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雙眉一橫,一把推開狗兒,怒道︰「狗子,你干什麼?為了個野丫頭,欺負妹妹?」
狗兒指著花兒正想說什麼,大嬸又道︰「我說這衣服是花兒的就是花兒的,怎麼的?你爹爹救了她一條小命,穿她件衣服還不行?何況還是件破的衣服。」
小小虛弱的笑著,她拉拉狗兒的衣袖,說道︰「嬸嬸說的是,不就是件衣服麼,狗兒哥哥,我沒關系的。」
一句狗兒哥哥可將這狗兒叫得樂開了花。
小小長得真好看,比他妹妹花兒好看一萬倍,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孩了,比上次在街上見到的北國小郡主好看多了。
大嬸瞧著自已這沒出息的兒子,翻了個大白眼,怒道︰「跟這傻笑什麼?她給你糖吃了麼?還不快去幫你爹爹捕魚」
狗兒縮了縮肩膀,哦了一聲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大嬸見兒子走了,便走到小小身前,毫不客氣的問「你叫什麼名字?家住那里?」
大嬸心想,瞧她這一身細皮女敕肉的,還穿了一件這麼貴氣的棉袍,昨兒丈夫抱她回來時,耳朵上還掛著一只成色極好的翡翠耳珠,只可惜只有一只,否則定能賣個好價錢,想必是有錢人家的娃,若是能知道她家在那兒,便能訛上一筆錢,嘿嘿!
正所謂相由心生,當她這樣想的時候,那奸相便呈現在了臉上。
小小雖生著病,但也不至于眼花,將她這一系列的表情瞧了個清清楚楚,雖不知她在盤算著什麼,但她能確定決計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