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容掛了電話想了想直接關了機,匆匆將手機放回包里,浴室的門開了,許瑞安裹著浴巾,一身清爽走了出來。
「幫我轉一下台,我想看看新聞。」
「好,你坐過來,我幫你把頭發擦干。」何以容換好頻道,去浴室拿了條干毛巾出來幫許瑞安擦頭發,手上動作十分溫柔。
過了一會兒,許瑞安便拉住了她的手︰「好了,差不多了,坐吧,別累著。」
「你真的要跟她說嗎?」何以容挨著許瑞安坐下之後再次問起她最關心的問題。
許瑞安裝著無奈地道︰「沒辦法呀,你都要帶著我的兒子嫁別人了,能不趕緊談嗎?就算有諸多不利也只能認了。」
「對不起!我不是硬要逼你,我我只是害怕,這樣的日子太沒有安全感了,我也不想孩子生下來沒有爸爸疼。」何以容有些傷感地道。
「我知道,讓你等我這麼久,確實不公平。」許瑞安這樣軟言一說,何以容心里就舒坦了很多,雖然知道即使許瑞安向他妻子提出離婚過程也不會太過順利,但只要他正式提了,她就有更大的把握。試問有幾個女人能在丈夫因為別的女人而提出離婚後還能堅持不放手的呢?那種多是無能的女人,想和男人綁在一塊兒死,她不好過就讓大家都不好過。許瑞安的妻子也是要強的人,她應該不屑做那樣的女人。
許瑞安讓了步,何以容自然就不會考慮秦晚來了,畢竟她愛的人是許瑞安,肚子里也懷著他的孩子,許瑞安的妻子無法受孕,一直在治療卻不見效。許瑞安已經四十出頭了,孩子對他們許家來說是很重要的。所以她在不久的將來成功上位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何以容想到美好前景,心情好了很多,許瑞安卻轉了話題問︰「我今天去醫院看了個朋友,沒想到你堂妹在那間醫院工作。」
「你說以純?」何以容有點意外,對于許瑞安去看什麼人,她沒有問,因為她現在的身份還見不得光,許瑞安是不可能帶她去見重要朋友的。
「是啊,別人介紹時說了她的名字,我才想起來你和我提過,就是你前兩天去拜祭的叔叔嬸嬸的女兒是吧?」
「是的,你和她說了認識我嗎?」
「沒有,就是隨便聊了幾句,你這個妹妹很沉穩很不錯,應該還沒結婚吧,反正她父母都不在了,以後可以找個機會調去北京,和你也有個伴,免得你總說孤單。」
「這這個以後再說吧,以純很固執著,我本來也說醫院的工作很辛苦,建議她換份工作她都不肯的。」何以容表情有些復雜,試探道︰「你平時可沒這麼熱心,看來我這個妹妹真的很不錯。」
「你想哪兒去了,我還不是因為關心你,你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回北京吧,我不能在西安待太久。」
何以容猶豫著道︰「我才回來沒幾天呢,我媽很舍不得我走,反正我又不能和你同一班機,再玩幾天才走也不要緊吧。」
「也行,隨你吧。對了!下個月我會去上海半個月,你要是願意玩幾天直接去上海更好,反正咱們在那兒有房子,不用住酒店這麼不方便。」
「好,只要你肯離婚,我什麼都听你的。」何以容高興起來,主動偎到了許瑞安懷里。
許瑞安低頭正好看到性感睡衣里那大半邊露在外面的雪峰,小月復一熱便側身將何以容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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