當時她心里的第一心聲就是這個,但是她畢竟的高高在上的王妃,若是直白的這樣講出來會不會很低端沒檔次。
沒想到這個山人還挺有錢的,出手這樣闊綽。
她干咳了幾聲以表示她的高端,「王府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去的!」正面對著美男,但眼卻斜視著那定可愛的銀子,嘴角快要掛起了口水,只要是錢多少她都會著迷。
就連白目的他也能看出她的心思,見她快要上鉤了就加本,「若是還不能夠進王府,我還有很多,既然你不接受那我只好住客棧了!」一字一句的講的清楚明白,他就是讓她主動的要他住進王府。
多好的銀子,怎麼可以給客棧的老板掙了,不行!
小嘴完彎成月牙的形狀,閃閃發光的大眼如同行星一般的閃爍在他的面前,一時之間很難抽離,一時之間著迷了。
「外面的房價貴,房子也不好,沒有講究風水,而且食物也不新鮮,飯菜地溝油什麼的,房間款式都一樣一點個性都沒有,而且老板大多數都沒有良心的商販,你可小心了。」她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邊說還邊還用余光觀察著他的動靜。
將人家客棧講的那麼沒有良心,現在的感覺就是要人家不要去客棧的趕腳,這是不作死就不死的節奏。
其實他還是沒有听明白她在講什麼?一點都明白。
說人話!
「你是什麼意思?」她的心思他怎麼可以猜得透,加上他一個字都沒有听明白,與其拐彎抹角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問了。
「王爺府現在已經清倉了,房間很多,你喜歡住那間就住那間,不過銀子什麼時候到手?」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摩擦著,現在只是關心錢的問題了。
反正現在王府就由她說了算,妃子走了,段軒烈也不在,現在王府就是她的天下了,愛咋地就咋地。
他嘴角盤踞著酷帥的弧度,簡直就是十萬伏特的高電壓啊,這人怎麼沒有被抓去為祖國電力的發展做貢獻呢?
差點就要被電暈過去了,還好她有定力不然早就外焦里女敕了。
「這件事就怎麼定!」他高興的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就像春風拂來那般的愜意啊!
還是不要經常看他,不然會被陷進去的。
本來想叫他的名字,但是他沒有名字怪可憐的,直叫恩人「喂」也不好。
「不如你叫福來好不好!」
她自己暗喜著︰我果然是個機智的女子。
無語,那麼帥氣的人竟然叫福來,是當人家是傻子嗎?還是她本來智商就不好。
他哪里知道好不好,是她喜歡的他都會喜歡,況且這個是他第一個名字,美男竟然有點痴的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這個名字好听,以後我就叫福來。」
就這樣雙方達成下,他就住下來了,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她的感覺總是怪怪的好像有人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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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辭去了宮中的官職,準備離開了軒轅。
段軒雪得知這個消息後,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痛,難以言喻,她以為她真的會放下他,沒想到還是藕斷絲連的牽掛著,心里有一支無形的針,時不時刺著。
她匆匆來到碼頭,在宮中的得知的消息他會從碼頭離開,但是沒有那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沒有自己期望看到的那個身影,她不相信,一條一條船的看,她就是不死心。
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好好道個別,就是好好的大個招呼而已,她早就該知道他們已經不能在一起,從鬼昧那天,他們被陷進山洞的那天,在哪里的那個夢她就該清醒,因為是那麼真的,當時夢里的她就像現在一樣迷茫,永遠也抓不到自己想要的。
她只要找找就能找到的,然後好好的道個別,開心的將他送上船,她還是持著這樣的信念。
天公不作美,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好天一瞬間就傾盆大雨,她還不急躲避就被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好看的衣服都被淋得沒了原先光鮮的模樣,一向注重衣著的她現在沒有閑暇去順好這些褶皺。
還沒有上到船上就被船家嫌棄的趕了下船,沒有一個願意讓她這樣一個濕漉漉的人進來,她只好站在外面低頭的看著船里面的情況,看能不能看到。
但大雨模糊了她的視線,雨從頭上傾盆而下,好像一點也不仁慈,非得作弄她,雨越下越大,她不得不將一張一合著嘴巴,將流到她口中的雨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