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非玨依然眉飛色舞,他突然很想見一見這小小,她真如非玨所說,有著能讓人快樂的魔力麼?
「尋個時間,帶她出宮去走走吧,若她真是你說的這般性格,在這宮里怕是早已悶壞了。」
非玨眼楮一亮,出宮他想了很久了,可是苦于沒機會啊!
「雲哥,父皇母後給我下了禁足令,不許我出宮,不如,不如你替我去求求父皇,讓他老人家放他兒子一馬吧」
辭雲見他確實悶壞了,便應下了,皇上一直欣賞他,希望他能和太子多多親近,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希望自已的兒子能像辭雲一般懂事,小小年紀便能挑大任。
皇帝听聞辭雲奏請攜太子出宮,當下便應允,並交待他好好教教太子為人處事之道,別盡想著玩鬧。
太子心里高興,嘴上卻一直嚷嚷著父皇疼佷兒超過疼他這兒子,盡管這樣說著,他依舊美滋滋的趁著老宮女不注意,偷抱了小小出宮。
宮門外,小小仰頭望著這個白衣少年,今天,他依然披頭散發,卻不像鬼。
反而像一個搞藝術的才俊。
「我說,你為啥不將頭發束起?」
辭雲挑眉,道「本王為何要將頭發束起?」
「因為如果你夜間這樣披頭散發的出來,和那孤魂野鬼也沒甚區別,別說嚇壞了人不好,就算嚇壞了花花草草孤貓野狗也不太好啊!」
「噗嗤——」非玨在一旁捧月復大笑,連腰都直不起來。
辭雲黑著臉立著,這丫頭,竟敢將他比喻成孤魂野鬼。
小小拉了拉非玨,又不知死活道「瞧瞧,他這臉一黑,有沒有更像孤魂野鬼?有沒有?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