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敏感的,當齊大江拉著小小初進門時,她便發現了他們。
可她不能喊停,她只是一個供客人玩樂的工具,在客人還沒爽夠之前,她決不能讓客人掃興,盡管她極不自在,也要裝出一副極享受的模樣,讓她身上的客人感覺到身為男人,他的雄風是非常威猛的。
小小面紅耳赤,卻要裝出一副不太了解情況的模樣,委實難為她了。
她伸出女敕女敕的小指頭指著床上交疊的男女,問道︰「爹爹,他們在打架,你不將他們拉開來麼?」
齊大江啞然失笑,沒錯,他們是在打架,猛獸和妖精的戰爭。
床上的男人此時已然爽到了極點,他趴在女人身上喘著粗氣。「是誰?」雖是寒冬,男人的額頭此時卻滿是汗珠。
他听到小小的聲音,不悅的扭頭。
見是齊大江領著一個女孩正盯著他瞧,臉上騰起的怒色緩卻不少。
冰香伸出玉臂扯了身側凌亂的錦被,將自已暴露在空氣中的雪肌遮了半數,含笑道︰「齊爹,您怎麼來了?這位是?」
婁公子一個翻身從冰香身上滾下,果著身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微眯著雙眼打量小小。
「齊大江,你今兒唱的是那一出?」
小小見過男人,果著身子的男人她也見過不少,不過,那都是解剖房或手術台上的男人,他們在小小見到時都是死人或毫無意識,作為醫者,她並不排斥異性果著身子在她身前,可眼前這男人是個大活人,而且意識很清楚。
並身處于一處極曖昧所在,這讓小小不得不感覺到不自在,甚至是危險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