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楓俊眉微皺,他伸手一拂,將花夜雪拂了開去,左手甩出兩只茶盞打向飛針。
飛針落地,只見騰躍之聲在頭頂響起。
皇甫玉楓左肩微麻,心知剛剛被飛針刺中。
暗罵這刺客下作,竟拿女人做掩護,若非為了救這女人,他又怎會著了此道。
此時顧不得多想,他與侍衛飛身躥出側廳,追趕刺客。
只見人影翻飛跳躍,不多時便不見了蹤跡。
皇甫玉楓暗咒,又讓他跑了。
他們停在了一處極簡的院子外頭,極簡的風格與這華麗的雅齋顯得極不入調,院外的小牌上書「妙居」。
院門口的侍衛一動不動,似乎被人點了穴道。
里頭傳出美妙的琴音,是他這北國大皇子從未听過的妙音。
他神往,忽略左肩越來越嚴重的不適感,尋著這妙音步入妙居。
院子里打掃著的丫頭見到皇甫玉楓,個個如犯了花痴一般,如痴如醉的望著他,只恨不能一把鑽入他的懷間。
更別提將他攔下趕出妙居,此時她們怕是連自已姓什麼都忘了,那里還會管妙居的規距。
一路無阻,皇甫玉楓徑直來到書房,卻見一位身形矮小的女孩正獨自撫琴,好清麗婉約的妙音便是由她那柔軟稚女敕的指尖出傳出。
他走近,盡管步伐有些踉嗆。