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女俾憐兒恭敬的立在她身後,向她匯報雅齋一天之中所發生的大小瑣事。
當妙姨听聞冰香的丫頭臥床數日不吃不喝不醒來,城中大夫都拿她沒轍,說她是醉酒,可冰香說她跟本沒喝過酒,在她房間也沒聞到一絲酒味,已經整整四天。
妙姨停下手中的活兒,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的幾盤花草。
「一會領我去瞧瞧這丫頭」妙姨吩咐憐兒道
憐兒立馬招手喚來站在遠處候著的丫頭,命她們打來淨水和備好衣裳。
丫頭迅速忙開,憐兒卻納悶了,這妙姨除了每月初九會出這妙居外,旁的時候從不踏出半步,今兒怎的會為了一個小丫頭而破例呢?
納悶歸納悶,她卻不敢問,雖伺候妙姨多年,卻仍是模不清她的性子,永遠無法猜透她那沉靜的面孔下在計算著什麼。
妙姨平日話不多,對下人也極大方,但也極嚴厲,謹言慎行是她丟給眾人的警言,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知道的最好別知道,否則對自已絕無半分好處。
妙姨妝扮妥當,一身桃粉束身棉袍將她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青絲高挽,碧玉釵,金步搖,珠環翠佩,一樣不少,珠光寶器,富貴逼人,與剛剛那花草間樸素的形像判若兩人。
她是一個老鴇兒,走出這道門,就要像一個老鴇兒的模樣。
試問那間妓院的鴇兒會穿著粗布衣四處招搖?
憐兒領著妙姨踏入了翠蘭居,這是妙姨第一次來翠蘭居,這讓冰香倍感榮幸。
在雅齋,能讓妙姨親自登門探望的姑娘,除了那花夜雪,再也沒有旁人。
妙姨妝扮妥當,一身桃粉束身棉袍將她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青絲高挽,碧玉釵,金步搖,珠環翠佩,一樣不少,珠光寶器,富貴逼人,與剛剛那花草間樸素的形像判若兩人。
她是一個老鴇兒,走出這道門,就要像一個老鴇兒的模樣。
試問那間妓院的鴇兒會穿著粗布衣四處招搖?
憐兒領著妙姨踏入了翠蘭居,這是妙姨第一次來翠蘭居,這讓冰香倍感榮幸。
在雅齋,能讓妙姨親自登門探望的姑娘,除了那花夜雪,再也沒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