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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你好嗎?
你還好嗎?
多了一個字而已,卻念出了一種無奈的心酸。
這天,李瑞回來了。我不知道是張微向李瑞告了密,還是我倆就真的那麼心心相印。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屁顛屁顛的回來了。
原本的劇情應該是炸毛的蘇蕾提起裝死的李瑞,手握長鞭橫放在沙發上開始鞭尸,「下藥!下藥!逃跑!逃跑!媽的,還和郝忠聯手欺負我!」
接下來,李瑞動听的嚎叫聲會響遍整個小區。
可事實上,我在她傲人的34C上哭的死去活來。一邊抹眼淚,一邊張著滿嘴酒味的大嘴罵娘,媲美潑婦。
「來啊,李瑞,陪我再喝點。就、就、就一點點。一點點就好。」我像只死狗一樣攤成一坨,用手掐著小拇指,向李瑞比劃著。
「好好好,一點點,就一點點,喝完我們去睡覺好不好。乖啊。」……
次日的早上,我深刻體會到一件事,酒後——是可以疼死人的。從床上爬起來之,听到廚房里傳來的響聲,我頂著一頭鳥窩腦袋光著腳跑過去。
「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正在煮米湯的李瑞滿頭黑線,瞟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繼續攪拌著鍋里白花花的小顆粒。我還真的餓了唉。
我記得……昨晚昨晚正喝的嗨呢,接到了莫名其妙的電話,我說了什麼來著,好像是「你媽的是誰家小瑞瑞啊,老娘認得你是鬼啊!」好吧,我真相了。于是很知趣的走出廚房,「啊——!李瑞你是打算把我家拆了嗎!」
那只徘徊在暴走邊緣的獅子端著鍋從廚房走出來,坐在餐桌旁,淡定的將米湯一勺一勺舀進碗里,我睜著雙大眼看著客廳地上東倒西歪的酒瓶,然後黃色紅色白色的液體混合在一起,肆虐著,叫囂著。沙發就更離譜了,衣物凌亂的在上面打滾,靠枕,墊子七仰八叉。可回頭又看看滿臉寫著「不關我事」的李瑞,我再次凌亂了。難道……這是我的杰作?
「你的想法完全沒錯,那像戰場一樣的地方,是昨晚某個饑渴到家的女人過度索取的結果。」
「靠!」
「在凌晨吐完了胃里最後一口膽汁之後,你如果還感覺不到餓,那麼,就請你該干嘛干嘛去。」
我是真餓,前胸貼後背的餓!我屏蔽了李瑞想殺了我的眼神,強裝鎮定,坐在餐桌旁大口大口喝著米湯,真香啊。
當我把最後一粒米撥進嘴里的時候,李瑞將筷子拍在碗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我全身立刻起了雞皮疙瘩。因為我抬頭看到此時的李瑞,眼楮綠的像只狼!
「說說吧,肖磊和你。」
「還有什麼好說的,他不信我。」
「感情你自己處理,我已經是個失敗者了,沒什麼資格跟你說教。」
「失敗嗎?那我哥算什麼?」
「算賤人唄。」
我在給李瑞白眼的同時,心里默默吶喊︰你說得對啊!那是個大賤人啊!
李瑞已經回歸景城的消息,我沒有告訴郝忠,死人,讓你在干等幾天,急死你。
「我從張微那知道你要反擊余氏了,有需要幫忙的嗎?」
「廢話,你以為我千念萬念著讓你回來,是陪我過家家啊。」
「那麼有話你就放快點!」
「我和張微不能直接和余世榮交涉,老三和工作室的人都不能動,面太熟,容易露出馬腳,我身邊的人也就只有你沒有在商業圈中露過臉,所以。」
「所以你讓我惡搞無間道?」
「可以這麼說吧,到時候我會給你合約去找余世榮,你只要照著台本背出你的台詞就可以了。但有一條,假想自己是女王,霸氣有時候該側漏時就得漏。」
「行,只要不露點,露啥都行。」……
中午躺在床上假寐,我開始回想起和肖磊的點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一點點吞並了我的生活圈,家人、朋友,親情友情,他都很熟悉。我是不是該放下一切顧慮,和肖磊牽著手向前走呢?
後來我睡著了,記得自己做了很美的一個夢。
在海邊的一幢別墅,我躺在肖磊的懷里,和他閉眼聆听海浪的聲音,有只叫雪碧的大白狗懶洋洋的爬在太陽底下,鄙視的看著我們。然後——
「啪!」李瑞把空酒瓶摔在了地上。
「嗷——!你丫的能不能別擾人春夢!」
我看見李瑞提著一把刀進來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